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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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所料，凱瑟琳夫人確實已經收到了達西寫給她的信，知道了我和達西之間的事情，而不是道聽途說的。
“很好，凱瑟琳夫人，那麼接下來，假設是我勾引了您的外甥，我們就要來討論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了——請問您覺得我是如何欺騙到您的外甥的？用我的家世？”
“胡說八道！威廉爵士言語和行為粗俗，活脫脫就是個鄉下人，還做過生意……”凱瑟琳夫人氣憤地叫喊。
我想威廉爵士聽到這位夫人這樣評論他，一定會裝作耳聾的。
“很好，那麼是我美麗動人的外貌欺騙了他，令他痴迷嗎？”我自己都差點笑出來。
“在說這句話，盧卡斯小姐，你最好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和德布林小姐的差距！”凱瑟琳夫人顯然氣壞了。要是我真的憑藉外貌成功“上位“，不久證明了德布林小姐比我長得還讓人過意不去？
“那麼，只能是我的甜言蜜語欺騙了他，您說對嗎？”我引導她。
“……你幹了什麼不知羞恥的事你應該自己知道！”凱瑟琳夫人說不出話來了，看得出她似乎也在懷疑自己外甥信上是不是寫錯了小姐的名字，因為她不停地打量我，開始思考我的問題了。
“請問凱瑟琳夫人，您認為令外甥是一個容易被花言巧語打動的人嗎？”
“他生性嚴謹，自然是不會受宵小之徒的誘惑……”凱瑟琳夫人理所當然地道，但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話中的錯誤，改變了回答，“但是，他畢竟還年輕氣盛，免不了意氣用事……”
“所以，夫人您應該也意識到了，似乎問題的重要方面並不出在我這裡，我強烈建議你親自去看望你的外甥……”
“哦盧卡斯小姐，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沒有禮貌的小姐！你、你快讓我氣壞了！”
“我很抱歉，凱瑟琳夫人，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我緩緩說道，直視凱瑟琳夫人，一字一句道，“如果菲茲威廉還願意娶我，那麼我願意嫁給他，只有這一點我不會改變。”
凱瑟琳夫人被我的鄭重表情駭住了，再說不出話來，怒目瞪了我一眼，一甩袖子就離開了。文森特先生連忙追出去，不忘回頭來衝我和藹地笑了笑。
送走了凱瑟琳夫人，我才發現伊利莎白已經在等我。她也剛到瑟斐爾。
“這次你得在瑟斐爾多住些時日，看看是否住得慣。我相信要是女主人愛上了瑟斐爾，沃茲華斯先生本人就不會拒絕了。”我心情還沒有平復，卻不忘打趣伊利莎白，正如她先前和達西一起打趣我那樣。
伊利莎白笑著瞪了我一眼。她看起來已經接受了我信中所說的那個事實，雖然這很難讓人接受，但她跟我說，她確實希望她能夠做些什麼來緩和這對父子的緊張關係。
“說起來，但願你不會受那位頑固的夫人的影響。”伊利莎白道。剛才凱瑟琳夫人說話很大聲，她估計已經聽到了全部的內容。
“我想不會。”我朝她笑笑，“雖然我剛才說得那樣理直氣壯，但你知道我其實並沒有那麼堅定的。”
“怎麼了？”伊利莎白站了起來，不解地問我，“或許我們可以去外面走走，說說這件事。”
“好吧。”我站起來，拉住她的手。
瑟斐爾莊園外的景色，總能讓人心胸開闊，不經意間就吐出心中的悶氣。所以伊利莎白才拉我到外面來。在現在這個時候，或許我該承認瑟斐爾比彭伯利更適合煩躁的人來此休養。
“我是你真誠的朋友，你大可以安心地告訴我，你和達西之間出了什麼問題。”伊利莎白道。
我張了張嘴，發現不好開口，便道：“伊萊扎，這並不是我們兩個之間的問題，而只是我的問題……我想問問你，你是怎麼能夠確定你是完全地喜歡沃茲華斯先生的呢？”
伊莉莎白是個聰明的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說，你不能確定自己是否愛他？”
“……或許，我想，就是這個問題。也許我從來沒有愛過什麼人，所以無法確定自己的心意。而我又想，我抱著如此猶疑的想法而答應和他結婚，是否是對達西的不負責任。特別是當他告訴我確定的婚期後，我更加擔心。”我猶豫著。
“那你願意嫁給他嗎？”伊利莎白問我。
“就現在來講，我很願意。”我笑著說。
“那麼，這不就成了？”伊利莎白反問。
“但是，你難道不這樣認為嗎？我或許真的是看中了他的家產，又或者是因為一時的迷戀，又或者我只是因為自己想結婚，只是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