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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剛才的場景,也有點後怕,這個小子太生猛了,如果這雙筷子是衝眼睛來的,現在哪裡還有命在這裡算計?自己也是大小浴血幾十戰出來的,等閒七八個壯漢近不了身,沒想到在這個小子的手下走不了一招。 剛才還嚇得哆嗦的段老闆,此刻也很快地恢復了平靜,讓人懷疑他剛才是裝的:“就這樣算了?我們的名頭不就全毀了?” “哪能算了!等把郭氏兄弟的事處理完,我們回過頭來再找他算帳。” “他要是跑了呢?”王老闆說。 “跑?他不會跑。陳陽也不會讓他跑。”賈老闆說。 “陳陽怎麼困得住他?陳陽要困得住他,就不需要他出手了。”王老闆說。 賈老闆心裡卻隱隱地希望他跑了,跑了好啊!到時過來找過場的時候,面子上也好看,裡子也不會傷。就怕他不跑,那就真的騎虎難下了。賈老闆數了手下所有的人,無奈地發現,自己這幫人可能不夠他打。 段老闆說:“我倒是有個建議,郭氏兄弟以收保護費為主,西部牛仔所在的這條街名義上是在我們的勢力範圍,但是我們沒有開設這個業務。這條街雖然不長,餐飲茶館也不少。多是些小混混在裡面弄點零花錢。後臺硬的,這些小混混也沒有膽子去收。不如,把這條街讓給郭氏兄弟,讓他們和西部牛仔打個兩敗俱傷。這樣,我們名義上做了讓步,與郭氏兄弟的糾紛也可以和平解決,另外,兩強相爭,我們可以輕閒地坐山觀虎鬥。” 賈老闆從來就不是有勇無謀,爭強鬥狠的人。對方沒有弄斷自己的胳膊,只是弄脫臼,實際上是一個警告,留下了日後相見的餘地。這樣強大的敵人,不惹也罷,不要弄得有命掙錢,無命花錢。當然,在其他人面前,該裝的還是要裝,不然在道上沒法混。 躲在玄關的陳陽目送著賈老闆的馬自達六離開,雙腿兀自發軟。他搖搖晃晃走到吧檯坐下,對李暢說:“你趕緊走吧。這些傢伙都是道上的人,惹不起。” “我走了,你怎麼辦?” “我不用怕,我們在這裡也有點關係,他們找不到你,不會胡來的。” “這話我就不信了。他們要是找不到我,把火全撒在你們身手,這間酒吧還守得住?陳哥,不用怕,東風吹,戰鼓擂,這世界上究竟誰怕誰。” 最後一句話把大家逗樂了。 剛才裡面發生爭吵和打鬥的時候,外面除了小謝一桌外,還有兩桌人,聽見動靜不對,那兩桌人都提前撤退了,好在買了單走的,酒吧倒沒有損失,但是,這點風波要是傳出去,短時間對酒吧的生意也有影響。令李暢特別佩服的是,小謝這一桌居然波瀾不驚,照樣興致勃勃地喝酒聊天打牌。剛才走過去的那幾個傷筋動骨的大漢,在她們眼裡彷佛是透明的。 見眾人笑了起來,小謝這才放下手裡的牌,走過來說:“什麼事呢,這麼好笑?” “剛才裡屋打架呢,李暢把幾個惹事的人都揍趴下了。你們沒聽見?”張豔說。 “聽見了,不就是打架嗎?見多了,哪個酒吧不打架?李暢,看不出來,你還挺能打的,剛才過去那幾個人,看起來都是身經百戰的主,你一個人就把他們幹倒了?” “他們可能是來這裡吃飯的吧,餓著肚子呢。”李暢淡淡地說,說著又恢復了服務生的本色:“謝姐,你們還需要點什麼?” “不要了,我去打牌了。你來幫我看看,這手牌不大好。”小謝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看了看桌面上出的牌。 “我還沒有下班,你們玩吧。” 朱珠聽見李暢拒絕了圓臉姑娘的邀請,得意地瞥了那四個女孩一眼。 “今晚就這樣了,朱珠,你到外面掛上休息的牌子,不要讓人進來了。”陳陽說。 “才十點多鐘,你們就要休息了?是不是今天中了大獎?”隨著洪鐘似的聲音,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踱著方步進來了。是汽修廠的朱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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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節、酒吧第一夜(六)
第10節、酒吧第一夜(六) 這一夜好長! 朱胖子是來看李暢的,下午李暢在修車廠的表現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作為一個老資格的汽車修理行家,對鉗工、電焊的工序和工藝都非常熟悉的人,他無法理解怎樣天衣無縫地把兩個掛鉤合併成一個,並且僅僅利用現場的那些簡單工具。 而這個人,是一個僅僅十**歲的大男孩。 這樣一個人卻被萬惡的陳瘋子弄去當酒吧服務生,他堅信這個叫李暢的大男孩在西部牛仔酒吧幹不廠,今晚他是預備來在此挖角的。雖然他也有西部牛仔的股份,但是汽修廠才是他的根本。 才十點多鐘,正是酒吧逐漸上人,生意最好的時候,這個時候關門說明裡面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朱珠興奮地把剛發生的事情源源本本說了一遍。聽說才短短的三個多小時,酒吧裡面發生了這麼多故事,朱胖子不禁對李暢更是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