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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馬轎車是葉子送給我的。葉子你應該認識。古玩是羅繼文叔叔的,我借來把玩幾天,他是做古玩生意的,在潘家園有個店子,在***裡還有點名氣,你可以去調查。至於這些衣服嘛,誰規定服務生就不能穿這些衣服?再說,你仔細看看,是範思哲嗎?都是我親手做的。 說起那些古玩,都是些普通的東西,實際上值不了幾個錢,價值幾萬塊錢左右吧。這些高階小偷不會為了這幾萬塊地東西勞師動眾吧。” “你這麼一說,我也很納悶。等會審問那兩個歹徒,也許能夠獲得線索吧。李暢,你真的不要去醫院嗎?” “不用了,現在傷口已經不痛了。”李暢能夠感覺到傷口正在以驚人的速度癒合,估計明天早上就能恢復如常了。 “李暢,你是一個迷。這三個傢伙,個個身手不凡,並且手裡還有致命的武器,我在這種情況下,也很難保住性命,你居然還能把他們拿下,功夫確是了得。還有上次你救葉子,倉促之間,行動快捷如風,兩個訓練有素的保鏢都沒能保住性命,你卻能護得葉子安然無恙。你真的是一個酒吧服務生嗎?” “如假包換。陳陽、張豔、趙基、朱珠都可以給我作證,還有朱胖子。” “史上最牛的酒吧服務生。”吳警官拍拍李暢的肩膀,走開了。 警察如此大張旗鼓的動作,左鄰右舍早就驚動了,大門口擠滿了好奇的人群,不知道這個素來安靜地房子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下完了,以後還怎麼在這裡住啊?左鄰右舍都像看怪物一樣看我。”李暢哀嘆。 凌晨三點多的時候,警察收隊了。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門口地鄰居還不肯離去,李暢走到門口,有人問發生了什麼事。 “來了三個小偷,門鎖都被弄壞了。”李暢說。小偷有槍的事就不用講了,要不然這些鄰居沒一個能睡上好覺了。 “唉,現在治安真是差啊,這麼多警察都是幹嗎吃的?” “現在這些小偷,錢也要,命也要。喲,受傷了?小夥子,你真是命大。” 總算把這些鄰居都哄了回去,半個小時又過去了。今晚肯定沒法入睡了。 李暢乾脆起來,開啟電視,想想門鎖壞了,又過去把門鎖修好。 正在這時,電話來了,是吳警官的:“他們撂了。” “怎麼說?” “這三個人都是流竄到京的案犯,他們受人所託。要從你身上偷取一塊玉佩。你身上是否有這麼一塊玉佩?” 玉佩?李暢下意識摸摸胸前地掛件。就是這個?為了這塊值不了50塊錢的玉佩,派出了三個荷槍實彈地強盜? “說話啊。你怎麼了?”那邊是吳警官急切的聲音。 “有。” “還在嗎?” “還在我的。” “等我,我馬上過來。” 吳警官把那塊廉價的玉佩放在手裡磨挲著,甚至很誇張地拿出放大鏡仔細檢視。 “吳警官,別看了,我的眼光不會比你差。值不了幾個錢。” 吳警官也沮喪地放下了放大鏡,把玉佩遞給李暢:“是值不了幾個錢。比石頭好不了多少。也許是一件信物?或者表面的雕刻有特殊地含義?信物的本身並不需要太值錢,值錢的是它裡面所蘊含的契約或約定。李暢,你能把葉清知送給你玉佩的過程再說一遍嗎?” “你不是已經錄了音嗎?” “這不一樣,透過一個人對一件事情的反覆述說,我們能發現裡面哪些是真實的。” “你懷疑我撒謊?”李暢很敏感地問。 “沒有沒有,你說的都是真的。我能判斷出來。”吳警官狡黠地一笑:“請你原諒,警察生來就是喜歡懷疑一切的。不僅僅是針對你。” “如果這真地是個重要的信物,很難想象,你和葉清知非親非故,只不過是在酒吧下了幾盤棋。他會把這麼重要地東西交給你,而不是他的兒子。”吳警官又說。 “我知道了!”李暢突然大叫了起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快說!” “葉清知那個時候已經感覺到了威脅。並且這個威脅就是針對這個信物來的,所以他在沒有解決這個威脅之前,他不能把這個東西交給他的兒子,那樣會給葉子帶來殺身之禍。而交到我的手裡,則是最安全的。誰也想象不到,他會把如此重要地東西交給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這是一著險棋。葉總下棋喜歡兵行險著,這正是他的棋風。 吳警官,你注意到了嗎?葉總交給我這件東西的時候,是費了很大的心思,並且在此前還做了一個很複雜的鋪墊。但是,表面上看起來,非常的漫不經心。他這麼做,一方面是減輕我的心理負擔,我不知道這個秘密,自然就不會把這塊玉佩放在心上。在說話行事之間。也不會露出破綻。另一方面,他也有點演戲給別人看的意思。說不定那個時候。他已經感覺到自己不自由了,感覺到自己的行動都處在別人地監視之中。所以,他需要演這出戏。” “聽聽他的原話:我有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