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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那神秘人聽了林洪的話,雙是一陣縱聲長笑,惟乎笑得太過厲害,以致捧腹氣咽,那笑聲顯得有些起伏嗚咽。
‘滾出來,快滾出來!‘鄭洪勃然大怒,平日裡沉穩的俊臉漲得通紅,全身上下似乎燃燒起來了一般,綻放出憤怒的火花。沒有人置疑,若是有人在此時觸了他的黴頭,一定會被撕成碎片,大卸八塊兒。
‘可笑啊,可笑!昔日封神之時闡教崑崙是何等的威風!卻沒想到,世隔數千載,崑崙後人竟變得如此狂妄自大,沒有自知之明!‘那聲間變了良久,彷彿笑得累了,這又轉間幽然諷刺道,‘你們幾個黃毛小兒連老子的潛藏之處都不能發現,還說什麼大戰數百回合,依老子看來,崑崙弟子才真他媽是一群口出狂言,自不量力的狗東西!‘
‘你是誰?你倒底是誰?‘鄭洪自投入崑崙門人,哪曾受過如此侮辱?早已憤怒到極點的他又怎樣忍受得了神秘人此般指指點點直接了當的辱罵,一時間,再也沒有了往日處變不驚的氣度,破口狂吼,‘無膽鼠輩,有本事現出身來,留下賤名,我崑崙不將你碎屍萬段,就枉為道門之首!‘
‘喋喋!喋喋!‘那神秘人喋動嘴巴,發出一陣戲虐的怪嘆,不屑地說道,‘說你崑崙小狗狂妄自大還不承認!還道門之首呢,就你崑崙現在的實力,我佛門要滅你小道便若反掌之易,提足踏步一般!什麼道門魁首,什麼天下主宰,不過是一群沒有見識的小狗在那兒自嚎自吠罷了!‘
‘佛門?!‘鄭洪驚怒交集,咬呀切齒,‘你是佛家弟子,好,好,好!不滅盡天下佛門弟子,我崑崙枉自為人!‘此時的鄭洪已然被氣得失了理智清神,一聽神秘人道出來歷,哪還顧得了其他什麼東東,近乎咆哮地吼了出來,震攝了整了浮雲山脈,驚起一片飛禽走獸。
而紫竹派來的靜賢靜靈二人正端坐在崑崙於浮雲山的駐地之內,悠閒地品著清茶,靜靜地等候著林洪的迴音。
其實他二人並不在意這浮雲地域,早在南海竹林,妙塵吩咐二人只管大膽行事,不要有所顧慮!他二人本就聰明絕頂,精通人事,自然能夠看出師父隱有稱霸修真界的意圖,顯然是有所憑藉。如此一來,心中有了底,不甘屈居人下的二人自然也就不把崑崙子弟放在眼裡。此翻前來,不過是一探崑崙對於此次出世異寶的態度罷了,若是崑崙回覆堅決,想來他崑崙也是志在必得,毫無轉圜的餘地。日後紫竹與崑崙短兵相接,也就有了出師的措詞,合乎正義之道,不會落入天下道門之幽幽眾口。
令二人想不到的是,正當他們悠閒地品茗笑候之時,驀然冒出來一個自稱佛門弟子的人,而且還是自己兩人遠遠不可迄及的絕對高手。最讓兩人大吃一驚的是,此人一出來便明目張膽地辱罵崑崙弟子,簡直視這天下道門之首為無物,一時間摸不透這神秘人是敵是友的靜賢靜靈只知道一愣一愣地佇在原地,渾然不知所措。
尤其是在鄭洪怒吼出那一句石破天驚的狂語時,兩人頓時驚喜交集。驚怒的是這鄭洪狂妄自大到了極點,簡直不把佛門子弟放在眼裡,竟然口出狂言要滅盡人間所有佛脈,真個自不量力!而喜的則是,這鄭洪再怎麼說也是個化神中期的高手,剛才更是含恨怒極而吼,想來這句‘滅盡天下佛門弟子‘早已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傳入到蓬萊境內所有煉氣之士的耳中,如此一來,必定落為天下修門之口實,我佛脈弟子自然也要向他崑崙討要一個說法。
靜賢靜靈對視一眼,均瞧出了彼此眼中的笑意。相互遞了個眼色,兩人同時騰地站將起來,酷似惱羞成怒,恨恨地瞪向陪坐的崑崙弟子,冷冷道:‘鄭道兄這是何意,還望崑崙給我紫竹,給我佛門一個說法,不然,哼!‘
那陪坐弟子先前聽了神秘人的辱罵挑撥之意,也是怒惱至極,加之崑崙弟子本就倨傲十足,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既然鄭洪已然表明了態度,這小小道士哪還有什麼顧慮,猛拍一案桌,豁地站將起來,一臉不屑地瞥了賢靈二人一眼,嗤笑道:‘難道你們聾了嗎?明明是你佛門辱我崑崙在先,怎還怪起我們來了?哼,想那釋門文殊,普賢,觀世音三人昔日還是我闡門弟子,卻背祖忘義,行那叛教之事,端地不恥!說得難聽點,紫竹,佛門算什麼東西,我闡門崑崙從來就沒有放在眼裡。馬上給我滾,不然,你倆休想踏出這浮雲山!‘
‘好,好,好!‘靜賢二人聽得崑崙道人諷刺謾罵,直氣得渾身哆嗦,整個俊臉俏顏都變成了豬肝一般的醬紅,臉色真個難著到了極點,連道三個好字,靜靈抬臂橫指崑崙道人,咬牙切齒道,‘他日,我紫竹若不討回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