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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來之,則安之。正要進去,卻忽然看到樹叢中似已有人,不會是有情人約會跑這兒來了吧,後宮裡的事少管為妙,一個不小心引火燒身可不是開玩笑的。我正準備撤退,忽然一陣風吹來,前方立馬“花枝亂顫”,樹縫裡瞥見的人影十分熟悉,莫不是大玉兒?她是一個人?還是有別人也在?若是她一人,進去也無妨,遲疑間,只聽樹葉“嘩啦”響動,我偷窺過程中分外警覺,一個轉身條件反射地躲到門洞洞外,裡面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出來……皇太極?
錯不了,OTL……我四肢無力,不知該走該留。適才以為他們要出來,現在發現不是這麼回事,因為說話聲還有些遠,聽得並不十分清楚,只知道是在說攻城守城的事。其實皇太極賞罰確實分明,並未因攻明不利而遺漏留守官兵退敵之功,不久前金殿之上親賞過多鐸等人,只不過,某人回來不屑一顧而已。
“……哈哈,看起來我還得親自去齊爾雅真那丫頭那兒看看?……”忽然,耳朵裡飄進皇太極的朗朗笑聲,寒毛根根倒豎起來,他要來我這兒?再聽大玉兒似乎答了句什麼,聲音極輕,皇太極又笑了一聲。我拎起裙襬,踮著腳往外走……我可沒有大玉兒的本事能把他逗笑,還是先回去做準備工作比較好。
一路溜出去,宮裡行為要端莊,隨便跑兩步就可能遇上一個教規矩的嬤嬤一聲“立正站好報數”,管你是阿哥還是格格,抓住了當場就開始立規矩,不說到你頭昏腦漲決不會放你走。基於這類老太婆神出鬼沒於宮中任何地方,我只敢快步走卻不敢跑,暴走到了清寧宮後頭,已是一身汗。正想放慢腳步,歇一口氣,忽聽到後頭有人叫我,回頭一看,心裡先往下沉,是伊娜沁,再看,扎魯特也在。
今兒似乎是什麼都不順心,我汗淋淋地擠出一張笑臉,“給六福晉請安。”
“我們姐妹還這麼多禮做什麼。”伊娜沁扶起我,依然溫柔如昔。我堅持衝著她微笑,頭一抬,笑容差點僵硬。她這是怎麼了,苦的和黃臉婆似的?那膚如凝脂,眸似輝月哪去了?一雙微腫的眼睛全靠化妝撐著才勉強看得下去,只不過眨了兩眨,就紅了眼眶,嚇得我差點去摸手絹,再看看後頭扎魯特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兒去,已多半猜到所以來。
“姐姐,您這是……”脫不了身,我只好攙著她的手往清寧宮去,試探著問。
“沒事兒。府裡頭那個樣子,我也好久沒來請安了。這些日子全憑大福晉關照,說什麼我也該進宮來親自謝恩才是。”伊娜沁道。
府裡頭那個樣子?果是……我微微一頓腳步,她府裡能有什麼事情?除非,濟爾哈朗的傷勢不容樂觀?那名單有名字卻沒有具體情況。這時候開口相詢自是大大的不明智,還是真得跟她去哲哲那兒走一趟了。
別的事兒就罷了,這壞訊息我還真是一料一個準。伊娜沁在哲哲面前哭得泣不成聲,但無平素裡半分穩重,她好強如此,若不是濟爾哈朗那兒真的有問題,怎可能在人前如此失態?夾七夾八地聽她和扎魯特說了,大概就是濟爾哈朗時醒時睡,神智不清有十餘日了,也是錦州受的傷,傷在頭部,太醫的表示翻成現代話約摸就是血塊瘀積,壓迫神經的意思。在古代這應該算是極重的傷了吧,我默默無語,坐著好一陣子不知該說什麼,聽哲哲安慰她們“六貝勒吉人自有天相”云云。
回到小山居,比沒去逛這一趟還要悶。送走伊娜沁時,我總覺得她似有什麼話要和我講,其實老實說,剛才我也確實動了去看她男人的念頭。不知歷史上濟爾哈朗究竟在哪一年過世,反正肯定不是在這時候,按照正常的進度,他傷得再重也能挺得過去,無關我去與不去,胡亂地整理桌上的歌詞,一時心緒紛亂,定不下神來。
半天,才忽然想起一事,我在清寧宮耽擱了那麼久,皇太極來是沒來?忙高聲叫玉林進來,一問說沒看到人來過。鬆一口氣,看這個時間他是不會來了,也好,起碼我今天絕對不想再聽什麼驚世駭俗的對話了,便指揮玉林將我理了半天沒理好的歌詞都給收起來。
“格格?”
“怎麼?”
“格格您給掂一掂,這詞兒可是薄了?”玉林把那刀歌詞遞過來。
“難不成還越寫越薄了?”我沒勁應付她,伸手隨便一摸,手感卻不對,好像真的便薄了?心思轉回來道,“數數。”
“是……格格,三十六張。”
不可能,我昨兒就已寫到四十張了,加上今天的該有四十三才對。接過來自己數,確實是這個數,粗粗一翻,少了《棋子》、《人間》、《花事了》,再有那幾首寫得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