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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憑什麼定要檢視……”
青袍老人目光一聚,厲聲叱道:“還不轉過身來?”
陸鳴和李元章一齊動手,抓住少年雙臂,一個旋身,轉了過來,李元章並且一把撩起少年破裂的錦衣。青袍老人目注少年背上疤痕,臉色頓現凝重;兩道眉頭一連皺了幾皺,探手從貼身衣袋內,取出一張薄薄的黃色紙頁。展開對照半晌,突然“唰”地收起紙頁,冷笑兩聲,說道:“放了他!”
陸鳴和李元章同時鬆手,詫異地問:“莊主,難道說……”
青袍老人板著瞼道:“總壇欲查緝的要犯,背上疤痕乃是刀傷,長約五寸,而且是由肩而下。這少年背上既非刀傷,長度也不符;疤痕又在近腰處,顯見不是總壇查緝之人。”
陸鳴張口結舌,面色一片灰白,李元章卻道:“但是,這小輩是個——”
青施老人臉一沉,冷哼道:“還但是什麼?查緝要犯是總教密令,像你們這般搪塞上命,只要身上有疤的人就捉,哼!”語聲微頓,眼角一掃那名叫陸鳴的白臉刀疤漢子,又尖酸地接道:“索性連陸鳴自己也可以抵數交差了不更省事嗎?”
“這——”陸鳴情不自禁舉手摸摸自己眉尾上的刀疤,慌忙躬身陪笑道:“屬下該死,屬下實在太魯莽了,求莊主寬限……”青袍老人頭一昂,只作未見,負手緩步直人店門。
江濤已在紛亂之際退人客棧內。此時暗暗反手一摸自己背後,不覺冷汗遍體,駭然忖道:“難怪師父一再叮囑我不能讓人見到背上這條疤痕,而且又告誡必須浮報年齡,原來竟有這些牽連!可是,我跟天心教有何關係?他們為什麼要傳今天下苦苦查緝一個背有刀疤的十八歲少年?那人真的就是我嗎?”
他心念飛轉,五年來許許多多往事,都在剎那間湧上心頭——關於師父的古怪行徑,令人不解的叮嚀,現在看起來,好像都不是無因而發,竟然件件含有深意,不過,師父從來沒有對自己提起“天心教”,這又是什麼緣故呢?
青袍老人緩步經過江濤面前,目光冷電般一轉,突然站住,沉聲問道:“少年人,你是誰?”江濤正被一片疑雲所困,竟愣愣地沒有回答。
四名黑衣銀線武士齊聲叱道:“喂!咱們莊主在問你話江濤摹地一驚,才從借懂中清醒過來;忙道:“在下姓江,名叫江濤。”
青袍老人突然面泛喜色,道:“啊!原來你就是江公子……”冷傲之態立斂,含笑又問道:“聽說江公子精諸梵文?”
江濤道:“不錯,在下十三歲起便學習梵文,雖然說不上精請,倒也略通皮毛。”
青袍老人“哦”了一聲,態度越顯得客氣,抱拳說道:“老朽陳鵬,居住城西五槐莊;正因風聞江公子精通梵文,不惴冒昧,特來趨訪。關於敝莊擬重酬萬兩黃金,禮聘一位梵文人才的事,想必公子已經……”
江濤笑道:“在下已經拜讀過招貼了;只是,在下雖不過一介寒儒,卻也未將那兩兩黃金看得太重——”
五槐莊主連忙搶著道:“僅此一語,足見書生本色。老朽不善言詞,但求賢之意甚於飢渴,怎敢以世俗之念玷辱公子,萬金不過聊表敬意。倘蒙不棄,敢請公子移駕敝莊一敘如何?”
江濤沉吟了一下,道:“既是莊主抬愛,在下焉能秘珍自重,不過——”
五槐莊主急道:“公子儘管吩咐,只要老朽能辦得到,必不使公子失望。”
江濤道:“應聘人莊,因所欣願,但在下想先知道,莊主懸此重金,究竟有什麼艱深梵文典籍需要要聘人譯述呢?”
五槐莊主遲疑了一下,才道:“其實,並非十分艱難深奧;只因中原學者通曉梵文的人不多,而那件東西又……”說到這裡忽然頓住,乾笑兩聲,轉換了話頭:“此地不是談話之處,公子去到敝莊,自然知道詳細情形。”接著,不待江濤開口,急急招手;那輛馬車直抵店門階下,五槐莊主親自上前,拉開了車門。
江濤見他語言支吾,心裡越覺詫疑;略一轉念,也就落落大方向馬車走去。當他行經那姓楊的華服少年面前的時候,卻發覺那少年正用一種焦急的目光望著他;同時暗暗搖頭示意,似乎在告訴他千萬不能接受邀請前往五槐莊。四目交投,江濤向他微微一笑,緩步走向馬車。卻聽那少年在後面輕輕冷哼了一聲,頗有憤憤不屑之意。
江濤登上馬車,忽然想起老家人江富還在長泰酒樓等候,忙道:“在下還一名老家人江富尚未返店,請莊主吩咐一聲,
留話店中,免他懸念。”
五槐莊主立刻傳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