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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沒確定前鼬沒打算告訴他們,而且告訴了也是徒增他們的煩惱。
只是沒想到今日他想出去轉轉時,卻看到墨陽有些欲言又止眼底還有些難過的眼神,接著就看到一個橘黃色背影,有些瘦,背卻挺得筆直,飛快的離開,鼬明顯感覺到這個人的強大,可鼬卻深深的感覺到那肩上承擔著重擔,並且從那背影中感覺了那主人的單薄和逃離。
鼬沒有問墨陽,也不想問,既然這人來了,沒來見他,不是墨陽的有意阻攔,就是那人不認識他或者不想見他,從墨陽他們哪裡看出,自己的失憶和失明對他們而言是種愧疚和痛苦,那他也沒必要多讓一人繼續承擔,並且視力不確定是否能恢復,能力不算太好的自己似乎也無法幫別人的忙,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希望那些愛他的人和他曾愛過的人都好,並且希望自己不要給別人增添更多的麻煩。
鳴人到感覺不到墨陽氣息的地方才停下,有些失魂落魄的走著,她不是沒察覺到墨陽想談及鼬,只是她真的還沒做好去拜祭鼬的準備,她想等完成鼬交待她做的事之後才去拜祭鼬。
她知道的,以墨陽對鼬的瞭解加上他的能力,無法救鼬但肯定會安葬他,所以她一直沒擔心這個問題,只是知道鼬死跟看到一堆黃土和冰冷的墓碑是兩個概念。她記得幾年前,三代他們犧牲後,刻在慰靈碑上凹凸不平的名字,手指上是冰涼的觸感,心裡躺著血,天下著大雨,黑色的衣服,白色的花朵,一切似乎都是灰暗的,即使是現在,她也不想再經歷一次這樣的事,更何況是鼬的。
她知道她在逃避,但她只能說抱歉。
忽然停住腳步,有些詫異的回頭,似乎剛才離開時有股熟悉的視線,但下一秒藍眸裡盡是水霧和傷痛,鳴人抬起頭,透過樹葉的縫隙看著藍天,強忍著要留下的淚水,鼻間充斥著春天鮮活的氣息,全是微風輕撫的感覺,各種鮮花清香的味道,連泥土似乎也散發著一股芬芳的氣息。
可淚水還是如此滑落下來,淹沒在春泥裡,自嘲的扯開嘴角一笑。
到這時候我還幻想著你活著……鼬……
最後,怎麼也忍不住決堤的淚水,氾濫成災。
在生機勃勃的春天,鳴人捂著臉在花草樹木間,無聲的痛哭。
也不知是怎麼回到木葉的,只是站在村口看到熟悉的村子,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似乎連那種戰鬥都是一場夢。
如果真是一場夢,多好……鳴人低下頭有些悲涼的笑了笑,抬頭,眼裡是一片清澈和堅定,臉上是淡然和經歷許多後的穩重,繼而踏進了木葉大門,觀賞起恢復後的木葉。
除了房屋翻新外,似乎沒有多少變化,原來有些東西失去後可以重新來過。
但是,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鳴人忽然發現,她現在特別喜歡胡思亂想,變得多愁善感,突然醒悟到……莫非變成女人後,性格也……又是一陣悲涼,鼬不在了,變成女人似乎毫無意義了。
如果可以恢復男兒身,不知道一切似乎可以當成一場噩夢……
意識到自己的逃避,鳴人在心底把自己亂罵一通,剩下的除了痛就是涼。
忽然聽到熟悉的嗓音,叫自己,鳴人抬頭就看到小櫻眼底含淚的叫自己,這才意識到自己站在村口發呆很久了,而且似乎讓自己想保護的女孩子擔心了。
只是……她似乎失去了保護的理由,她早已不喜歡小櫻了,她現在的保護只是出於同伴的保護,原來……時間真的會改變很多事。
無論如何,鳴人還是揚起笑容迎了上去,至於笑容中有沒有笑的意思恐怕連她自己也分辨不清。
跟著小櫻去見了綱手,正巧路上碰見了卡卡西老師,鳴人感謝他們什麼都沒問,只是平淡的說:“鳴人,回來了。”
讓她覺得輕鬆和被信任外,暖暖的感覺也進入胸膛,鳴人也更加堅定守護木葉的信念。出了火影辦公室在回家的路上,認識的人幾乎都像是無意間的碰見了,鳴人從他們的神色中都看到了疑問,他們都有許多的問題想問,只是不想給她造成壓力而選擇了沉默,鳴人也知道大家是為了不唐突,但又想見她,才默契的分開裝作不經意碰見的相見。對於他們的細心和小心翼翼,鳴人真的從心底感動,只是這種溫暖和感動始終無法融化她心中深處最堅硬的冰塊和痛。
她想可能永遠只能如此了,因為世界上沒有第二個宇智波鼬,更沒有那個照顧她信任她堅強的鼬。
胡思亂想的她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新家,位置似乎沒變,外觀也沒變,有些破爛,但給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