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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牧的電話匆匆趕到醫院;一眼就看到坐在手術室外面的方牧;佝僂著背,眼窩有點深陷;兩手交握著放在膝上,沉默不語的樣子看起來有點憔悴。
“怎麼回事?”問出這話的時候;老五內心有點兒滄桑;你說他好歹堂堂一有著上百員工大公司的老總;說不上呼風喚雨;那也是意氣風發;偏偏交友不慎;碰上方牧這牲口;活活將一顆心操成中年大媽。大晚上的;打電話來說把方措給打了,現在在醫院,老五一陣心驚肉跳。
方牧抬起眼皮,顯得很疲倦,動了動嘴唇,最後只吐出兩個字,“沒事。”
老五有點氣,“你平時脾氣壞也就算了,這回呢?小措這孩子我看了那麼多年,一心一意地為你著想,你這才回來多久呢,就動上手了?”
方牧刀片似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聲音沙啞低沉,也不反駁,只說:“我不是故意的。”
老五愣了一下,他第一次看到方牧這個樣子,頹唐而疲倦,甚至有隱隱的恐慌和自責。老五一籮筐想罵人的話忽然都罵不出口了,他什麼話也沒說,坐到方牧旁邊,將手放在兄弟的肩上,用力按了按。
手術大概在凌晨三點的時候結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