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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覆蓋住看不到眼內的情緒。
鬆了口氣,剛剛的花移塵讓她倍感壓力,透不過氣來。
看著小寒逃難似的樣子,花移塵又笑了笑,靠在沙發上眯了眯眼,休閒的服裝襯得他體型修長有力,只是隨意的翹起腿卻別有一番風流雅緻,嘴角噙著笑,沐浴著陽光,神情慵懶的像只在打盹的貓。
他說:“別擔心,我會幫你!只是訂婚而已。”
別擔心,我會幫你。只是一句話,讓小寒黑暗之中提亮了一盞明燈,湧進一股暖流,四肢百骸都舒緩了,她,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她點點頭:“嗯!老花,謝謝你!”
“傻瓜!”花移塵笑起來,他的笑聲不同意狼王鄭南或任何人,輕輕的,懶懶的,帶著些自嘲,還有小寒讀不懂的一些意味不明的東西。
訂婚宴異常盛大,就像是為衝淨這段時間的晦氣似的,滿目火紅的喜字,這是一段中西合併的訂婚宴,宴請賓客無數,小寒穿這紅的像火柔的像水的禮服,花移塵滿臉喜氣,讓人感覺這就是一場盛大的婚禮,對稱的,是鄭南不顧被監禁的身份衝到訂婚宴上滿目寒冰。
那一刻,到很久之後小寒都記得,開玩笑說,真的很像鵲橋相會,兩人明明離得很近,卻像咫尺天涯。
花移塵是個盡責的男主人,這幾日,他笑的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來的真切,他笑著過來招呼鄭南,一個春風得意,一個晦暗不明。
滿場賓客都在看著,彷彿在看一場好戲,記者的閃光燈就像煙花,將夜色點綴的繽紛美麗。
小寒任花移塵牽著,掛著笑臉穿越全場應酬。
她在想,她和鄭南也沒什麼轟轟烈烈的感覺,也沒有愛的死去活來過,甚至,就像普通朋友一樣,平淡的呆在一起,最甜蜜的時刻,也不過是她和鄭南之間的欺壓與反欺壓。
卻不知為何,這一刻,那痛楚來的那麼強烈,那是始終沒有明白過那種感情。
直到這時,小寒才終於肯定的承認,她愛上了鄭南,就像小說中,平淡中感受不到,此時才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感。
這麼說,誇張了,其實,沒那麼痛的,小寒是理科生,她不知道怎麼去形容那種感覺,像是喧鬧的世界突然失了聲,擁擠的人群只剩他一人,滿身的陽光都變得冰冷,就是笑都那麼蒼白晦暗。
就像是,被人抽乾了氧氣,心臟痛的麻痺,心頭一陣一陣的恍惚。
對了,她終於找到形容心底的感覺,就是恍惚,彷彿一切都只是噩夢般,可她又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她真切的在痛,痛的她以為,下一刻心臟就會休克的死掉。
曾隨師父看過一種有名的戲,戲中的人物都是提線木偶,小寒現在就花移塵手中的提線木偶,連鄭南什麼時候被警察帶走都不知道,不過小寒知道,是花移塵打電話報的警。
花移塵打電話時在男洗手間,而小寒,剛好在女洗手間。
小寒以為,所有的事情到此便是結束,以為世間的規律就是如此,當你經歷了最黑暗最難熬的時刻,隨之而來的,馬上就素光明,但明顯不是,小寒仍然徘徊在黑暗之中。
法院的傳票突如其來,小寒被監禁在家接受調查。
原因是,有人舉報她參與了鄭南的案件,甚至破壞了一些重要的證據,與此同時,王明珠為首的一幫人聯合董事會逼小寒下臺,投票推舉許潔雯當許氏總裁。
一連串的打擊已經讓小寒麻木,不僅沒有倒下,反而讓她察覺到了不對之處。
這一切都太蹊蹺,彷彿被一隻暗手操控著,一切都按照那隻暗手的劇本在走。
鄭南的事情被告發,自己去調查鄭南的事,爺爺的出事,接手許氏,然後自己又因參與鄭南的事情被告發,彷彿有隻看不見的手,在引導自己,可對方有誰這麼厲害呢?如果真有這麼厲害的人存在,那麼當初也輪不到她當了幾個月的總裁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沈家因為鄭南這次的事情提出與鄭家解除婚約,拒絕淌這趟渾水,小寒這才知道鄭南居然與沈冰有婚約在身。
這一查,就是兩月之久,由於許氏的大多數股份都在小寒手中,有很多向著小寒的老人反對,許潔雯無法擔任總裁的職位,最後經過法律途徑和董事會的一致認可,小寒未滿十八週歲,她的監護人許老爺子由於癱瘓在床,則由她的繼母也就是小寒的第二監護人王明珠來暫時擔任總裁一職。
小寒突然想到,當初來許家時,自己的一切戶口什麼的,都被爺爺轉入許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