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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放下,恭恭敬敬叫了聲叔叔阿姨,說過年了,爸媽讓自己把這些東西送來給叔叔阿姨品嚐,年禮太薄,不好意思拿出手云云。都是李暢臨走的時候,徐小燕教他說的。 王絹的父親與李暢地父親原來都是一個工廠的工人,後來王絹的父親辭職下海,做起了生意,多多少少賺了些錢,也算得是小康人家了,家境比李暢家還是好了很多,當初李暢想用金戒指做試驗,自家沒有,還是王絹從家裡偷偷拿出來的。由此可見,兩家確實有點差距。 王父是一個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王母雖然已至中年,也是風韻猶存。李暢很少到王絹家來,記憶中最後一次到王絹家裡還是小學畢業時候的事情了。房間裝修得很不錯,彩電、冰箱都是新款式,顯出家境的富足。 王父很隨意地看了看李暢送來的東西,客氣話也沒有說一句,東西由一個大塑膠袋和一箇舊紙箱包著,看不出東西的貴賤。 王母端了一杯茶上來,招呼李暢到沙發上坐下,李暢扭捏了一下說:“叔叔阿姨,你們忙,我就不坐了。爸媽還等我回去。” 王父威嚴地說:“坐下,聊幾句再走,有幾句話問你。” 好像有點老丈人審女婿的味道,王絹也沒有事先告知一聲,搞得措手不及。李暢忐忑地在沙發上坐下。 “李暢,我記得你畢業時地成績不錯嘛,今年還參加高考嗎?”王父點著了一顆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李暢看出那是黃色的芙蓉王,二十多塊錢一包,能抽這個牌子的煙,也算有點檔次了。 李暢心想糟糕,早知道如此正式,就應該帶幾條好煙,幾瓶好酒過來了。李暢走神,卻忘了回答王父地問題,直到王絹在旁邊碰了碰他,才反應過來:“哦,不打算參加高考了,想自己出來做點事情。” “有志氣嘛。”話裡聽不出是誇獎還是諷刺,“這半年在北京幹什麼呢?” “在一個酒吧打工。”李暢邊回答,邊看王絹的神色,自己的事情王絹好像沒有跟她父母說啊。也是,按王絹的性格,也不喜歡說這種事。自己是口袋裡只有一百元的窮小子也好,還是腰纏億萬的大富翁也好,對王絹都是一樣的,也許這就是自己喜歡她的一個原因吧。 “酒吧打工?一個月拿多少錢?”王父接著問。 李暢還沒有回答,王絹的臉上掛不住了,小臉一拉說:“爸爸這是在查戶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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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節、老丈人的刺激
第21節、老丈人的刺激
起身來,把王絹拉到了臥室,語重心長地說:“絹,好,你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人又漂亮,條件比李暢強得多,聽說你回家,有好些人來提親了,都是些局長縣長的公子,隨便哪個條件都比李暢強。既然你和李暢相好了,我們也不是不開明的人,更不會棒打鴛鴦,不過,爸爸這是在提醒李暢呢,想娶我們王家的姑娘,沒有一點真才實學是不行的。總得有一個方面要配得上你才是。”
“李暢很能幹,很聰明的。他不去上大學只是他不想上罷了。你們別從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王絹生氣地說。
“這大學是他們家開的,想上就上?”王母不屑地說,“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遛遛吧。”
這比喻有點那個,王絹嗔怪地叫了一聲媽。王母也意識到話裡的不妥,笑了起來:“就是這個意思吧。”
“是不是那些來提親的公子哥們都是名牌大學生?”王絹噘著嘴說。
“那倒不是,不過人家的家門比李暢強多了。有劉副縣長的公子,在省立大學讀大二了,聽說寒假也回來了,有稅務局朱局長的兒子,開了個公司,規模不小,與你爸也有生意來往,蠻照顧他的生意。還有公安局周副局長的兒子,比你大四歲,已經是股級幹部了。”
王絹不知道該不該把李暢的實際情況說出來,王絹對李暢的瞭解主要在三個方面,一個是與羅繼文的合作,賺了不少錢,還繼承了一大筆遺產。沒有現金,盡是些老古董。二個是與葉子的合作進行公司的重組,是重組後公司地大股東之一,三個是與張曉楠的合作,鑽石生意可能是李暢所做的事情中最賺錢的了。說他身價過千萬也不誇張吧。不過,李暢從喬漢京那裡敲詐來的幾個億沒敢讓王絹知道。見父母有點勢利的態度,王絹冷哼了一聲,沒有再作解釋,她倒想看看李暢是怎麼說服自己的父母。如果直接地把錢拍出來,王絹恐怕就要小瞧他了。
廳裡的談話正在進行。王父聽說李暢在酒吧裡的月工資才一千多元錢,臉色就有點不好看。
“一千多元能幹什麼?你不想大好的時光就這樣荒廢掉吧?再說在酒吧裡能學到什麼?端盤子掃地嗎?或者變成一個勁酒鬼?這樣不行啊,你回去趕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