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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認識他?”李暢見吳警官冷不丁說出莫文偉這個名字,猜測他可能知道了一些事情。 “認識,去拜訪過幾次,他找你什麼事?”笑話,大名鼎鼎的莫文偉都不知道,他這個警察是吃乾飯的?分局都掛了號的。而拜訪二字,實在是妙語。事實是,吳警官為了禁賭地事情上門去找過莫文偉幾次。回來就被上級叫去談話喝茶。莫文偉這傢伙有點背景,他表面上的身份是一家合法經營地大飯店的老闆。 這個問題有點不好回答。在警察面前說賭博的事情?貌似有點自找苦吃。 “沒什麼事。談談人生,展望未來之類的,然後又說了一些風花雪月的事情。” “你這小子,在你哥我面前也沒有一句實話?你是不是和他的弟子光頭賭了一場?” “賭?天地良心,只是小玩玩。小賭怡情嘛。吳哥你平常不也常找陳哥、朱胖子他們玩嗎?”李暢笑道。吳警官也經常和朱胖子他們玩牌,不過是小玩玩,他們本來就是街坊鄰居地關係,可以說是發小了。不過在派出所說出這話,味道有點不對。 吳警官有點緊張地看了看門口:“臭小子,別瞎說,這裡是派出所,影響不好。” 按陳陽的話說,陳哥、朱胖子和吳警官玩麻將是為了溝通感情,共建警民一家,平常輸點小錢給吳警官,是為了使警察同志保持身心愉快,更好地為革命工作,為人民服務。陳陽和朱胖子都是人民的一分子,吳警官偶然為他們服務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我聽說你的本事不錯啊,快趕上賭神了。一手大四喜的天胡牌,說來就來。”吳警官笑道。李暢看出這笑裡藏著點東西。 “呵呵,天上突然掉餡餅了,又碰巧砸著了我。運氣,純粹是運氣。”李暢呵呵笑道。 “沒人想揪你的小辮子。臭小子,跟著陳陽、朱胖子他們混,越混越滑頭了。改日跟陳陽打個招呼,讓他抓你的小辮子。” “別別,有話直說,別嚇唬我。我膽小。” “算了,不跟你東拉西扯了。拜託一件事情,有機會與莫文偉他們多聯絡,有事情打我的電話。” “無間道?” “狗屁無間道。沒那麼牛逼。” “有工資發嗎?我聽說線人都有點特別經費的,沒錢可不幹。” “我踢你一腳信不信。” 回到酒吧,陳陽告訴李暢,朱胖子聯絡好了。他碰巧知道這個地方,答應帶他們進去。 晚七點,朱胖子、陳陽和李暢三人準時出現在一個農家院落前面,陳陽開車過來地。小院的門前空地已經停滿了汽車,其中不乏一些名牌車。 朱胖子看來是這裡地常客,人頭很熟。跟門衛打了個招呼就大搖大擺地帶著陳陽和李暢進去了。 這個地方外面看起來不怎麼樣,裡面裝修得很不錯,空間也很大,分成了好幾個區。老虎機、牌九、麻將、21點、詐金花、梭有。 空氣有點齷齪,煙味、酒味、汗味迎面撲來。差點把李暢砸了個跟斗。 “瞧你弟弟來的地方。天知道他怎麼待得下去?”李暢皺著眉頭對陳陽抱怨道。 “別發牢騷,趕緊找找我弟弟在哪裡。” “在這裡別亂來,這個場子地後臺我們惹不起。找到你弟弟,悄悄地把他帶走就行。別鬧出動靜來。我先去玩幾把,有事情打我電話。”朱胖子低聲告誡陳陽。 朱胖子朝裡面的幾間屋子走去,陳陽和李暢在大廳裡東看看。西逛逛,沒有陳星地蹤影。又到幾個紙牌廳、麻將廳看了看,還是沒有。 “陳哥,莫非你的訊息不準確?” “今天他肯定會來的,待會逮他個正著。小心一點,那邊的保安已經注意我們了,我們去那邊換點籌碼過來。 不送點錢會讓人起疑心的。”陳陽說。 “幹嗎一定要跑這裡來堵他?找到他住的地方,堵被窩裡教訓一下他不就行了。” “哪裡找得到他,自從上次見識了你地手段後,開始纏著我要拜你為師。見我沒有答應。語言之間教訓又太多,後來乾脆就躲著我了。據說後來還真的找了個老師,最近老往這裡跑,說是要來試試身手。這個倒黴傢伙,早晚要把這條命賣在這裡。” 陳陽去換了二千塊的籌碼,給了李暢一半。李暢玩了一會老虎機,扔進去了幾百塊錢的籌碼。看看時間快到十點了。 “還沒過來嗎?”李暢有點著急。 “別急。應該差不多是這個時候了。”陳陽坐在李暢旁邊玩。扔了一個籌碼進去,搖一下手柄,使勁拍了一下面板,罵了一句,“媽的,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也塞牙。一晚上楞沒有贏一次。換個機子!” “先生,請愛護公共財物。”冷不丁從陳陽的後腦勺上傳來一句教訓的聲音,很低沉,有點像解說動物世界的那位主持人。 陳陽回頭一看。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站在後面,愛護公共財物?陳陽有點想笑又不敢笑。 “什麼破機子。都是騙人地。不玩了。”陳陽站起身來。 “先生,請注意你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