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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對你看得如此之重。應該,應該地。” “這是李老先生贈送給您的禮物,我只是借花獻佛。丁伯伯不應該謝我啊。” 丁維平正色道:“你知道這兩個元青花雲龍紋梅瓶價值幾何嗎?無法估量。如果換做別人,能不能把這個轉贈出來,真是難說啊。師兄識人很準呢。李暢,為了你這句話,我更得謝你一聲。老大,拿酒過來,我和李暢喝一杯。” 丁維平一口把酒乾了,把杯子遞給丁武:“冒昧地問一句,你是不是掌握了……行了,筵席後我們再細談。” 酒席盡歡而散。 酒席散了之後,大家都沒有回家,在賓館已定了房,丁武、丁文伺候在老爺子身邊,媳婦帶著第三輩的人結伴去玩了,因為老三不在了,張曉楠作為代表也伺候在老爺子身邊,加上李暢,在客廳隨意地聊著天。 丁維平又撿起了晚宴上的話題:“李暢,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掌握了心之複製的技術?” 李暢猶豫了一下,含糊其詞地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叫做心之複製。是我師父教我的心法和技巧。” “你師父真乃世外高人。”丁維平點點頭,肯定地說:“從這兩個元青花雲龍紋梅瓶來看,你掌握的肯定是心之複製的心訣和技藝。世界上沒有第二種方法能夠達到如此高超的境界,簡直就像影印機影印出來的。我師父也做不到。” 又隨意聊了幾句,大家得知李暢還在酒吧打工,吩咐提出要幫他解決工作。張曉楠笑道:“兩位哥哥就別忙乎了,這件事我早就提出來了。我公司裡地職位不少吧。他就是不願意啊,我也沒有辦法。” “為什麼呢?”丁維平也不解。 “有一種生活,我想體驗。也許就是這個理由吧,雖然聽起來有點牽強,但的確是這樣。”李暢在這一剎那。有點恍惚,體驗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地生活。 丁文想起了什麼。對李暢說:“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只要我能幫得上的,一定幫忙。” “你能幫得上地,以後我找時間再和你單獨聊。” 丁維平笑呵呵地說:“李暢,你以後有什麼事需要幫助,儘管提出來。老大、老二都還是有點能量的。曉楠嘛,可以提供金錢上的幫助了。” “他才不稀罕我的錢呢。短短兩個月時間。人家現在已經賺了一輛寶馬了。” 伯,我倒是有一件事要求您。”李暢笑道。 “什麼事,你說。” “丁伯伯,這件事我說出來您不要生氣,這完全是我個人的想法,沒有與任何人商量。” 張曉楠不知道李暢要提什麼要求,心有點砰砰的。突然,她有點不祥地預感,趕忙止住李暢:“不要說!” “曉楠姐,你真的就這樣放棄了?”李暢回過頭看著張曉楠。慢慢地說。張曉楠的心彷彿被一枚針尖刺了一下,嘴微微張著。雙眼變得迷離起來,臉色潮紅,她把目光移向了丁維平,潮紅退去,漸漸泛上了絕望的白。 丁維平也感覺李暢這個要求不會太輕鬆,臉色也收斂了些。慢慢地嚴肅起來。 “丁伯伯,我希望您能答應……”李暢頓了一下,“答應曉楠姐和蕭子期的婚事。”李暢飛快地把最後一句話說了出來,在面前這個將軍的面前,李暢說話居然有一種被壓迫感。 丁維平眼色慢慢地改變著,從關心到感到興趣,到詫異,到生氣,到憤怒:“你是誰?你有什麼權力管我們丁家的事情?” 丁武和老三的媳婦張曉楠的關係平素不錯,張曉楠的心事他也有聽說過。不過考慮到老爺子可能地態度,丁武希望能慢慢地做工作。可是。這層窗戶紙卻被莽撞的李暢一下子捅破了。眼看老爺子地態度不善,丁武也有點著急。今天是老爺子的大壽之日,千萬不要搞出什麼名堂來。 “小子,說話不過大腦。這些事是也是你能瞎參和的嗎?你才多大年紀,懂些什麼?”丁武明面上是訓斥李暢,實際上是給李暢找臺階下。 丁文有點糊塗,不知道張曉楠從哪裡突然冒出來一個男朋友。這個弟妹,守寡守了好幾年,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風流韻事,姓蕭的又是怎麼回事? 張曉楠沒有說話,頭深深地低了下去,壓抑著自己的哭泣。 李暢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不給他們下點猛藥,曉楠姐就可能真的要守一輩子寡了。雖然今天地時機有點不對,趕在老爺子的壽誕說這事,好像有點不地道,可是和曉楠姐的幸福比起來,這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丁伯伯,您消消氣,這裡我最小,按說我是最沒有資格說話的,丁伯伯,丁大哥,丁二哥我都是第一次見面,要不是看在李維境老先生的面子上,我也沒有資格參加這個家宴,更不可能在這裡說這席話了。我想趁這個機會把我的心裡話說出來。” “李暢!你太放肆了!一定要把我父親惹生氣嗎?還不快出去!”丁武對李暢厲聲呵斥道,然後又低聲地對丁維平說:“爸爸,你別生氣,李暢小孩子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