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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好好的守住綠袖山莊的一草一木。
誰也別想在他眼皮下動手腳,他心底有本譜在,誰是誰非一目瞭然,用不著掀開羊皮才知誰是狼,只有單純的阿福會受益惑。
更深露重站了一夜怎麼可能鞋底不沾泥,眉宇紅潤似飽覺一場毫無倦色,真要欺人他還不夠火候,分明是寅卯時分才現身。
否則他溼的不只是衣角,昨夜的冷露足夠溼透他一身衣裳。
“我是虹兒的未婚夫,理應為她分憂解勞,不好總是勞煩‘年事已高’的邢總管。”風吹柳笑中含著嘲諷地回敬一槍。
五十開外的邢無忌不疾不徐的回道:“未成定局仍有變數,就算是小姐的夫婿也不得插手綠袖山莊的事務。”
“你……只是個下人,別忘了我是山莊半個主人。”惡奴欺主,他好大的許可權。
若非老傢伙的多方阻攔,他早成就大事掌控全域性,豈容他以下犯上的再三出言不遜,綠袖山莊遲早是他囊中物,誰也休想阻擋。
他了悟的一笑。“等我承認了再說。”
果然還是沉不住氣,禁不起他言語一激就露了餡,道貌岸然的假面具能戴多久,真以為老天瞎了眼嗎?
如今他只憂心小姐的身體,不知她是否能如願求得名醫醫治,藍眼邪醫的醫術雖高明卻為人陰邪,三不原則是一大關卡。
不過經過這些日子仍無訊息,想必邪醫是出了手,否則不用旁人知會,必有人大肆渲染好亂僕心。
“邢無忌你……”一瞧見有僕傭走動,風吹柳收起怒顏佯裝不支的搖晃了一下。“我大概受了風寒,不陪你多聊,我先回房了。”
一副雅爾謙懷的姿態,他故作腳步不穩的走回房內,門房輕闔本性畢露的擰了五官,五指狠握成拳地爆出青筋,眼含陰狠。
他要得到綠袖山莊,得到權勢和心愛的女子,他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精心策劃的一切,這全是他應得的。
高高在上的威風唾手可得,邢無忌、水丹虹,甚至綠袖山莊忠心耿耿的僕從們,他會想辦法一一剷除,沒人能擋住他誓在必得的決心……
“誰?!”
“是我。”
一道粉綠色身影由暗道走出,愛慕的眼流露出深情,恨不得投身他懷中汲取少得可憐的愛憐。
“她死了嗎?”
“死了。”
“真的?”可他毫無喜悅之色。
“但是她又奇蹟似的復活。”簡直叫人傻眼。
“你說什麼?”風吹柳迅地上前掐住她的頸項,雙眼噴出火光。
女子難受地拉開他大掌才喘著氣說道:“她真的已經復活了,是我親眼所見的,可是沒多久她又昏死了過去。”
“現在人在哪?”為什麼這會他沒見到她?
“藍眼神醫將她帶進魔莊了,我是乘機趕回來的。”
聞言,他怒極的重捶桌子。
原本以為那司徒青冥的三不規矩是幫助他完成計劃的最後一步棋。可是萬般算計卻棋差一著,他怎麼也料不到邪僻的男子會出爾反爾,反常地做出令人措手不及的行徑。
那她到底死了沒,下一步他要如何走才不會出錯,難道真要娶了她委屈心愛女子為妾嗎?綠袖山莊的大權何時會落在他手中?
“還有……”該不該告訴他呢?
他口氣不耐的朝她低吼。“一口氣說出來別支支吾吾,還有什麼我不能承受的。”
“是……”她頓了一下面露哀傷。“眠秋死了。”
“你……你說什麼……”這個玩笑不好笑。
風吹柳的語氣中有明顯的抖顫,似在壓抑某種揪心的情緒。
“眠秋死了。”她重複地透露死訊。
為什麼……是她……“是誰殺了她?”
“司徒青冥。”
“他?!”
好個司徒青冥,好個殘忍的嗜血妖魔,壞了我的好事也就罷了,而現在你居然……他兩眼一厲的射出悲恨的陰光。
他將與藍眼邪醫誓不兩立,直到有一人倒下為止。
眠秋,我會為你報仇的,窮盡我一生的力量,你安心地走吧!
我心愛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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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喝那些噁心的黑稠水,我快吐了。”嘔!漲到喉嚨了。
“喝。”
“可是它很恐怖吶!你不覺得我已經長了很多肉。”
不再動不動就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