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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洋帶回來,植在靜海寺裡頭的。”
“照你說,這算是半調子的南花北種了?”去你的靜海寺,那古董在南京,天氣遠比這裡要溫暖,要是真挪到了這裡,還不得給活活凍死。我臭了他一句,忽聽到身邊嘰嘰喳喳的人群中莽古濟的聲音,高高拔起,氣勢十足,“我管他是不是大汗,要我嫁給蒙古熬漢的老匹夫,門都沒有!”
“額娘……這,這您還是……”
“我還是什麼?小聲點兒?他做了還怕天下人知道麼?我就知道他要接我回瀋陽沒安什麼好心,父汗這樣,老八會好到哪裡去?也不看看,要不是他縱著,二貝勒敢對那兩個小的動手麼?”她說到這裡,忽的沒了聲兒。大概是被自家女兒給拉住了,可剛才那番話真是嘹亮得很,就是全花市的人都聽清楚了也沒什麼奇怪。
天子腳下公然辱罵,這膽量可不小,努爾哈赤竟連女兒都強勢至此地步,實是大出乎我意料,這惹火上身的事……我靜默,她最後說的可是多爾袞和多鐸?二貝勒?
“爺,爺,這花您要是不要?”
“啊?”出了剛才那一幕鬧劇,一時間人人都摒棄凝聲的,這句話便問得分外響亮,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卻當我不滿價格,擺了個苦臉續道,“爺,您就可憐我這小本生意,二十兩?二十兩怎麼樣?要不小的再……”
我眼角一瞟,似乎有兩個人正往這邊來,當下不敢多留,截過他的話道,“除了這盆,再給我那兩盆,一共多少?”伸手隨便一指。
“爺,您真是好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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