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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快給各位大哥賠禮道歉?” 郭寶山嬉笑著擠了過來:“誤會,都是誤會。我不知道晶晶小姐是夏老闆的人,早知道這樣,豈敢讓她陪客。讓嫂夫人陪客,別人會罵我不知禮數。抱歉。抱歉了。” 夏風眉頭霎時皺了起來,臉上閃過一絲陰霿,不過很快就平復了,嘿嘿一笑道:“郭總真會開玩笑,晶晶不過是一個小姐,只要有錢,誰都可以玩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我兄弟交情,不比這個強?今天,我就把晶晶小姐交給你們了。隨你們怎麼玩。剛才晶晶陪的是哪位先生?” 也許這才是他來的目地?怕他個鳥!王隊長側身把坐在沙發上的李暢讓了出來。李暢沒有起身,笑了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後面的一個保鏢輕輕嗯了一聲,走到夏風身邊耳語了幾句。夏風眼睛一亮,對王隊長說:“這位先生面生,你不給我介紹一下?” “這是北京來的李先生。”王隊長感覺到一絲詭異的氣氛開始在包間裡蔓延,有意沒有說出李暢的名字。 “李先生。幸會幸會。”夏風走到李暢的面前,伸出手。 李暢知道夏風的保鏢已經認出自己,夏風也決不會放過自己,現在王隊長和郭老闆在場,他可能不會輕舉妄動,但是一旦落單,這裡是他們的地盤,定然處處陷阱,暗算埋伏防不勝防。這是個絕好的機會。以後再想得到這個機會不容易了。刑警隊地隊長在場,國安局的人也在場,兩個都是極好的證人,不如兵行險著。趁此機會解決了這個大麻煩。免得夜長夢多。 李暢飛快地想著辦法,站起身來,卻沒有理會夏風伸出來的手。 夏風僵在那裡,伸出的手尷尬地縮了回來。後面的保鏢見狀,走了過來,扒拉李暢一下:“小子,你他媽真拽!” 李暢一把抓住保鏢的手扭到身後,順勢一帶,把保鏢轉了幾個***,隨手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一掌把那個保鏢打得飛了起來,摔倒在地,保鏢掙扎著爬了起來。一顆牙齒已經被扇掉了,嘴角滲出血來。保鏢地手已經塞到口袋裡去了,旁邊的一個保鏢馬上按住了他。夏風瞥見了王隊長的眼神,對手下的眾保鏢擺了擺手。保鏢把已經伸進口袋裡的手又縮了回來。 “夏老闆,你的手下太不懂規矩,我替你教訓了一下,不生氣吧。”李暢笑道。 “不生氣,不生氣,我還得好好謝謝你呢。對於那些不懂禮數,沒有教養的人,是該教訓一下。”在沒有搞清楚李暢的來歷之前,又當著王隊長和郭寶山的面,夏風壓抑住了心頭地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說了幾句夾槍帶棒的話。 “什麼叫教養,什麼叫禮數,我有機會還要找夏老闆請教一下。雖然我們是初次見面,不過夏老闆大名鼎鼎,我已經聽了很多有關你的英雄事蹟了。是一個我們都認識的朋友告訴我地。” “哦,誰啊,我們之間居然還有這種緣分,真是天意啊。” “天意,的確是天意。”李暢微微笑著,慢慢走過夏風的身邊,輕聲說:“曾昆託我問候你。” 夏風臉色一變,眼睛一轉,注意到了王隊長關注的表情,滿臉 、假模假式地對李暢說:“曾昆?好多年不見了,他現在過得還好吧?身體都挺好?我記得他小時候身體挺弱的,醫生都說他挺不過二十三,沒想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可見庸醫誤人。” “哈哈,曾昆活得挺好的,生龍活虎,只是昨晚不慎,感染了流感病毒,身體有點不適。不過吃點感冒藥就好了。他說找個日子來拜訪夏老闆,只是怕夏老闆財大氣粗,看不起他這個窮人呢,冒昧地找上門來,又怕曾老闆誤會他是來打秋風的。” “哪裡哪裡,曾兄弟言重了。代我問他好,找個日子我們好好聚聚。”把她交給你。別為了這麼一個破女人,傷了我們兄弟和氣。” 李暢兩手搭在顏芳的肩頭,想起顏芳是曾昆暗戀的女朋友,沒有太曖昧地動作:“難得夏老闆大度,晶晶小姐雖然是一件衣服,卻也是一件價值不菲的衣服。我謝謝夏老闆了。”嘴巴貼近顏芳的耳朵說了幾句什麼,顏芳眼睛一亮,冰冷地表情頓時冰消雪化,咯咯地笑了起來。夏風的眉頭皺了起來,他與顏芳相交多年,能看出顏芳的笑容裡掩飾著什麼。 — “李先生跟晶晶小姐說什麼了,把我們的冰美人也融化了。”郭寶山笑著湊了過來。 “說句笑話呢。”李暢轉向夏風:“夏老闆,曾昆跟我說起過你還欠他一樣東西,不知夏老闆還記得嗎?” “什麼東西?” “果然夏老闆貴人多忘事,你既然忘記了,我也不提醒你,見了曾昆就明白了。謝謝夏老闆的慷慨。”李暢輕扶著顏芳的背,轉過身對王隊長說:“王隊長,我們走吧,出去散散步,這裡好氣悶。” “站住!”夏風猛然大喝一聲。 “你叫我?”李暢停住腳步,慢慢地轉過身來。 夏風猛然意識到自己有點衝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