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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當世的濟公活佛了,你爹有沒有問過他叫什麼名號呢?
江濤索性再逗逗她,笑道:“據我爹說,當時曾追出去問那道人法號。那道人只說了六個字,他說他是太行古月道人
燕玲聞言果然一驚,猛可站起身來,急間:“你說是什麼道人……”人一立起,小舟連晃。江濤見機不可失,故作慌亂失手,用力一扭舵柄,在叫道:“訣坐下!般要被你弄翻了……”話聲未畢,小舟一震而翻,兩個人都跌進湖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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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無恥之徒
燕玲失聲驚呼,一把沒有抓住江濤;雙腿疾剪,人已射出水面,飄落在覆舟之上。張目四顧,急得大叫道:“公子!公子!你在哪兒?”
數丈外嘩啦啦一陣水浪翻湧,江濤冒出頭來,舉手揮舞了幾下,又沉入水中。
燕玲身形一彈,逕向江濤浮現處射去,四處撈摸,卻又不見蹤跡。她那裡知道江濤從小就是“摸泥鰍”的能手,只當他文弱書生,不通水性。正焦急間,江濤又在六七丈外冒出頭來——這次距離島邊更近了。
燕玲掄臂泳水,急急游到近前;剛想伸手去拉江濤衣領,冷不防卻被江濤緊緊一把抱住了纖腰。這倒並非江濤存心輕薄,而是必須做出一個“溺水瀕危”的人必然的“求生”舉動。燕玲泳術精純,不以為怪,纖指疾落,暫時閉住江濤穴道;然後一隻手扶人,一手划水,如今唯一應急辦法,自然是先把他帶上岸去了。
涉水抵岸,江濤業已“奄奄一息”。燕玲尋了一塊大石,將他俯放在石上,用力壓水。
可憐江濤無水可吐,受了好半天活罪,險些連“苦水”也吐出來。
這時候,島上急有四五條人影風馳電奔般向沙灘掠至。人影斂處,卻是一個黑麵虯髯老人領著四名錦衣護衛。那虯髯老人身軀高大,面如鍋底,眼似銅鈴,雙唇外翻,相貌十分兇惡。當他一見燕玲,頓時顯得驚訝不已,咧開一張血盆似的大嘴呷呷笑道:“今天是什麼風?竟將燕姑娘吹到這兒來了?”
燕玲苦笑道:“甘老前輩還說什麼笑話,你沒看見麼,咱們是船翻了落水的……”
虯髯老人用手指指江濤,問道:“這小夥子是誰?”
燕玲道:“他就是應聘來總教譯書的江公子。”
虯髯老人長長“哦”了一聲,眼中異光閃爍,哈哈大笑道:“既是教中貴賓,本宮增光不少,理應招待。”說著,招招手,身後一句錦衣護衛立即上前抱起江濤。
燕玲卻攔住道:“甘老前輩,他是個讀書人,又不會武功,找件乾衣替他換就行了,千萬別‘招待’
虯髯老人仰天大笑,說道:“儘管放心。姑娘衣衫也溼了,一併屈駕到老夫居處休息片刻,也叫她們選件乾衣給姑娘更換一下。”
燕玲搖頭道:“我才不要穿她們的臭衣服咧,甘老前輩請派人把小船撈上來,咱們馬上就要走了。”
那虯髯老人似對燕玲十分巴結,一面命人撈船,一面好說歹說欲請燕玲同返“迷宮”休息;無奈燕玲總是搖頭。江濤怕她僵持下去會功虧一簣,假作“悠悠醒轉”,呻吟道:“唉喲!我心裡好難過,有熱茶薑湯沒有?快給我喝一碗……”
虯髯老人催促道:“江公子膺弱,別感染了風寒,還是快進宮裡歇息要緊。姑娘若嫌那些女孩子骯髒,老夫命人‘清場’,不准她們亂闖好了。”
燕玲摸摸江濤額角,好像有點發燙,想了想,只得答應。
一行人越過沙灘,逞向內島行去。江濤暗中留意,但見這島地勢西面高東面低,兩頭大中間小,形如一支橫浮在水上的葫蘆。島上並無圍牆,卻種著無數花樹翠竹;曲徑盤旋,宛若蛛網。花樹叢中建有一座座精緻華麗的別墅式房舍,形如八卦。西面是個天然山谷,一片峭壁上,刻著“快活谷”三個斗大顏體字。
那虯髯老人親自帶路,穿花拂柳而行。左折右轉,使人直覺出島上花樹佈置,必然蘊藏奇門奧秘,決非平常人能夠隨意出入。半盞熱茶光景,來到一座宮殿門前。
燕玲在殿門外就皺眉停步,遲疑說道:“我還是不進去的好,師父一再吩咐,不許我們進人迷、幻二宮。”
虯髯老人笑道:“幻宮住的都是些不成氣候人物,自是不去為佳。但本宮接待的,卻是當今武林有頭有臉的高人,設施也較幻宮高階得多,決不致冒讀姑娘。”一面吩咐手下道:
“快去把‘探月樓’整理一下,閒雜人等一概驅離;再叫管庫的丁二嫂把新縫製還沒用過的彩裙,選一套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