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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迎了過來,看見了易區長,小跑著過去,心裡納悶。不知道這個地方的最高長官今天怎麼有雅興到這裡一遊來了。 “李村長,你去忙你的吧,我們轉一。”易區長說。 老村長更加懷疑了,這個破地方有什麼好轉悠的。要風景沒風景,要礦產沒礦產,只有幾幢破房子。老村長只認識區裡的幾個人,見人群中還有三個生面孔。低聲問:“易區長,今天陪了什麼大人物過來?” “你不認識他嗎?”易區長指著走在旁邊的李暢,“他是你們的老鄉啊。他爺爺就是荷葉塘的。” 李村長頭髮已經花白了,由於長年勞作,背有點佝僂,他看看李暢,依稀有點眼熟,能讓易區長陪著過來,也不是簡單人物。 李暢到這裡來的時候還很小。對於這裡的原居民基本上都認不得了,年齡相彷彿地幼年玩伴,現在都還在南邊打工。李暢此時已經走到了村子西頭,爺爺的房子就在這最外端。李暢頗為感慨地看著眼前破舊的房子。這就是父親嘴裡常唸叨的別墅,這幢房子有兩層,有一層就是遺留給父親的,小時候李暢也曾在這裡渡過了許多快樂的時光。 一個婦人朝著老宅走了過來,然後在李暢詫異的目光中,掏出鑰匙開啟了鎖,推門進去了。 — 李村長見這個年輕人站在這幢老宅前沉思,心下就有點著慌,然後又看見自己地兒媳婦大搖大擺地掏出鑰匙開啟鎖進了這家宅子,心裡更是咒罵開了。這個敗家子,早不過來,晚不過來。偏偏這個時候過來,難道是看見今天人多,特意過來秀一把?但願這個年輕人是個近視眼,沒有看見眼前的大活人。以前只是討厭這個媳婦長得太醜,今天反而慶幸,醜女不會有吸引力,而漂亮的姑娘走過時,即使是近視眼也會睜大眼睛的。 李暢很詫異地看著大門,沒想到田螺姑娘的傳說今天變成了現實,只不過這個田螺姑娘應該叫做田螺大媽來得貼切。一把鑰匙開一把鎖,莫非這座“別墅”是從來不上鎖的?所以被別人當作了無主之物。 李暢很禮貌地敲了敲門。 門很快就開啟了,田螺大媽面色不善地看著來人,好像獨居深閨的單身女人,害怕上門騷擾的登徒子,冷冷地問:“你找誰?” 李暢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田螺大媽的理直氣壯讓他覺得自己今天是有些唐突了。 “我是李義夫地孫兒。”李暢很客氣地解釋道。 “李義夫是誰?這裡沒這個人。”田螺大媽馬上就要關門。 李村長已經躲到一邊去了,但願自己的兒媳婦是近視眼,沒有看見自己。今天這個場面,自己無論如何不能露面。 “你不認識我爺爺?不是我爺爺請來看家的……”李暢差點說出田螺姑娘,想了想,又說:“那我二叔李雲傑你認識嗎?” “李雲傑?你是他什麼人?”田螺大媽有點驚慌。原來是房子的主人找上門來了。 李暢有點哭笑不得,自己地話好像沒有任何歧義嘛,只好又重複一遍:“李雲傑是我二叔,我是他侄子。” 田螺大媽臉上的笑容突然綻放開了:“原來是大兄弟回來了,快進屋坐。怪不得早上起來喜鵲叫個不停,原來是有貴客上門。” 李暢看看外面的天氣,這個季節還有喜鵲叫? 嘴裡說著請進,田螺大媽很寬的身軀卻堵著門,沒有一點絲毫移動的意思。李暢無奈地看看被堵得沒有一絲縫隙的門,心想當初爺爺怎麼把門做得這麼窄。 李暢很認真地說:“大姐,你是怎麼進來的?這把鎖是不是壞了?大門好像也有點問題,我記得爺爺曾告訴過我,床頭地下有一罐袁大頭,不知道還在不在?” 田螺大媽一聽,嚇得馬上竄了出來。袁大頭?聽說這東西很貴,把自己賣了也賠不起。 “大兄弟,你別嚇我,我沒有拿你什麼袁大頭。”田螺大媽慌忙擺手,突然看見了躲在後面的李村長,好像找到了主心骨,興奮地揮舞著手:“爸爸。” 蠢傢伙!李村長咒罵了幾句,走到田螺大媽面前,惡狠狠地說:“不是讓你給大門換一把新鎖嗎?這點小事還沒辦好。”然後對李暢說:“這是我兒媳婦,昨天我見這個房子的鎖壞了,怕丟東西,讓她去換把鎖。” “多謝李村長費心了。我這裡正好有把鎖,就不勞駕李村長了。”李暢變出了一把鎖,走到大門前給鎖上了。 “裡面……”田螺大媽正要說什麼,被李村長打斷了:“好,好,你二叔走之前,再三囑咐我,幫他看好老宅。不過現在你回來了,李家的孫子回來了,我們就可以卸下重擔了。” 易區長在旁邊察言觀色,已經基本上搞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肯定是趁著別人家裡沒人,佔了小便宜,佔用別人地房舍。易區長這個時候也不好太訓斥李村長,畢竟這事如果挑明瞭,大家臉上都不好看,剛才談妥的投資也有可能泡湯。那可是上億的投資,相比起來,這座房子就算不得什麼了。 易區長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