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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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從留在中國呢?他們兩個對於中國的態度是對立的。留個人每天在耳邊說不順心的話,一般人不會這樣幹吧?
我點點頭。沃茲華斯先生和克斯特伯爵之間,絕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當下我就找到文森特太太。我壓根沒考慮文森特先生,管家當久了,人會習慣性地謹言慎行,而文森特太太,還保留著女性特有的八卦習性……
文森特太太在給自己喜歡的那頭奶牛擦洗身體,聽別的僕人說她昨天才給這頭牛量了三圍,準備回頭給它作件衣裳。可以說除去伯爵是有著特殊地位的人外,文森特太太首要關心瓦爾特先生,次要關心文森特先生,排名第三的,就是這頭奶牛了。
“沃茲華斯先生?”文森特太太的身體上上下下起伏,一手使勁地替牛刷洗,一手撫摩著它。這頭牛被寵愛慣了,只顧著低順著頭,嘴裡嚼著草料。
“對,沃茲華斯先生和克斯特伯爵關係是不是一向很好?”
“唉,說是他們關係好,不如說是克斯特伯爵單方面地關懷沃茲華斯,老是想著法子替他打點前程。可是沃茲華斯先生總是不冷不熱,背地裡好像對克斯特伯爵的舉措不屑一顧——哦,這個人性格太冷淡了些,他以前來瑟斐爾做過客,和他說話的時候總感覺他的言辭明明和別的先生差不多,但總讓人覺得他拒人於千里之外。這樣的人,說實話,很難和人成為真正的朋友,不好交心,不好相處。”文森特太太絮絮叨叨地講著,“我說這些話,你可別跟其他人講,要不伯爵該生氣了……”
“生氣?那伯爵是不是對沃茲華斯太好了?”
“哎呀!”文森特太太講到興頭上,索性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倚在奶牛身上對我說道,“簡直是不要太好了!他們沒去那個什麼中國之前,沃茲華斯先生就來過瑟斐爾,那時候伯爵就對他和顏悅色——我還聽他無意中講起過,說伯爵去中國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沃茲華斯先生要去。”文森特太太說的“他“,自然是指管家文森特先生。
“誒?他們兩個沒去中國之前就認識?總感覺,關係……有些不一般啊。”我笑笑,將話題引到自己想知道的那裡。
“恩,沃茲華斯先生來過幾次,最開始的那次是被伯爵請來的……”文森特太太突然四下望了望,神秘兮兮地湊在我耳邊講,“這事兒你可別跟別人講,我也是說到才跟你說說,原先我一直懷疑,沃茲華斯先生是伯爵流落在外的兒子,但是伯爵不允許我們討論,他也不肯告訴我……”文森特太太覺得自己的先生連這種事情都不肯對自己講,實在是摳門。
我覺得文森特先生做了個正確的選擇。
“伯爵有兒子在流落在外?”這可是我第一次聽說,不是說伯爵夫人死後他就沒有再娶過嗎?居然還有兒子在外。伯爵的家庭生活,貌似有點失敗。
“文森特太太,今天的晚飯芭芭拉讓你去看看。”芙羅拉突然跑過來。
“好,我馬上去。”文森特太太拎起水桶,回頭道,“誒……不說了不說了,瑟斐爾禁止談論這件事。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她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多話了。
沃茲華斯先生和伯爵的關係,我算是稍微有點兒線索了。
不過不管他們之間關係如何,我和伊利莎白總算是得到了最終的通行證了。我們兩個當晚興奮地談論著即將遇到的新事物,幾乎到天亮才睡著。
第二天我打著哈欠坐在寫字檯前,準備讀讀早上的報紙,想看看我的對手又提了什麼新論點。瑟斐爾的生活很悠閒,我便頂著化名和另一位先生在某家報紙展開了關於中國問題的論戰。這位先生和沃茲華斯一樣,是開拓遠東殖民地的積極擁護者。這樣的人在英國並不在少數了。雖然我不想改變歷史,但一想到類似圓明園的遭遇,我心裡還是堵得慌。我並不希望美好的藝術在我的眼前毀滅。
不過今天除了報紙以外,還多了一封信,來自喬治安娜?達西。我有些奇怪。
開啟信,開頭是她的問候,敘述了這次外出帶給她的喜悅。這是個又害羞又大膽的女孩子。
不過她的信裡,有一些我是沒有料到的。她說:
“哥哥從朗伯恩回來後有些悶悶不樂,我問他,但他總不肯告訴我。我以為他覺得我不夠認真,便努力地學習,但他並不表現出更高興的態度。我無意中看到他給你寫信,信寫得不快,他臉上還露出困擾的神情。但是這封信寫到一半卻沒有繼續寫下去,也沒有寄出去。我有一天還在莊園外看到他在畫畫,我以為他在畫彭伯利的風景,但是走近一看,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