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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頂烏紗帽摘了才好。只不過這傢伙在地方的根基太深,唐書記不知道能不能鬥得過他。” 李雲生本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平常從不關心政治,也不關心官場的人事變遷,反正這些事情與自己無關,上了誰誰,自己的口袋裡不會多一分錢,不上誰誰,口袋裡也不會少一分錢。自從李暢與陳森昆的矛盾激發之後。李暢在陳家手裡明裡暗裡吃了不少虧,李雲生才開始關注縣裡的官場,寄希望於老天開眼。派來一個青天大老爺,把姓陳的搞倒搞臭。 李暢喝了一口茶,問:“唐書記為人怎麼樣?你們見過嗎?” “他才來了半個月,我們平頭老百姓,哪有機會見。不過,從他對姓陳地態度來看,這是個好官。” 在李雲生面前,李暢雖然是後生晚輩,可經歷的大事比父親多了不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愣頭青了,靠對姓陳的態度來判斷是否好官壞官,李暢自然不會犯這種片面地錯誤。但是,這並不重要,只要唐書記能夠把姓陳的搬倒,自己不妨煽煽風點點火。 徐小燕從廚房裡張羅了一會,把菜端上桌子,李暢說:“媽,家裡不是請了保姆嗎?怎麼不見她來做事?” “我們兩個又沒有什麼事,工作也不緊張,平常就兩個人,還用得著保姆?冤枉花這筆錢。保姆做的菜哪有媽媽做的菜好吃。來來,嚐嚐媽媽做的剁椒魚頭,你最喜 菜。” 李暢撲到桌子前,抄起筷子,夾了一塊魚頭塞進嘴裡,一邊吃,嘴裡一邊含糊不清地讚歎好吃好吃。 “慢點慢點,沒人跟你搶。”徐小燕把做好的幾個菜都端了上來,解下圍裙,“來來,吃飯。老李,把王絹爸爸送的那瓶酒拿來。小暢,陪你爸爸喝杯酒。王絹她還好吧?” “挺好的,這次去北京也見了她。只是時間太短,這邊的公司要開業,只好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王絹這丫頭不錯,我們看著她長大地,你得盯緊點,人家長得漂亮,又是名牌大學的學生,條件比你好了不少。大學裡優秀人才不少,身邊肯定少不了追求者,你又不常和她在一起,千萬別大意。” 李暢腆著臉湊到徐小燕面前:“媽,你兒子也不差啊。就沒見你誇過我一句。” “你倒是不差,就是不聽話,本來複習一年,再上個大學也行。你偏偏要出去打工。真的不想上大學了?” 李暢想起葉子地話,心裡一動,忙道:“媽,我又不是不想上,這不現在事情多嘛。我在北京有一個朋友,想在下半年去上學深造,他邀請我一起去。我正在猶豫呢。” — 徐小燕忙打斷李暢的話:“傻兒子,還猶豫什麼?他有關係?要多少錢?” 李暢沒有直接回答媽媽的問題,只是說:“那好吧,我就去大學裡轉一轉。” 李雲生用筷子敲了一下李暢的腦袋:“看你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什麼叫轉一轉?進去後就給我好好學習。有了文憑才好找工作,爸媽沒什麼本事,一切都靠你自己了。” 李暢瞪大了眼看著父親,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邏輯,拿了文憑才找工作,那自己現在在做什麼?不是工作?心裡這麼想著,嘴裡就說了出來:“爸,我現在不是有工作了嗎?我們公司裡就有不少大學生。” 李暢尷尬地拍拍自己的腦門:“給你氣糊塗了。總想著你高中的事情。不過,讀個大學總是不錯的。” 第二天中午,在準老丈人家裡吃了頓飯。自從李暢給王文寧買了套房子後,王文寧對他的態度明顯地就不同了。吃飯間,王文寧沒少問李暢新開公司的事情。個人佔多少股份啊,公子總計多大資本啊。主要業務經營範圍啊等等。 第二天晚上,張曉楠在縣賓館招待唐書記。李暢的座騎在瓦溝礦的時候被人砸壞了,現在沒有車,也不好對張曉楠講是被一塊跟車子差不多的石頭砸著了,只得說車子被偷。當時的情形太危險,李暢怕張曉楠一旦知道了事情真相,會阻止自己繼續南下冒險。 來接李暢的車就是昨天去機場接他的車子,司機徑直把車開到賓館樓下,這裡離家裡並不太遠,溜達著就能過來,張曉楠非得讓車子去接,李暢也只好由她。 到了張曉楠預定的包間,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張曉雷也在。還有幾個是公司的高層,有張曉楠的房地產公司的高層,還有兩個是夢幻珠寶的高層。 主客還沒有到,張曉楠正和幾個高層說著什麼,見李暢進來,把那幾個高層扔下,走到李暢面前:“瘦了一些。” 張曉雷過來把李暢拉開,討好似地遞過去一支菸,李暢警覺地看著張曉雷。張曉雷低聲說:“什麼時候教我槍法?” “槍法?” “別裝別裝,你在上海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從一個極不可能的角度,一個很難掌握的時機,嘗試了一槍斃命的絕招。你什麼時候練就了這手絕活?” “你怎麼知道我在上海發生的事情?”李暢很奇怪地問,張曉雷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