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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然後挑了挑眉,扭頭看向身邊的展昭。
“相公!”女子撲到了展昭身邊,一臉欣喜地說,“相公,賤妾終於找到你了!”
死一般的寂靜,一眾人默默地看著那個女子,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然後將目光移向了公孫筱筱的身上。
“相公?”公孫筱筱似笑非笑地挑挑眉,“不錯啊,展小貓!竟然成了親也沒告訴我們,太不夠意思了吧?”
展昭緊張地搖頭,“我,我沒有!”
公孫筱筱看向女子,眼中有著寒光,眼神落在了女子身邊的兩個四五歲的孩子身上,勾了勾嘴角,“看這樣子,似乎還成親很長一段時間了呀!”
“筱筱,我真的沒有!”展昭有種想哭的衝動。
“大嫂,你叫什麼名字啊?”公孫筱筱沒有理展昭,笑眯眯地看著女子問道。
汴梁城內的百姓下意識地後退了三步,一個個找地方將自己藏了起來,生怕公孫筱筱一個氣不順,就死傷無數。
“奴家賤名玉蓮,敢問姑娘是……”女子柔柔地行一禮,見公孫筱筱和展昭站得近,便問道。
“我?”公孫筱筱冷酷一笑,“玉蓮對吧?你這兩個孩子,怎生得女做男養,男做女養?而且,那男孩的眼疾嚴不嚴重啊?若說那眼疾,據本姑娘所知,乃是遺傳自他的母親吧?畢竟,展昭他可沒這個病啊~~”
那玉蓮臉色大變,剛準備說什麼,卻又被公孫筱筱打斷。
“本姑娘我是醫仙的徒弟,你以為是你的話讓人相信,還是我說的話更讓人有說服力?”公孫筱筱淡淡一笑道,“你應該是剛到開封沒幾天吧?只能聽鄉親們閒聊的時候知道展小貓的事,至於其他的事,你應該沒聽說過吧?姑娘我早就說過了,他展昭只有我能欺負,只有我公孫筱筱能欺負,若是其他人敢折騰他,我公孫筱筱第一個不答應!”
看著公孫筱筱雖然帶有笑容的臉,但是卻極其冰冷的雙眼,玉蓮不自覺地抖了抖。
展昭連忙將公孫筱筱拉到身後,安撫一笑,扭頭對玉蓮道:“聽大嫂的口音,似乎也是常州人,若有什麼冤屈,可隨我們一起去府衙,將你的冤屈告知包大人,包大人自會幫你做主的!”
那玉蓮有些猶豫,不知道如何是好。
“管她願不願意,張大哥,虎子大哥,帶回去!”公孫筱筱一見玉蓮猶豫不決,立刻就火大,一揮手就招呼了張龍趙虎上來抓人。
張龍趙虎立刻上前抓人,圍觀的百姓只是看著,沒有一個多說什麼。
“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麼?”玉蓮護著自己的兩個孩子,驚慌失措地大叫。
公孫筱筱懶洋洋地瞥了玉蓮一眼,打了個呵欠,“這汴梁城誰不知道包大人是什麼樣的人?我公孫筱筱是什麼樣的人?你就叫吧!叫吧!就是叫破喉嚨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所有人聽了這話,只能抽搐著嘴角,無言以對。
“筱筱……”展昭無力地喚道,見公孫筱筱轉頭看著自己,只得笑了笑說,“你莫要生氣,我……”
“我才沒有生氣呢!”公孫筱筱一扭頭,沒好氣地說。
展昭笑了笑,伸手拉著公孫筱筱的手,跟著包拯和公孫策回了府衙。
回了府衙,那玉蓮全都招了。那玉蓮本姓柳,小名湘兒,夫家姓秦名貴。兩個人原本不務正業,四處流浪,結成一對夫妻檔,專靠坑蒙拐騙為生。騙術倒也算精湛,每每叫他們得手。然而久走河邊哪有不溼鞋的,五年前二人來到常州武進,故技重施,不料一時不慎,快要得手時卻穿了崩!秦貴被人拿住,幾乎生生打死。玉蓮因是個女子,倒還不曾被拳打腳踢,正心急火燎,卻忽見遠處晃晃悠悠,來了一乘青帷小轎,玉蓮倒也有些見識,認得那小轎是官員眷屬所坐,便拼得一頓打,攔轎叩首,只求救得丈夫一條性命。
也是她夫妻二人命不該絕,那轎裡坐的卻正巧是武進縣吳縣令的夫人。夫人當即便喝退眾人,看秦貴奄奄一息,一時心善,將他二人帶回縣衙,又延醫問藥。這夫妻二人雖平常做些見不得人之事,卻也是知恩圖報,傷好後便主動留在縣衙作了吳縣令家僕。秦貴任家僕,玉蓮便成了夫人的貼身侍婢,一開始專門負責薰衣服。只因吳縣令對下人寬厚,夫人也是個極好的性子,再加上他夫妻二人也覺得四處流浪並非長久之計,倒也就改邪歸正了,幹活賣力,甚得老爺夫人信任。一年之後,玉蓮產下蘭兒,正巧夫人也生了一子,起名天麟,便讓玉蓮做了麟兒乳母,卻是愈加親厚了。
這玉蓮一家若是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