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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呢?”
“沒有了……許多朋友都無法按照舊時的方法聯絡上了。”林恩宇的語氣帶著遺憾。
“哦……是這樣……”漪喃喃道。
“那麼……那個範書傑,又是怎樣一個人?他和我們母親的關係怎樣?”漣突然問,話音裡帶著緊張。
漪望了漣一眼,似乎在責怪漣的問題提得過於突兀。
“他?”林恩宇果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他還是猶豫著回答道,“他和柳如是朋友……我們都是朋友。”
“朋友?”漣有些不信,懷疑寫在臉上。
“是啊,我們都是同學,大家經常在一起玩的,自然都是朋友。”林恩宇解釋道。
“範書傑家裡原來是做紡織生意的,送他們兄妹二人出國,原本是叫他們學學經營之類的科目。可是,兄妹倆都好玩,先是書傑學了畫畫,緊接著詩潔第二年過來,也選了美術專業……”
“他家是做紡織的?廠子原來也在本市嗎?”漪問。
“是的……原來是在本市,但是後來似乎搬走了……全家人好像都走了……”林恩宇吞吞吐吐地回憶著。
“哦……”漪沒有再問什麼。
林恩宇也沒有再說什麼。
走出茶樓,漣立刻把漪拖到路邊。
“你說吧,李威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在這裡?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情?他甚至連日記裡的事情都知道?”
漪的表情很平靜,“是我告訴他的。這一段時間,他都有參與我的調查。”
“你說什麼?你讓他參與?!他是什麼人?是個外人啊!你怎麼能告訴她我們的家事?你真是……”漣幾乎是憤慨了。漪沒有說話,不置可否。
“不要再和他攪在一起,明白?不要再告訴他我們的家事。”漣義正詞嚴。
漪深深地望了姐姐一眼。
晚上,姐妹倆躺在床上。
“今天幾乎沒有收穫。”漣忽然說,“他和那個範書傑好像並不太熟,也沒有聯絡。線索算是斷了。”
“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的……”漪望著天花板,說,“至少,我們知道了范家原來是開紡織廠的。”
“可是林恩宇不是說了嗎?全家人都搬離本地了……天南海北的,我們怎麼找?!”
漪沒有應聲,沉默片刻後,“整個廠子都一下子都沒有了,在當時恐怕還算得上是一件大事吧?!”彷彿是在問漣,又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裡,漪很忙碌,整天往外面跑,常常很晚了才回家。每每當漣問起她的行蹤時,漪總是一句話,我在查一點事,有眉目了便告訴你。
不知從何時起,漣似乎已經漸漸開始習慣了妹妹的“古怪”。也不再多問什麼,由著漪折騰。
終於,一天。
下午放學,漪照例失去了蹤影。漣本打算徑直步行回家,卻在出校門的時候碰見了一個老師而被迫改變了計劃。
“你是……”
“我是徐漣。”看出了老師的疑問,漣主動自報身份——這種情形她們已見過許多,早已訓練有素。
“哦……徐漣同學,可以來幫我做一點事情嗎?我……”
……
於是,漣在老師教研室,一直忙到天黑。
走出校門的時候,已是將近十點了。
漣不想再耽擱,叫了一輛計程車。
她在巷口的西點店門前下車,打算買一點點心回家作為宵夜——晚餐已經錯過了,讓阿菊重做未免太麻煩,隨便吃點點心也就罷了。
這家西點店是她很熟悉的,她們姐妹倆是這裡的常客——這裡所做的各色點心倒也平常,唯有一種生薑味道的蛋糕十分有特色,是漪的最愛。
她推開厚厚的玻璃門,門上五彩繽紛的鈴鐺發出熟悉的碰撞聲。
“勞駕,還有薑汁蛋糕嗎?麻煩給我拿一個……還有……”漣一邊跟迎上來的店員說話一邊習慣性地掃視店堂,卻被闖入眼簾的一個令她驚訝萬分的場景打斷了話頭。
店堂的一隅,坐著一男一女。
女的身穿一件與自己相同的米色大衣,巧笑倩兮的眉眼則與自己一模一樣——再看她對面的那個男人——深藍色的運動裝,斜挎在身後的書包,黑黑的膚色……不是李威又是何人?
漣不由得撥開面前的店員,快步走到那一男一女跟前。
一言不發,怒目而視。
漪和李威停止了交談,同時抬起頭,望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