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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堆對自己沒用的東西,也和在小賣部買一塊口香糖一樣淡然處之。他們談吐優雅,舉止風度翩翩,各種雜學涉獵甚廣,任何場合都會是談話的中心。身邊氣質高雅的美女如雲,不時總要體驗一下與眾不同的生活。 這樣的世家子弟大多不具備多少侵略性,他們很容易就能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生活舒適,不思進取,他們沒有生存的壓力,反而使他們不知道生存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於是,追求另類的生活,張揚或者叛逆的表現,成為了他們證實自己存在的標籤。對這種人有種說法,人們稱之為紈絝子弟。 還有一類世家子弟,血液裡流淌著父輩對權力追求的本能,在很高的起點上攀緣,使他們的眼界變得更遠,心胸變得更寬,就像站在高山上俯瞰群峰,他們也渴望追逐金錢,追逐權力,這個時候,追逐已經是因為控制的**,而不是因為生存。對這種人,一般也叫做成功人士。 葉子本來就是這樣的人,英俊的外表,優雅的風度,使得他完全可以過一種世家子弟傳統的生活。只是去年地那場變故,失去了父親,忍受了背叛,使他身上慢慢地長滿了鱗甲,幫他抵禦著有心或無心的傷害,只有當時幫他一同抵禦外敵的李暢,才能使得他的鱗甲變得柔軟一些。 在葉子看來,李暢是個比世家子弟還世家子弟的人,這非常奇怪。李暢缺乏許多世家子弟所擁有的特質,但擁有成為世家子弟關鍵的因子所有變得家財千萬,稍不注意就能給人留下暴發戶的印象,因為積累金錢、掌控金錢的時間太短,而困窘時地記憶又太清晰,對金錢的態度變得搖擺不定。而李暢從幾乎是一無所有到變成一個億萬富翁,才不到一年的時間。發展的速度不可謂不快,堪比運載火箭的速度了。 可是,說也奇怪,從李暢身上看不到對金錢的在意,似乎他一直以來就很習慣擁有如此多的金錢,花一億和花一塊好像是一樣地。要不是葉子和李暢無話不談(也不是無話不談,至少李暢的複製技能就從來沒有告訴過葉子),並且還去過李暢的老家,他會以為李暢是一個隱居豪門的子弟出來歷練的。 李暢先去酒吧取了車子。晚上到學校接了王絹,幾個人被王絹帶到學校附近一個不起眼的小餐館吃飯。王絹說這裡的湘菜做得非常地道。 吃飯的時候,李暢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葉子說:“怎麼沒見你把張笑帶出來?” 這話把葉子問了一個大紅臉。葉子說:“什麼叫帶?瞧你這詞怎麼用的。” “有難度?”李暢好奇地問。 “這麼好吃地東西還堵不住你的嘴?”葉子沒好氣地說。 同其它的小餐館一樣,環境很嘈雜,李暢、王絹、葉子、衝靈、曾昆擠在一張小桌上,衝靈是第一次見王絹,知道她將是未來的觀主夫人,神態之間很是拘謹,王絹見李暢身邊地這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對自己的態度是如此地恭敬,已經遠遠超出了作為一個公司的下屬應有的態度,既不是可以地討好和阿諛奉承,而是像面對一個長輩那樣尊敬。使得王絹好不自在。 旁邊有一桌坐了五六個男人,吆五喝六,桌子上已經擺了三瓶喝光的紅星二鍋頭。一個小個子男人喊道:“服務員,再來一瓶大二(大瓶二鍋頭的簡稱)。”一回頭間,看見了王絹的美貌,楞了一下,吹了一聲口哨,然後低頭說了一句什麼,眾人鬨堂大笑。 李暢和衝靈道長都聽見了他們的對話,無非是一些調戲的話。還沒等李暢說什麼,衝靈已經站了起來, 這一瞬間,李暢見衝靈道長地神色變了,那副恭敬的神色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人都變得凌厲起來,李暢驚訝於衝靈道長一瞬間散發出來的殺氣,李暢知道在這些修道人眼裡,凡人地生命就如同蟻螻一樣,隨時可以放棄的。他們在下意識裡,已經把自己劃成了一個截然不同的生命種類。 也許這才是真實的他?李暢心想。 衝靈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一瞬間也讓對面的小痞子們有所收斂,齊齊地壓低了聲音,不過剛過幾秒鐘,可能是覺得這樣太掉面子,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仗著有幾把子死力氣,對沖靈挑釁地說:“老子以為你是送親來的?男人我不感興趣,一個人就別過來了。” “稍微教訓一下就是,別傷他們的性命。”李暢吩咐道。李暢也聽見了這句汙言穢語,心中惱怒,確實是存了教訓他們的念頭。 觀主說不傷性命,那就不傷性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衝靈走到旁邊的桌前,伸出手一按,生生地把那個五大三粗地傢伙壓跌坐在椅子上。另一隻手,揪住剛才說髒話的小個子男人,輕輕一帶,一摔,只聽見那傢伙啊地尖叫一聲,騰雲駕霧般從餐館裡飛了出來,重重的摔在餐館門口的水泥地上,把那傢伙摔了個七昏八素。衝靈卻很注意手法,那傢伙雖然疼痛難忍,卻沒有傷害筋骨。 餐館的幾個小痞子見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