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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玩一晚上。據說新來了幾個漂亮地小姐,你挑挑,看有沒有喜歡的,如果喜歡,帶著一起去旅遊。費用的事你就別管了。”
看來不是殺人滅口,可是這事,怎麼看都像臨殺頭前地斷頭飯,好酒好肉地招呼,在範劍這裡把好酒好肉改良為美女了。
還沒等陳森昆表態,範劍拿出手機打通了一個電話:“陳縣長嘛,你好。好,好,大家都好。我和令公子在一起,在名人俱樂部消遣一下,我看森昆學業很緊張,想讓他陪馬公子出去玩玩,他有點擔心耽誤學業,也怕你罵他不務正業,所以,我親自向你求情來了。怎麼,陳縣長,給我一個面子吧。”
人質!陳有福馬上閃過這樣一個念頭。他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小兒能得到範公子的照應,那是他的福氣。等我把縣裡的事情處理乾淨,也想到京城來散散心呢。”
“歡迎來京城。不過,縣裡的事情那麼繁雜,你能處理得乾淨嗎?”
“範公子放心吧,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擔得起事情。”
“那我就在京城準備好酒相候了。再見。”
範劍扣上電話,對陳森昆說:“你看,假準了,你老爸是一個很開通的人。今晚好好玩玩,玩盡興點。出去旅
上。沒有這麼好地地方了。”
這一夜,陳森昆把一個小姐折騰得夠嗆,本來沒有人願意坐陳森昆地臺了,可是有範劍在,沒有辦不倒的事情,在重金地懸賞下,還是有人奮不顧身地撲了過來。
只是最後出了一個小小的意外,當範劍告訴陳森昆已經開了一個房間。他可以把小姐帶到房間去膩味膩味時,陳森昆活像一個被踩了尾巴的猴子。範劍無聲地笑笑,沒有說什麼,馬曉文卻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陳森昆說:“你丫是不是那玩意兒不行?”
陳森昆微笑道:“我不喜歡女人。”
馬曉文笑得彎下了腰:“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你怎麼會有這個愛好,很特別的愛好啊。怪不得你總喜歡折騰女孩子。”
他沒有看見背後射過來的兩道仇恨的目光。等他轉過身來。那兩道目光像關掉的手電筒,驀地熄滅了,只剩下溫順得如綿羊的尷尬地笑容。
陳有福聽見那邊掐斷了電話,把手機從耳朵上移到眼前,看著手機,好像對著範劍那張俊俏的臉,惡狠狠地罵了句粗話。
陳有福跳下病床,身手之敏捷根本不像一個發著高燒的病人,與他四十多歲的年齡也不相符。他脫下病號服,穿上體恤。從床頭櫃裡把衣服都拿了出來,塞進行李箱,把錢包和證件都塞進手包。現金有幾萬塊,卡里還有幾十萬塊錢。可惜現在是晚上,錢取不出來,從ATM機只能取幾千塊,沒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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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森昆把行李收拾好,給醫生朋友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有急事要回縣裡。沒有時間辦出院手續了。委託他辦理這一切事宜,並且還要他給病房值班護士打個招呼。不然盡職的護士不會允許他走出病房的。
陳森昆本來就沒有病,他的醫生朋友當然知道這一點。幫一個縣長這點小忙,以後的好處絕對大於投入。醫生朋友很爽快地答應了。
十分鐘後,陳森昆拎著行李箱走出了醫院大門,在門口他打了一輛出租,到五一路下車,然後在五一路又打了一輛出租,中間換了三次出租,來到一個普通地招待所,叫做為民招待所,用一張早就準備好的假身份證辦理了住宿手續。
宗權非常生氣。
這幫人做得太過分了,到了縣裡馬上接管了案件的審理,把自己撇在了一邊,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自己給市裡衛平書記打電話,他居然也無可奈何,太囂張了,太跋扈了,太豈有此理了!
這些都算了,衛平都說不上話,他又能說什麼?似乎破不破案,怎麼破案,跟衛平沒什麼關係,他才不想出這個頭呢。可是,跟自己的關係相當大啊。自己是陳有福的人,現在眼看著唐連雲把這一派的人都排除在外,圍在專案組身邊轉的都是唐連雲的人。案件怎麼破,怎麼定性,責任怎麼分擔,還不是他們一句話的事情。估計這個案子一審完,就沒有自己地位子了。
這些都算了,劉山被逮捕雖然出乎他的意料,也算了。畢竟在這個案子裡,他有著明顯的過錯,至少也會判個瀆職罪吧。可是,他們居然把方明也秘密抓了起來,並且關押地地方變成了高度機密,連他這個主管公檢法的政法委書記都不知道。問起唐連雲抓方明的理由,答曰,方明鉅額財產來源不明,有貪汙受賄的嫌疑,證據確鑿,濾過了雙規這一關,直接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