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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想點辦法加快賺錢地速度?李暢經過這次雖談不上驚心動魄,但是也非常刺激的賭桌較量後。對金錢的態度稍稍轉變了些。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接到張曉楠的電話,說她已經到北京了,現在已住下。她這次來是參加表妹的婚禮,明天晚上是張家人地聚會,曉芙也去,後天是表妹的正式婚禮,她希望李暢帶著王絹去玩玩。李暢找陳陽請了假。在西部牛仔這裡上班,李暢已經請了很多次假了。好在老闆陳陽很好說話,要換個酒吧。早被辭退了。不過,陳陽對李暢網開一面。估計也有依仗他的意思。不說李暢幫陳陽擺脫了好幾個麻煩,就是他招來的那些朋友,也幫酒吧掙了不少錢。 朱珠的一縷心思都在李暢身上,自然對他不會有什麼意見,張豔和趙基看在月底增加的獎金份上,也就不再抱怨了。 第二天是週五。他開車到了王絹的學校,在王絹的教室外等她下課。 最近自己好像有點冷落王絹了,雖然只是一個酒吧服務生,但雜七雜八的事情還是比較多,按趙基的話說,比國家領導人還忙,雖說到不了這個層次,不過也超出了一個服務生地工作範圍。酒吧服務生這個角色,對李暢來說,更有點客串的味道了。 不過。他還是很喜歡這個角色,喜歡那裡工作地氛圍。閒暇時也陪同王絹去過她們學校附近的酒吧,裝修豪華高檔,各種演出遊藝活動吸人眼球,熱鬧非常,生意火爆,而在李暢看來,在這種酒吧工作僅僅是賺錢,早已失去了酒吧那種田園、閒淡的味道了。 李暢把車窗搖下來,把椅子調得後仰一些,就著冬日溫暖陽光,翻看著王絹從學校圖書館給他借的一本關於計算機方面的書。李暢並不想做一個計算機專家,看這些書只是更為深入地瞭解一些,方便自己對計算機的使用。 李暢想在學校辦一個旁聽證,可是對於選擇哪個專業,他還沒有拿定主意。在首都圖書館借閱地書非常雜,李暢雖然沒去複習準備高考,可是對於學習的興趣倒是沒有絲毫減退。 停在教學大樓外的寶馬有點扎眼,來來往往的師生總要把目光在它上面留連一會。 王絹一坐進車子就催促李暢趕緊開車,好像後面有人追她似的。 “莫非碰到有人要非禮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李暢笑問。 “都怪你啦,開著這麼扎眼的車子停在教學樓外面,同學還以為我傍上大款了。”王絹扔給李暢一個白眼。 “大款?你看我像嗎?”李暢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不像大款,像小款。你知道葛菲是怎麼評價你的嗎?” “那個小丫頭,她嘴裡肯定說不出好話來。” “她說你是流落在繁華都市的狼。” “她這麼評價我?”第一次聽得這麼有趣的評價,平心而論,雖然很犀利,但很準確。李暢就覺得自己有點像一匹狼,雖然在都市鋼筋水泥地森林裡,仍然不喜歡循規蹈矩。 “逗你的,是我這麼說你地。她說你是在酒吧體驗生活,打死她也不相信你真的是在那裡打工。” “體驗生活 我當大款了還是當藝術家了?” “切,演員就演員罷了,還藝術家?後來我向她確認了你既不是為了演戲去體驗生活,也不是什麼世家子弟,去酒吧的確是打工。你猜她怎麼說你。她說你是在譁眾取寵,標新立異,好出風頭。最後還加上一句,有點錢就燒得慌。” 李暢萬沒有想到,自己在葛菲美女眼裡是這種印象。不知道她和羅軍發展得怎麼樣了,上次遊香山,羅軍對葛菲美女的意思,瞎子都看得出來。要是羅軍把她拿下了,自己囑咐羅軍幾句,讓羅軍教訓教訓她。 不過自己的舉動在外人眼裡地確有點標新立異啊! 權勢、富貴好像都是遙遠的過去,朦朦朧朧。隱隱約約,似真似幻。李暢對那個世界有種黃粱一夢地感覺。有時對眼前的真實世界也會產生幾絲疑慮,對自己親身體驗了十幾年的少年生活也不知是否夢中蝴蝶。這些事情不能想,想想就頭疼。 “跟張效曼的關係怎麼樣?”李暢轉移了話題。 “她啊,沒怎麼樣。反正一個月在宿舍也待不了幾天,只是在教室裡能見上面,她這個人太傲氣。不好接近。怎麼想起問她了?她很漂亮吧。” “你不是常說和她關係處不好嗎?在身邊總有一個討厭的人在面前晃悠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王絹地問話有個陷阱,李暢尷尬地繞開去。 “自己的事情還忙不過來,誰還有心思關心這種人。我現在基本上能做到無視。” 李暢看了一眼王絹白皙的脖子,上面戴著李暢送給她的‘水晶玻璃’項鍊。 王絹捕捉到了李暢轉移了方向的目光,臉紅了起來。一時無語。良久,才打破沉默:“有人還託我給她買這種水晶項鍊呢。” “買不到了。這是絕品,世上獨此一份。”李暢趕忙宣告。李暢想,以後即使要做一些去賣錢,也不會做這麼大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