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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關鍵是大家都要認真的演好,這丫一直覺得征服大家的關鍵就在於兩字——認真!
就像周星馳的無厘頭電影,不論剛開始媒體怎麼評價他,他都一直認真的演,一直認真的堅持,對,還有個堅持。
尤其和朗王在練對手戲時,觀眾們是笑倒一片,但笑到後來卻是認真而欣賞的笑了,因為許小寒演的比誰都認真,丫用行動告訴大家,她現在就是一個王子,一個柔弱的外表,卻有堅定目光的王子。
不過丫平時的表現還是很平常,沒有一絲出彩的地方,既不會讓人特別注意,又不會讓人特別忽略,沒心沒肺的看著大家笑著,偶爾的爆發兩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比如覺得實在是和這幫小孩子無法溝通時,會突然冒出一句:咱們出去打一架吧,誰打贏了誰是真理!
然後大家就用特詭異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許小寒瘦弱的小身板,這個時候許小寒是最怒的,袖子一擼,臉都憋紅了:“想打架麼?”
然後那隻和許小寒爭論的狼就十分寬容的哄著丫說:“紙娃娃,你別生氣啊,你是真理你是真理!”
丫脖子一扭:“哼!”轉過身去,鼓著腮幫子,像頭吃不到奶的小牛一樣,很生氣的坐回到座位上,許小寒憋悶啊,都把自己當小孩了,明明自己說的才是對的。
這隻倔強的小白兔啊!
而臺上的許小寒卻用她的認真和努力向大家證明自己,認真,是她為數不多的幾個優點之一。
跳草裙舞時,丫因為身體跟不上大腦的節奏,動作協調不了,而不能和大家一起跳舞,可是丫非常想要跳,她討厭這種被人拋下的感覺,大家都參加了,連蘇有晟都在跳,只有她不在。
她真的是傷心了,可又不能任性的去拖大家後腿,只有一遍一遍的學習,一遍一遍的練習。
狼王教她的動作都記在了腦子裡,可她就是無法將它們協調的給展現出來。
在這個滿目陌生的世界裡,她熟悉的只有惡狼軍團,在心理上,她已經接受了它,將它當作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另一個家一樣,畢竟,她來到這個世界的幾個月裡,除了醫院,就在學校的時間最多,在這裡她感到安心。
在前世,她是個街舞高手,可現在……和小學生在一起跳草裙舞都不行……她大腦反應太快,而身體的反應跟不上大腦的反應。
奚老師和同學們都不要讓她練了,紙娃娃老是會摔跤,胳膊都摔青了。
丫是頭驢,這一點她師傅老早就知道了,也見識過丫到底有多倔強,多好勝,她的好勝不是針對別人,而是針對她自己,她要戰勝她自己,如果連個草裙舞都跳不好,就更別提練武了,以後結婚了,不是要給老公打趴下?那可不行!
老公會打老婆,這是丫腦中根深蒂固的印象。
而另一個原因。
參加會演的是學軍所有的班級,那當然就不止惡狼軍團一個班了,小水滴班,森林班等都在積極排練,所以今日的藝術樓內人潮湧動,舞蹈房也是日日沾滿,音樂聲,節拍聲不斷。
惡狼軍團屬特殊班級,由一二三三個低年級合組而成,沒有其它班級那麼嚴謹,孩子們在一起自然也就吵鬧一些。
而近幾日,許小寒卻沒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給舔把柴火加點油,讓大家玩的更瘋些,而是悄悄躲到舞蹈房的一角對著鏡子練習去。
想到昨天在同一個舞蹈房練習的宇宙班的班主任戴老師對團長說的話:
“奚老師,不是我打擊你們班的積極性,我真的建議你們班還是表演唱歌好了,你們班的沈冰唱歌不是還不錯嗎?就算要表演舞蹈那最好也是讓你們班狼王和沈冰來個雙人舞,你看看你們班這個草裙舞像什麼?還有人摔倒?這可不是學校裡的活動,電視臺要播放出去的,不光是W市,人家全省的人都在看著呢,在學校丟臉不要緊,可別連著我們學軍一起丟到外面去了。不過依我看哪,你們這什麼的草裙舞,肯定要被導演刷下來的,那什麼舞蹈啊,後面跟狼嚎似的,還有你們班的那個學生……”
說道這裡戴老師眼神瞟了瞟許小寒,壓低了聲音,貌似不想傷了某個孩子的自尊心:
“這樣的人你也敢收?還讓她去演王子?這不僅是在拖你們班後腿,更是拿我們學校的名譽開玩笑知道嗎,我知道你是喝過洋墨水的,想的東西跟人家不一樣,說什麼要給他們一個快樂的童年,可你也不想想,現在的社會競爭又多大,哪個家長在意這些啊,他們看的是成績,沒成績,小孩子現在是玩的開心了,以後呢?可你也太亂來了啊,本來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