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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天河機場,打車直奔市內,在市內吃了午飯,然後租了一輛車直奔襄樊。 下午五點到襄樊,穿過市區,到了襄樊郊區農村,當車子不能再往前行走的時候,幾個人下了車,李暢付了車資。本來李暢還想把這輛車留下來,可是車主不肯,李暢考慮到還要帶上朱珠的母親,也實在是坐不下,只得作罷。幾個人邁開雙腿,跟著朱珠沿著崎嶇地山路朝前走去。 李暢走在朱珠的身後,看著朱珠嬌弱的身子在如此崎嶇的山道上行走得非常靈巧,身軀有節奏地起起伏伏,透著一種美感,沒想到她外表看起來嬌弱的身子蘊含著這樣的機敏與力量。想必從小在這裡長大,已經習慣了這樣走路。 曾昆和衝靈都是走慣山路的,這樣的路自然不在話下,李暢差了點,不過以他變態的體力也不成問題。 李暢想起了在飛機上盤算的一件事,落後幾步,讓曾昆超過自己,跟在朱珠的身後,自己與衝靈道長挨近。 “衝靈道長,你們沖虛觀有沒有什麼治病救人的良方啊?”李暢用刻意討好的語氣問道。 衝靈對李暢這句你們沖虛觀極不感冒,心想師父臨終遺命,自己又刻意逢迎,怎麼就換不來李先生的一句痛快話來,連話裡話外都透著那麼生分。難道在他心目中,對沖虛觀就沒有一點認同感嗎?師父又是從哪一點上看出他是最有可能光大沖虛觀門楣的最佳人選? — 在衝靈的心目中,師父就是天,師父的話是一分一毫也不能違背的,師父的命令就得絲毫不打折扣地執行。可是師父已經故去,命令也無法收回了,自己就得一輩子都纏住李暢,直到他答應為之,好在李暢雖然不答應做這個觀主,但也沒有過於為難自己。這一段時間觀察下來,也不是很難相處,實際上還是很好相處的人,這才讓衝靈的生活少了一些尷尬。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對修道有這麼大的偏見?聽說世人都怕死,如果知道修道能追求天道,可以長生不老,世人還不趨之若騖?即使能多活上幾十年,也值得這些人打破頭要投在沖虛觀門下了。只不過沖虛觀擇徒極嚴,從不會廣而告之地要招收門徒,所有的弟子都是師父私下探訪得來的。不過還從來沒有倒求著的事情。 “咱們沖虛觀的確有一些這樣的方子。”衝靈道長故意用不著調的普通話把咱字咬得極重,到北京多次,也琢磨出了北京話裡咱的一些特殊含義,在昌寧土話裡是沒有這種說法的。“不過,這些方子只能師父或者觀主下令才能洩漏出去,因為它們都是一些有助於伐毛洗髓提升道法的方子,都是各派中不傳之謎。不過如果李先生願意屈就觀主之位,您一聲令下,我當然得遵循號令。” 李暢聽出了話中的意思,衝靈這個傢伙看起來是個老實人,沒想到也有這麼多彎彎腸子。要麼當觀主,救人一命,要麼不做觀主,一切都憑天意,就看朱珠她媽的命硬不硬了。真是一個兩難選擇。萬一這個傢伙是在吹牛,自己答應做了觀主,可是朱珠她媽的病也沒有治好,豈不是兩邊都虧了。李暢兀自不死心地追問:“也許,你們的氣功能治病呢?我看許多入世修行的道士也經常給人治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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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節、救人一命(二)
第11節、救人一命(二) 長灑笑了一下:“這是兩回事。”然後就不再說話,路。他也不好說那些遊方郎中身份的道士,多數是不學無術的神棍,沒什麼真本事的,治治小病小災,頭痛腦熱的弄點零花錢還行,對於癌症這種病就無能為力了。 走了一個小時山路後,終於看見了一個冒著炊煙的村子。村子被一片山地半圍著,前面是一個池塘,再往前是一小塊平地,已經種上了水稻,一陣熱烈的狗吠聲好像是歡迎的訊號,幾條高大的獵狗竄了出來,迎著眾人示威地吼叫,朱珠走近了,撫摸了一下跑在最前面的獵狗的頭,呵斥道:“別叫,趕緊回去。”獵狗追著朱珠,在她的鞋面上嗅了嗅,又撒歡地朝前跑去。 來到朱珠的家門前,李暢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用黃土夯實的土磚砌的房子,一個老人站在門口,臉上露著憨厚的笑容,有點討好地看著隨著朱珠過來的這幾個看起來身份不凡的貴人。 “爸。這是我們陳老闆派來的幾個人,陳老闆知道媽媽的情況後,派人過來接媽媽去北京治病。”朱珠用方言對老人說。李暢和衝靈勉強聽得懂,曾昆就不明所以了。 老人仍然是很憨厚地笑,說了幾句聽不懂的客氣話,把眾人迎進門,圍觀的村民中有幾個膽大的、跟朱珠家關係也更為親密的人跟著進來,好奇地打量著朱珠身後的三個男人。 房子很暗,雖然已經通上了電,但顯然朱家捨不得電費,只有一盞瓦數很低的白熾燈,亮著昏黃的燈光。牆上貼滿了各種畫報。也有幾張廉價的美人畫。有一些明顯是把掛曆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