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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沸騰起來,換上火辣勁爆的音樂,身體隨著音樂緩緩扭動,身體的柔韌性完全展開,如一條在草原上快速追擊獵物的蛇,期間夾雜一些攻擊性招式,將鋼管舞與武術相結合,柔中帶剛,剛中有柔,剛柔並濟。
她將舞蹈老師教的動作的發揮到極致,周身像是燃燒著一層火焰,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房間的溫度也隨著她的熱舞而高漲起來,明明只是一個無波的小豆丁,卻讓人不由的想到火辣激情的野玫瑰,這樣熱情,奔放。
這樣的舞蹈也只夠她熱身而已,隨著最後一個動作的完結,手中的武僧棍霍然飛向高空,在她手中極速旋轉飛舞,夾帶著一股極淡的樹木清香,清香隨著小寒手中棍棒的舞動變幻成無數香影,將舞者團團裹住,耳邊只剩一陣呼呼風聲。
她招式大開大闔,身體剛泡過熱水澡又有激烈霸道的鋼管舞熱身,再加上身上沒有衣服的束縛,整個人宛如原始森林中與雷電搏擊的猿猴,將身體的潛力發揮到極致。
突然一棍朝她溫軟舒適的大床劈去,棍下的暗勁將這紫檀木床生生劈斷,發出劇烈的聲響,樓下客廳的吊燈猛烈搖晃,竟似地震一般。
棍棒的震動快速傳到握著棍棒另一頭的手心,小寒只覺虎口一陣發麻,一股針扎似的疼痛一直隨著虎口傳到臂膀,她想,如果剛剛那一棍叫對手躲過,那現在她無法動作收勢不及的一瞬間便是對手最大的機會,一招便可致勝。
這裡沒有敵人,卻有另外住著的三個男生。
身上未著一物的小寒尚未收勢,房門便咔嚓一聲給開啟了……
走光?再度走光?
小寒尚未收勢,房門便咔嚓一聲給開啟了……
電光火石之間,小寒手中武僧棍急速旋轉,右下而上一挑,床單便霍然飛起像一道簾幕橫在她面前,身體隨著床單的張開纖細的手臂微微扯動,那道急中生智而出的簾幕便已經裹在她身上。
她雙手抱胸,全身上下紅的跟水煮蝦似的,蹲著身體躲在斷裂的床下豪邁的大叫,真沒想到她也有這樣女人的一天,如此女性化的反應,若是這叫聲別這麼豪氣,再柔弱一些更好了。
狼王趕緊將門給關將起來,愣愣的說自己什麼也沒看到,可這句話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下樓之後,正將脫下的外套掛起的花移塵微微眯縫著眼笑看著狼王疑惑的問:“小寒怎麼了?一回來就見她跟拆樓似的,剛剛又發出那麼驚悚的叫聲。”
話還沒問完,卻見狼王鼻下流出兩道殷紅。
收著花移塵衣服的楊潔看到立刻緊張兮兮的跑過去,捂著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狼王,泫然欲泣:“天啊,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流鼻血?明明剛才還是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哦,上帝,老天保佑。”
說著竟流出兩行清淚來,極其心疼的看著狼王,老花狼王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心中一陣惡寒。
狼王淡淡的笑著安撫道:“你別擔心,沒什麼事,只是有些上火罷了!”
楊潔像是犯了什麼忌諱似的,直點頭說:“對,對,上火,只是上火,怎麼會有事呢?一定只是上火而已!”
老花看著她,這句話怎麼聽怎麼都不舒服,狼王每年都會做兩次全身的大檢查,他當然沒事。
花移塵素有潔癖,狐疑的看著狼王,似笑非笑,順手抽了兩張紙巾給狼王,好奇道:“小寒又在房間做什麼奇怪的事了?”
聽老花這樣問,狼王鼻血流的更兇,血液急速倒流,積聚於臉上,臉上瞬時紅的跟番茄似的,連忙跑去了洗手間。
狼王向來淡定從容,每時每刻都輕鬆笑著,此刻露出如此狼狽之態。
花移塵雖猜不出小寒到底在房間內做什麼,不過,流鼻血……與狼王同齡的他對這一點卻還是瞭解的,難道……小寒獨自一人在房間跳脫衣舞?以那丫頭悶騷的性格不是做不出的。
叫楊潔將地板上的幾滴血漬擦掉,他好奇的往樓上走去,行至小寒房前,禮貌的敲敲門,然後推開,小寒聽到敲門聲立刻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似的,急急的跳起來,一隻手抓著床單一隻練練搖擺:“我沒事我沒事,練功呢,剛剛在練功,呵呵!”
說著做賊似的,瞬間就往浴室衝,誰知緊張之下竟踩中比她身體還長的床單,整個人呈五體投地狀,‘碰!’摔了個大馬趴,發出好大的響聲,那是傳說中木板炒肉的聲音。
兩人均是一愣,小寒第一個反應便是檢查自己有沒有走光,洗完澡後的她經過剛剛的一番舞動身上的水滴早已風乾,而這一摔也著實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