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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諾敏,卻很有些心不在焉,只顧著馭韁懨懨地走,在她的馬靠過來幾乎要撞到沙克時,忽然道,“姐姐,阿瑪快要給我議婚了。”
“啊……是麼?”我怔愣了一下,很快便笑道,“呦,也該是時候了。”
誰知她卻皺著鼻子“哼”了聲,“多半還不是那幾家?反反覆覆的也不知道臉皮厚!”她偶爾閃露出刀鋒一樣尖銳的神色,倒真是極像那蘭聿敏。
“那你自己的意思呢?”我望了她一眼,“你阿瑪現在膝下就只得你一個寶貝了,總不至罔顧你的想法。”
她立刻露出苦惱的神色來,“嗯,我答不上,我只知道……那個人一定還沒有出現。”
原來是這樣,我輕笑道,“這個人可要抓緊時間了。”
捱到晚飯時分,多鐸還沒醒,我便去額娘那裡蹭飯,回來時正碰上都善牽著馬出去。
“這是去做什麼?”我問。
他恭敬地回道,“爺讓奴才遞封信回瀋陽。”
我疑惑地看著他,“什麼緊要的信還要你親自跑一趟?”那驛站是用來幹什麼的?
他抹了把汗,支吾著答,“奴才……只知是給十四爺的。”
這倒有些明白了。我不打算為難他,點一點頭道,“你們爺呢?”
“方起了身,眼下正在沐浴吧。”
我本準備回屋,聽到這裡捏了把汗,轉身往別處蕩去。
又磨了半個時辰,估計他收拾停當了,才慢吞吞進到屋裡。天已黑得透了,四處都掛起羊角燈籠,投下一片柔和白淨的光華。
多鐸正在用飯,見了我便笑問,“餓不餓?陪我再吃點兒?”
才吃過多久?餓什麼哪。我把外裳脫了,春兒替我絞了手巾,遞給我擦臉。
“我見過居翁牛特部那小子了。”
我點頭表示聽到了,小的沒來告狀,大的看起來也安然無恙,雖然現在已不能改變什麼,還是問,“給你添麻煩了嗎?”說罷走到對桌,剛要坐下,卻被他捉住手腕,扯到自己這一側,“你喜歡就好。”
也許是因為病去如抽絲的緣故,入夜才不久我已覺得困頓起來,他剛補了一覺,倒是精神十足,見我呵欠連連,便試探著問,“累了?要不就睡吧。”
本想躺著再說會兒話,然而緩緩地他的聲音就離得我遠了,只感到他的手穿過我腰側,將我固定在他胸前。我抓住他的手,含糊道,“別鬧……”他卻吻著我頸後,輕哄著“你睡你的,別管我。”
我也確實沒這個心情,可他灼熱的氣息拂在我的後背,沿著脊骨一點一點向下,雙手也越來越不安分,貼著肌膚滑入我的肚兜內,罩上我的胸部。
燥熱冒了上來,肩上卻有些涼,我睜開眼,發現中衣不知什麼時候已被解開了大半,伸手想將被子拉高,卻被他扣在掌心裡,“想死我了……”他一手握著我的下巴,唇便欺上我的。
體溫和心跳頻率一起在上升,我掙扎著轉過身時,他已解開最後一重阻礙,光裸著身子貼緊我,從我的側臉開始,一路輕咬著,吮噬著直到鎖骨,用舌尖在我胸前打圈。與此同時,他的手滑過我的面板,揉捏的力道愈來愈重。
我覺得又麻又癢,呼吸也急促起來,他卻似正在享受某道甜品或者冷盤,得意地磨蹭著。
心裡像有什麼在哧哧燒著,手終於脫開了他的桎梏,我一個翻身用力將他壓到身下,惡狠狠道,“你玩夠了沒?”
他愣了一下,很快便輕笑起來,“要這樣嗎?”說著抬頭輕碰我的乳尖,我半跪著俯身咬他的臉頰和耳朵,賭氣反問道,“不行麼?”
代替他回答的卻是扶上我腰的雙手,我們對視著,也許是從我眼中看出了猶豫不決,他半是安撫半是玩笑著說,“你別動,我來就好了。”
一點也不好!我緊張得閉上了眼,無比懊惱自己方才的衝動,當他緩慢頂入時,不由得“啊”的喊出聲來,十指死命地掐他的腰,“唔,”他悶哼了聲,暗啞著嗓子低笑,“你捏得我透不過氣……”
有人說這種時候女人應該有“馳騁”的感覺,我卻怕得不敢放開他,他摟住我背脊,掰開我顫抖的手放到胸口,猛的翻過身來將我推至被褥深處,隨即喘息著吻住我,於是力氣耗盡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便是“寶貝……還是這樣好……”
這一次足夠酣暢淋漓的結果是渾身痠軟和膩溼的汗,我扒著枕頭,昏昏沉沉道,“被子……”蓋上來的卻是某隻手,撫摸著我的肩背,這傢伙,還真是精力旺盛!
我轉頭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