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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上頭,裡面又吵得厲害。”
我當然不信他的話,多鐸曾說過不止一回多爾袞是海量,好在我也不用計較這個,只寒暄,“我去取幾副解酒的丸子過來好麼?”
“不用,”他搖頭,目光掠過我又立刻改口道,“我和你一塊去。”
這點和那蘭聿敏倒是很像,只不過換作他,就沒我拒絕的份。由他領著繞到出口,吩咐路過的婢女取來一定的解酒丸,復回庭中坐下。
他將藥丸用水溶開,把碗推到我面前,又指了指一碟的松子糖,“喝吧。”
我摸摸臉頰,確實有些熱,但頭腦十分清醒,便搖了搖頭。
“這酒過了三十年,後勁很足,你也不想在這兒被人瞧得輕了吧?”他皺了皺眉,說不上溫柔,只是有點兄長的味道。
我不打算忤逆他,就依言喝了,含了塊松子糖在嘴裡,也學他樣溶一碗端給他。
多爾袞接過碗,卻不沾唇,反問我,“齊爾雅真,你有沒有恨過我?若不是我和玉兒,你和多鐸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他少有和我鬆散說話,這樣坦白更是從未有過,我見了鬼一般瞅著他,實在難以想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他大概察覺到了,微微苦笑了一下,似是自嘲。
“不恨。世上有緣無份的事多得去了,十四哥不用自責,”我斟酌字眼,道,“只是齊爾雅真能幫的有限,過了這一回,大概沒有下一回了。”
隨後我們一直沉默。屋裡的喧鬧聲透過枝枝蔓蔓,從每一寸縫隙裡漏進來,天上的月亮倒映在碗裡,圓圓的一張臉,今天是滿月的日子吧。
我看著自己的手心,水珠緩緩滾動,最終順著指縫流淌了下去,面上有輕微的溼意。
他走過來,輕拍我的肩,半晌後長嘆一聲,伸手將我攬到懷中,“橫豎是他沒有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