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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來居然照搬書本,枯燥無味。李暢記得看過一篇文章,說水平高的老師,講起課來未必比水平低的更好。這個老師看來是特意為這篇文章做佐證的。 總算熬到了下課,兩節課的時間,李暢已經把教材閱讀了三分之一。 下節課是結構力學,還是在這個教室,李暢暗暗祈禱,希望下面這節課的老師要強一些。 “你是轉專業過來的嗎?”阿昌問,好奇心已經在他胸膛裡衝撞快兩個小時,此刻再不拿出來透透氣,估計要因為缺氧而窒息了。 “哦不是,我只是來旁聽的。不修學分。” 前排一個小帥哥聽見李暢的話,回過頭來:“旁聽?是不是那種還要交錢?” “當然要交錢了,”李暢理直氣壯地說,“不然你以為這所名牌大學是你們家開的?現在哪有不需要交錢,旁聽就是交錢才能進入教室聽課,但僅僅是聽課而沒有其他任何附加價值的一種經濟行為。” “我們聽課也得交錢啊,每年的學費不老少。”帥哥頗有點優越感地說,同樣是交錢聽課,旁聽的和自己這樣憑本事考進來的,當然有種本質的區別。 “不僅僅是交錢吧,還得有點關係。我們校門也不是那麼好進的。”坐在帥哥身邊的一個胖子插嘴道。 阿昌看來對錢這個字比較敏感,好奇地問道:“你進來聽課要交多少錢阿?” “比學費要高一點吧。”李暢尷尬地笑笑,心裡沒有概念,旁聽費是葉子從公司的教育基金幫他出了,按葉子的話說,怎麼著他也是公司的大股東,他去大學而不是農村接受再教育,也是公司的企業行為。 “看來你和我們年齡差不多。”帥哥繼續保持著身子側到後面的姿勢,“怎麼,大學沒有考上,借這個機會感受一下大學的學生生活?” “嗯,沒有考上。”李暢老老實實地說,隨即又給帥哥拍了一記馬屁,“就算能考上大學,我也沒有這個本事像你們那樣考進北大來啊。” “聽得懂嗎?理論力學對你來說可能難了點,要求比較好的數學基礎,慢慢來,不過好奇怪,既然是花錢旁聽,為什麼選這個專業?既難學出去後又不好找工作。要不,我可以給你補課,不過你得付給我報酬。按小時計費。順便介紹一下,我叫鍾敏劍,這個胖子叫葛朗臺。”帥哥一本正經地說。 “別聽他瞎說,我叫葛朗,沒有那個臺字。”胖子趕忙說。 李暢見帥哥說話不像是開玩笑,心裡暗想,這幫子同學看來還真的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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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節、新同學的聚會
第24節、新同學的聚會 暢四處檢視了一下,好像沒有特別出色的MM,。u深而枯燥的學科裡,漂亮的女子雖然沒有高超的智慧鑽研這門古老的學科,但卻又足夠的智慧避免自己陷入這個吃力不討好的麻煩。 葉子的任務看來是完不成了,不知道下午在生物工程專業的旁聽會不會有所轉機?李暢接受葉子的委託時,問葉子你不是有了張笑了嗎,怎麼還要開闢新戰場?答曰,張笑這棵樹已經擋住了我的雙目,但不能阻擋我用心靈去感受整片森林。 在生物工程專業那邊,他選的是研究生的課。由於時間關係,不允許李暢按部就班地從本科課程學起,先聽研究生的課,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再去查資料、買書籍,回過頭補課。對別人來說,這種學習方法是根本行不通的。而對於李暢這種變態的記憶力和理解力,只有這種方法才是加快學習效率的最好的途徑。 混了四年的大哥大姐們就是不一樣,看見李暢走進教室,居然沒有一個表現出好奇心,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黑板,好像李暢根本就不存在。兩節課一聽完,大家收拾書包就走,唯一與李暢打招呼的是指導老師,他是一個副教授,姓鄭。 鄭副教授這四個字念起來聽饒口的,李暢就簡稱其為鄭教授了,看來鄭副教授對這個簡稱非常滿意,和藹可親地拍著李暢的肩膀說:“我給你開一個教科書單子,這堂課你聽起來有點吃力,先花點時間把我給你開的書單上的書讀完。” 鄭副教授在學校也算是年輕有為的副教授,而傅教授就是他地博士生導師。今天上課的研究生都是傅教授的碩士研究生,其中有兩個是委託給鄭副教授帶。一個教授往往從碩士到博士招收了十幾個學生。都讓他自己帶,哪有這個精力。教授的職責是開會,到處開會,評審,評審別人或者被別人評審,然後找來各種各樣的課題專案給這些學生們做。 鄭副教授也參加了金悅的晚宴,雖然不知道李暢是不是錢多了燒得慌,但知道他並不笨。鄭副教授是一個很有修養的知識分子,不能像那些小年輕一樣當面問出自己的疑慮,還是忠實地履行自己的職責。希望李暢表現得傑出一些,別惹傅教授的不滿。傅教授位置太顯赫,一個小小地旁聽生的宴請是不會去參加的,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