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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寒小時候最喜歡和師兄玩這個遊戲了,常拉著師兄和她玩這個遊戲,每次她見著別的小夥伴的爸爸這樣子把他的孩子歡笑扔到天上去然後接住,她都羨慕的躲到邊上去,眼裡盡是渴望。
“你應該在考試吧?考砸了?”鄭南居高臨下極輕蔑的看著許小寒,他是最不屑那些空有外表的花瓶了。
“我會考砸?”許小寒條件反射的回答,每次對著飛天蜈蚣似的的許小寒,無奈的師兄總是刺激她說:“考砸了吧?小心師傅拔你皮!”
許小寒都特驕傲特自豪的昂起腦袋,十分臭屁的說:“我會考砸?”
然後師兄就戳許小寒痛處:“有本事你別當萬年老二?”許小寒怒,憤憤的背過身,拱著身子轉回房間發奮去!
“這麼說你考的很好嘍?”鄭南眼睛上吊著,下巴高昂著,像是身在泰山之巔不可一世的俯視許小寒。
許小寒被這種睥睨的眼神看的火起,衝口而出:“有本是我們就下學期期末比比看!”
她衝動沒神經,可不表示她是白痴,一個連家門都沒出幾次的七歲小孩,又有視力障礙,突然間變成一個厲害的天才,任誰都要被懷疑的,到時候自己連說都說不清,所以這次的考試她只大致寫了些就交上試卷,她不會跟一幫小孩子去爭那第一名,沒意思,只要保著自己一直不被退學就好了,可她又被鄭南激的直跳腳,立刻發起挑戰,在語言上卻還記得說下學期比比看,而不是本學期比比看。
“你在挑釁?”鄭南囂張的笑起來,嘴角勾著,狂態畢露。
“就是挑釁,敢接招嗎?”許小寒現在完全忘了她柔弱無辜溫順的小兔子般的形象,暴露了本性,笑的胸有成竹,既然暴露,那在鄭南面前也沒必要隱藏了。
“下學期剛好也是我在這裡的最後一個學期,我就接了你的戰貼!”鄭南表情驕狂,帶著幾分豪氣,幾分霸氣,施恩似的說。
“不信比不過你!”許小寒大聲喊道,氣氛的踢踢腳下的石子:“一定要澆滅你的囂張氣焰!”她朝著空中揮舞著自己的拳頭,腳步未停,原地踏步,轉頭對著四周茫然的一看,咦?這是哪裡?
腦袋意淫的太過投入了,什麼時候跑過頭了都不知道,許小寒趕緊揹著身上的小書包按原路返回,等許小寒跑到家門口,再從樓梯跳著回到家時,已經累的跟小花狗喘氣似的,倒在椅子上起不來了。
休息一會兒,狠狠的灌了一大杯水,抹抹嘴就去廚房做飯了。
她現在是家裡的專業小廚娘,要是被爺爺知道他的寶貝疙瘩也去廚房做飯的話,肯定得心疼死,嚴肅的把孫女叫到身邊來訓導:“好好的學什麼做飯?被油濺到怎麼辦?”如果許小寒回答我要做給爺爺吃,爺爺定會樂的眉開眼笑,心疼的檢視孫女的手:“有沒有燙到?這些事情不用你做,讓下人去做就可以了!”
許小寒不會被油濺到,因為黃雅琳跟著許小寒已經吃了半個月的水煮土豆了。
什麼叫水煮土豆?字面上理解,將土豆切開,具體切成幾瓣大家看著辦,反正許小寒是肯定切得像狗啃過似的,不成形狀。
切好之後放入鍋裡,加上兩到三碗水,將鍋蓋蓋好生火燒,待煮到沸騰之時,然後放入鹽、味精、油,鹽最好是先放進去的,容易入味,可許小寒並不知道這一常識,都是在最後放。
OK,水煮土豆新鮮出爐。
所謂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水煮土豆做好之後,許小寒直接省了淘米的那一道程式,將米加水後放入電飯鍋內,插上插頭,按下按鈕,緊接著燒水煮青菜,燒法參照水煮土豆,不過這道菜在開始燒之前一般都是青色,燒好之後就是黃顏色了,誰讓她現在叫黃小寒呢?燒出的菜自然是黃顏色。
這些都做好了,許小寒洗好手,解下圍裙,回到房間將書本作業開啟,整齊的擺放在書桌上,然後去蹲馬步,這點時間是不夠做其它基礎練習的。
她現在這個身體馬步蹲上十分鐘就已經是極限,可這傢伙就偏偏要蹲個十一分鐘,兩隻小腿肚跟彈棉花似的一抖一抖。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黃雅琳也該下班回來了,許小寒回到桌前開始認真的寫作業,順便讓自己肌肉放鬆。
小學的課業已經很繁重,但對於寫字十分快速的許小寒來說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待黃雅琳回來,許小寒的作業做到一半,黃雅琳推開女兒房間見女兒在認真做作業,臉上的疲憊被欣慰代替。
洗好手,黃雅琳將女兒做好的飯菜端到飯桌上,就著簡陋的環境吃著晚飯,許小寒顫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