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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甩開了。
自此後,一路通行無阻的上了光明頂。
魏玄成在一處房屋前停了下來,房屋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很普通的那種木結構的屋,硬要說什麼奇特之處地話,大概就是這處房屋比較大,很大,應該容納個幾十人不成問題。
屋中喧譁聲很大,正在激烈的爭論著。魏玄成並沒有當下就進去,站在門外靜靜的等了會,細細的聽著屋中的爭論,良久,嘆息一聲,抖落了身上的雪花,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陣冷風吹入,室中的爭吵瞬間熄滅,似乎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進屋的魏玄成。
有敬畏,有崇拜,也有……
魏玄成收了身上地披風,隨手遞給了迎上來地侍女,又吩咐她給自己上一杯熱茶,才緩步往正中的首座上走去,首座地稍下還有一個空著的位置,再下是左右使的位置,右使位置上坐著一個白髮老者。
橫眉,鷹鼻,面目陰沉。
左使的位置撤了,放的是一張躺椅,秦老頭正舒服躺在上面,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旁邊還有青衣在照顧著。
冰火兩重天並沒有能殺的了這個倔強的老頭,竟然硬是被他以老年之軀挺了過來,不過命沒丟,身體也是大受打擊,元氣大傷,大概修養給半年一年的才可能完全恢復的過來了。
即便是這樣,他已經很滿足了,最起碼不要去見閻王,對無痕更是感激不盡。依當時的情況,他幾乎是被判了死刑的,硬是被無痕給拉回來的,他就是這麼認為的,雖然無痕只是給了他一些血。
在他心裡,無痕就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因為無痕有了妻子,這老頭子甚至還想將自己的寶貝孫女介紹給他了。
再下手就是法王、五散人還有各旗旗主了,分別左右坐著,鮮明的分成了兩派,怒視著對方,似乎如果魏玄成不在這裡,兩方立馬就大打出手一般。
直到坐在了首位上,魏玄成的目光才望向了在座眾人,左右更看了幾眼,就是不開口,神情淡漠,看不出任何變化,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讓在座之人都是有些坐立不安,尤其右邊坐著的。
魏玄成目光一到,立馬就感覺火在身上燒一樣,一個個的都望向了右首的老者,希望他出來解下圍。
“咳咳!”
那老者咳嗽一聲,引來了魏玄成的目光,站起身來,帶著恭敬道:“教主,屬下等都不相信一個武功盡失的年輕人還能有什麼作為,更不要說能夠在短時間內恢復,從而抵抗那人。”
在武功盡失和年輕人這幾個字上咬的很緊,屋中頓時有了些小小的議論聲,都是比較下首的那些人,上首的幾個什麼話都沒說,秦左使想要起身說什麼,青衣眼一橫,秦老頭又乖乖的躺下了。
金衣狼王和鷹王冷冷的笑,笑中還摻雜著些詭異。
魏玄成橫了一眼下首,聲音立時間消失,才又看向了右使,道:“然後呢?”身體沒動,神色也一如既往的淡漠,連一絲神態變化都沒有,讓人覺得高深莫測。
老者一咬牙,道:“請教主將其驅逐下山。”話音擲地有聲,秦老頭差點沒一蹦而起,只是被青衣死死的壓制住了,不過這小丫頭卻是對這老者橫眉怒對,銀牙咬碎,恨不得吃了這老頭。
在場之人一陣吸氣,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這白髮老者,心道:“這老頭子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敢這麼說話,難道他不知道那人是教主親自請上山來的,如果這時候又將他趕下去,不是直接刮教主的耳刮子嗎?”
都是憐憫的看著這老頭,看來這老頭子是要承受一下教主的雷霆之怒了。
“哦!”魏玄成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接過侍女端來的茶杯,對她輕輕一笑,那侍女臉色一紅,趕忙退了下去,低頭吮吸了一口熱茶,才又抬起頭來,像是才想到了什麼,掃了眼白髮老者,道:“嗯!對了,李右使知道他是誰把!”
說完,眼睛又盯在了茶杯中。
李鳳河當然知道那人是誰,中原鼎鼎大名的邪神,雖然他對邪神在中原武林的地位到底如何不是太清楚,可是也聽聞過他的一些傳說,例如火燒天龍寺,還有隨著眾弟子而回的強攻皇宮。
據說他就是在這一次大戰中受的傷。
“知道。”
“哦!秦左使覺得他屬下的十三太保如何?”魏玄成又問道,眼睛依舊沒有離開茶杯,輕輕的吮吸了口,漫不經心。
李鳳河額頭冒出絲絲熱氣,“很,很強……”他不甘心說出這句話,可是他又不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