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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呢……”我用手肘頂了頂他,他便笑著放開了我,轉而捏了捏安和的臉道,“小傢伙,想不想阿瑪?來,讓阿瑪抱抱。”
我樂得把兒子讓給他,他接過來掂了掂,笑道,“唔,沉了不少。”快十二斤了,怎麼會不重?
安和在他懷裡扭了幾下,適應後便湊上去啃啃咬咬,還扯散了他大氅的衣帶,我在旁一把抄住了道,“快進去吧,小心著涼。”多鐸顯然很享受兒子的熱情,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便拿鬍渣子去輕蹭他的臉,只聽“嗚嗚”兩聲,我轉頭的時候,安和已經“哇”地大哭起來。
“寶貝乖,嗯嗯,阿瑪最疼你……小寶貝不哭……”可是不管多鐸怎麼哄,他都依舊大哭不止,我只好把這愛哭蟲給弄回來,好不容易才讓他消停。等多鐸刮乾淨臉再抱他時,他便皺著眉嘟著嘴,無論如何也不肯挨近了。
晚上家宴,濟濟一堂人,卻沒什麼說話的聲音,連幾個小的都安靜得不可思議,飛快地扒完了飯便一個接著一個告退了,彷彿在阿瑪面前十萬個不自在。結束後回房,給安和餵過一回奶,似乎也沒別的要做了,我正準備喚人進來侍候,卻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回頭道,“你生辰好像快到了。”
“你不說我都給忘了,”他站起身,箍住我腰道,“前幾年都是快到日子,哥才給提醒的,五年裡倒有兩三年在外頭,也就將就過去了。”
手指劃過他臉頰,帶著輕微的涼,我偏首笑道,“真是快呢,二十出頭的人,到時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知道你最厭煩應付那些,就在府裡擺幾桌家宴,只請咱們看得順眼的來。”他滿不在乎地輕笑,面上頗有些倦容。
我靠到他懷裡,伸手緊緊攏住他的背脊,“雙十年華一過難道就不值得慶祝了嗎?你別管,這些閒事我來操辦,以後……”
以後每一年他生日,我都會為他高興。
“那敢情也好,”他笑著在我唇上印下一吻,“多派些帖子吧。”
我驚訝於他的轉變,但也無心多做探究。一直待二十四日那天,我在大堆的賀禮中,發現了無數給小孩添福添壽的珍奇飾品,才有些反應過來,嘿,這爹和兒子的,也不知道是誰過生辰……
70、莫失囹圄
六個月大的安和,看起來像只小貓,我抱著他到院子裡散步的時候,墨寶便繞著我腳邊“嗚嗚”直叫,於是坐到石凳上,安撫地摸摸它脖子,“這個可不能給你咬。”它從喉嚨滾出一聲模糊的嗚咽,便拿兩隻前爪搭住我的膝頭,立起身湊近來觀察我懷裡這個毛髮稀疏卻聲音洪亮的新生物。
頭一回,梅勒嬤嬤還大驚失色,後來見墨寶除了會伸出舌頭去舔安和的臉之外,就只會和他大眼瞪小眼,便也聽之任之了。倒是安和像玩出了興趣,每次看到墨寶,便興奮地“呀呀”叫,扯著我的衣領,非要去揪幾下狗耳朵才滿意,我想等他再大一點,爬到狗背上去大概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對於兒子和墨寶的相處融洽,多鐸眼紅得不行,小孩子喜歡毛絨絨軟綿綿的東西,我打趣他道,“你要是和它一樣,估計他就會賴著你不肯走了。”有一句沒說,將來他也許會有很多機會被兒子當馬騎。
他這便不樂意了,等奶孃帶安和出去後,一把抱起我就往炕上躺,我在他懷裡掙扎了兩下,出了一身汗也沒見什麼成效,便懶得再動了。閉上眼,任由他親吻我的面頰和脖頸,直到他咬到我鎖骨時,才伸手推開他道,“別拿我磨牙。”
誰知他居然扯開自己的領口,貼上來道,“疼麼?要不你來試試?”
我順手捏住他臉皮,使勁扯了把,問,“怎麼樣?”
“噝——”他倒吸一口冷氣,疼得呲牙咧嘴,卻沒停下解釦絆兒的動作,還笑眯眯地打量著我胸口道,“好像比以前白了。”
我沒好氣地瞪他,“你嫉妒是麼?”他於是低頭,用力在我左胸上印下一吻,道,“心啊心,你的主人說我嫉妒你呢……”他的鼻息拂得我癢癢的,忍不住笑起來,“再鬧就不給了。”
他一手沿著我大腿向下撫摸,輕喘道,“似乎已經晚了,嗯?”
雙臂環住他後背,掌心下的面板熱得發燙,我睜開眼深深看著他,這個人不僅是我的丈夫,還是我的孩子的父親,這種分享彼此的佔有和歸屬的微妙感覺,讓人無法形容,我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是否與我一樣,卻直覺地相信在一波波襲來的快感中,我們得到了相同的、真實的滿足和安定。
一覺醒來,天還亮著,兩人偎在一塊,熱得要冒煙,我挪動了下,把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