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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個好訊息,我們的木馬已經與我聯絡了。這個電話就是他打來地。情況已經初步清楚,這次是一個文物走私交易,交易的貨品是長安市省立博物館地梅花臥獸敦鼎,是一件國寶。走私集團的二頭目石磊從博物館偷走了這個鼎,並把鼎賣給一個不知名的買主。在交易的時候,由於木馬的機智勇敢,並刻意製造了誤會,交易的雙方發生了衝突,並進一步演變為槍戰,這就是那場槍戰的由來。但是用作交易的是贗品,真品去向不明。初步判斷,真品在走私集團中真正的老大手裡,我們要借這個機會,一舉破獲走私團伙,抓住這個神秘的老大。現在佈置一下任務,我們的外圍人員要儘快與木馬取得聯絡,一方面要絕對保證他的安全,另一方面要聽從他的指揮。” 有人提出疑問:“聽一個非專業人員的指揮?會不會有點冒失?” “他現在是我們的眼睛,我們的耳朵,也是我們的大腦,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發生的事情。時間很緊迫,不能按常規出牌了。” “可是,長安博物館並沒有報告國寶失竊的訊息啊?這個訊息確切嗎?”楊處長問。 “他們現在還沒來得及發現國寶的被盜,擺在櫃檯裡的是一個極其逼真的複製品。訊息絕對可靠。木馬已經見到了這件國寶,並且進行了鑑定,的確是真品。”丁文想,李暢複製出來的東西。不逼真才怪了呢。 “可是,你地木馬的鑑定準確嗎?”楊處長又提出了疑問。 “我可以負責地說。如果他還鑑定不出來,國內就沒有幾個人能鑑定出來了。”丁文對李暢地古玩鑑定能力非常自信。 丁文會後給張曉楠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李暢平安無事的訊息,又惹來了張曉楠的一。 “事情我只告訴你一個,暫時不要外傳。這關係到李暢的生命安全,注意絕對保密。”丁文告誡道。 “你還不趕緊去救他。” “我們正在行動。你放心吧。我們能保證他的安全。”丁文安慰道,實際上,這句話說出來他自己心裡也沒有底。 “告訴我李暢在哪裡,我派人去救。”張曉楠說。 “別別,你不要參和進來,這事讓給警察做就行。你放心吧,李暢人聰明,身手也不錯,他不會有事的。你想想,他能夠在對方嚴密地監視中和我們接上頭。說明他現在有一定的行動自由。”丁文有一些事沒有告訴張曉楠,從電話透露的資訊看。李暢現在是絕對自由,他想走,隨時能走得了,只是他可能想把這個麻煩徹底處理乾淨才走。現在丁文要做的事就是全力配合他。 李暢開車回到房間,避開手錶攝像頭的角度,繞牆邊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衣袖一甩,故意裝著無意中擋住了一下鏡頭,監視的人緊張了一下,沒幾秒鐘,鏡頭又恢復瞭如常,並且開始晃動,監視的人長吁一口氣,放下了心。 李暢這是已經完成了鏡頭的切換,裝著炸藥的手錶已經關閉了攝、錄影的功能,同時啟動了手腕上覆製出來地手錶的攝錄功能。並且連線發射訊號。 李暢來到洗手間,用手一抹。裝著炸藥地手錶已經變成了一團零件,李暢把一堆零件扔進馬桶,沖水洗乾淨了,再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李暢洗了把臉,把身上的塵土拍打幹淨,回到沙發上坐下,隨便換了幾個臺,開始認真地看起電視來。 才過了五分鐘,門鈴響了,李暢走到門口,停頓了一下,開啟門,進來的是石磊的一個保鏢,李暢曾聽石磊叫他猛子。 猛子進來四下看了幾眼,皮笑肉不笑地說:“李先生,悠閒啊!大好時光啊,你沒有出去轉轉?” “人生地不熟的,到哪裡去轉,還不如在家看電視來得舒服。噫,這話聽著有點奇怪。有沒有出去,你們天天監視,還能不知道。眼巴巴地跑過來看一眼,累不累啊。”李暢一轉身回到沙發,給猛子留了個背影。 論起城府之深,這個保鏢與石磊比起來差遠了。 “你不會說是專程來看我的吧。石總呢?他怎麼沒有來?”李暢在沙發上坐下,並沒有招呼猛子坐。 猛子嘿嘿地笑了笑,很憨厚地那種笑:“石總叫我過來接你,有要事相商。” “無非就是那些破事,打個電話就行了,還要專程跑一趟?”李暢嘮叨了幾句。 “電話裡說不方便。我們走吧,石總很急。” 兩人出到門外,猛子一拍腦袋說:“糟糕,我的車沒油了。坐你的車去吧。” 下到地下停車場,找到了停在那裡的P。(。圍,看了看車位,判斷SAT前面,摸了摸車蓋,看發動機是否還是熱的。涼的。看了看輪胎是否有泥。很乾淨。李暢開啟車門,猛子坐到副駕駛座上,看了看儀表盤,油是滿的。公里數看不出來,之前買車後開了一段時間。 李暢把猛子的舉動都看在眼裡,心道,好細心,幸虧自己有所準備,回來後先去洗車,加滿了油,回到停車場後開啟車蓋涼了一會,並且把車裡收拾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