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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女人多。顏扎氏終於生了個兒子,據說皇太極很高興,賜了名叫葉布舒,她只是個庶福晉,得意勁兒不敢擺在臉上,卻也免不了被別的妃嬪挑刺,於是明裡暗裡卯著。這龍子皇孫嬰兒時代也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反正我是沒看出什麼名堂來,不過哲哲很喜歡,說大汗得一位小阿哥不容易,葉布舒可是有福星之相云云。
我陪了幾日,實在受不了和古代家庭主婦話短流長,不是說男人就是說孩子,這兩樣我現在都沒有。加之,碰上了伊娜沁一回,溫柔似水笑得我渾身不自在,自此就打消了去清寧宮消磨時間的主意。
自己屋裡更沒事可做,除了看書還是看書,最後終於想到,幹嘛老想在宮裡找樂子?找個辦法出去才是上上之選。像皇太極不在這樣大好的機會,錯過了豈不是可惜?
我是興致上來,立馬上便要動手的性子,出入宮禁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還是得用老辦法。剛來這兒時,哲哲怕下人伺候得不周,派了個身邊得力的小太監李海過來,專門乾點兒跑腿,到各宮之間傳話之類的活兒,要有什麼出宮的事也指派他去,算是個知輕重的。我讓玉林把李海找來,長話短說,就是借一借他那身行頭,還有腰間那塊牌兒。
話一說完,李海就“撲通”給我跪下,“我的好主子啊,這萬一被發現了,您只多挨點訓,奴才可是保不齊要掉腦袋的,您就饒了奴才吧。”
掉腦袋?有那麼嚴重?我示意玉林過去,先把他拉起來再說。誰知這李海看起來挺機靈的,卻是個死認理兒的,跪在那兒任憑玉林如何拉扯都不肯起來。
“算了,別拉拉扯扯的。李海,我這樣和你說吧,這趟出宮我是出定了。給你兩條路走,一條我現在動手把你捆起來,剝了你的衣服拿了你的腰牌出去,若是出了什麼事兒你自然有話可說;另外一條呢,你配合點一了百了。我這兒有對金釧子,花樣手藝都挺不錯的,不過不大合我意,還沒戴過,賞了你拿去換點零錢花吧。”我把金釧放在他跟前的地上,走回去坐著看他反應。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對金釧不知哪個皇親國戚之流送的,我早忘了,金晃晃的有些俗氣,不過價格不菲那是肯定的。李海趴在地上躊躇了好一陣,最後撿起那對金釧,道:“便依格格說的,不過奴才認為今日不行。”
聽他答應,我心中高興,面上仍不動,只問,“為什麼?”
李海鎮定回道:“奴才這等服色格格只是用來出宮,而到了宮外卻很是扎眼……”
他說到這裡我便明白過來,“照你說,應該怎麼辦?”
“格格給奴才一日時間,讓奴才打點一下,明個兒萬事齊備了再出去也不晚。”
仔細一想,他確實考慮得比我周密多了,便允了讓他退下。
“格格,”李海站起來,恭恭敬敬地走到我面前,將那對金釧遞過來,“格格是奴才的主子,為格格分憂是奴才分內的事,這對金釧還請主子收回。”
十個太監九貪財,否則我也不用物質利誘。看看他的模樣,大概只有十五六歲,沒想到卻是那剩下來的一個,奇貨可居,居然給我碰上了,笑道,“古人說,無功不受祿。現在你答應幫我,這便是你應得的,拿去收好吧。”
李海又推託了幾句,終於還是收下,跪著謝了恩。
在宮裡呆得久了,宮外真是什麼都好,彷彿踏入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不被高牆遮擋的天空似乎要藍上一倍,不比上燈之夜流光溢彩,熠熠生輝,卻讓人看得更真切,原來這才是瀋陽真正的面貌。青石板修成的路曲折延伸,路旁是高矮錯落的民居,間或有小朵小朵的連翹趴在牆頭,懶懶垂落,色澤黃瑩,很是可愛,像極了江南的迎春。反是到處都見得到的高大喬木,尤其是模樣怪誕的松柏,十分符合我心中東北的地理概念。總之,一路出去,目之所及皆是一派祥和的春日氣象,與窮兵黷武之類的一概沾不了邊。
貪看景色走得就慢,過了一程路,李海便湊上來小聲提醒,得加緊腳程,否則一來可能趕不回宮,二來我們還穿著太監的服飾,走在人群裡很是顯眼,萬一遇上宮裡的人便不好辦。
他們一幫經常出宮辦事的太監在宮外有幾間房子,有時回來得晚了,碰著宮門已經下鑰可在外頭對付一夜,但第二日一定要向主子彙報。裡頭放一些便服,可替換了方便辦事,李海一路不敢停留,先帶著我去了那裡。他做事實在是面面俱到,料想我不會要穿太監穿過的衣裳,身上這套是他自己平素備了的,連個摺痕也沒有,而宮外又是從頭到腳全新的一套男裝。我換過衣服仔細看做工,即使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