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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倉皇而逃。
走出洗手間,詩情不要命的跑,她彷彿聽見後面那個哈佛女孩再說:“千萬不能放走她。”
詩情跑著跑著,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當她看見總統套房的門時,終於噓了口氣。
砰砰砰……楚佑寒聽到這麼急促的跟催命似的敲門聲時,不禁皺眉,同時也加快步伐來開門。開啟門那瞬間,詩情便一骨祿滑下去了。
“詩情,你怎麼了?”楚佑寒立即抱著詩情,將她放到床上。詩情捂著心口,佑寒急躁的問:“是不是心臟病犯了,告訴我,藥呢?”
“包裡!”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包裡哪個地方,因為是墨寒幫她收拾的。楚佑寒只能將包翻了個低朝天,然後一張紙頁輕輕的飛到地上。
有力的筆跡,楚佑寒很熟悉。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可是佑寒沒有心情追究這個問題,紙頁上寫的內容,倒是叫他省了不少心。佑寒順著提示找到藥,然後又是倒開水又是開啟藥包,等詩情把藥吃了,楚佑寒又替詩情脫了鞋襪,溫柔的提她蓋好被子,然後就坐在床頭,不時的摸摸詩情的脈搏,顯得很不安的樣子。
詩情只是跑得太用力,所以一時半會心臟調適不了,有些胸悶而已。吃了藥,靜躺了一會,便恢復了正常。楚佑寒心痛的摸著詩情的額頭,很憐惜的問她:“詩情,告訴我你這是怎麼了?你知道嗎你把我嚇壞了。”
詩情凝視著他,佑寒臉上還有不安的痕跡。詩情握住佑寒的手,輕聲的安慰他:“佑寒,我沒事。”心裡卻擔憂得要命,佑寒,正經的企業家,怎麼會招惹上那種人呢?這可如何是好?
“佑寒,我大概不太適應海上的氣候吧,我想早些回去。”也許回去了,佑寒才會安全些。可是詩情不能直白的告訴佑寒請他回去,她希望他因為考慮她而送她回去。
果然,佑寒握緊詩情的手,溫柔的說:“船已經到達海島了,天色也晚了,詩情,我們明天就回去,好嗎?”
詩情點點頭,如今之計,這是最好的安排了。希望那個人的動作不至於這麼快。
“詩情,吃夜宵了嗎?我去買點回來。”
詩情握著佑寒的手忽然就用力了,“佑寒,你別出去,”想告訴他外面危險,可是不能直說,畢竟證據不足,說出來佑寒還可能以為她在開玩笑呢,詩情只能令尋它法。“佑寒,我想吃你做得陽春麵,你做給我吃好不好?”
楚佑寒很開心,“那你等等啊,我這就去。”楚佑寒起身離去,詩情就一直琢磨著這事該怎麼解決?告訴墨寒,也許他能求助特工部的力量,可是墨寒畢竟是個孩子,他會不會被嚇壞?詩情還是決定不告訴墨寒。
楚佑寒煮了兩碗陽春麵,端過來的時候一個勁慶幸不已。“詩情,真湊巧,冰箱裡恰好就有這些材料。”
詩情是因為一早看過冰箱才提出吃陽春麵的想法的。她就是想拌住佑寒而已。
吃完麵,洗了碗,楚佑寒很認真的審視了一番詩情,確認她的病好多了,這才開始發難。
“詩情,那個……為你寫生活日程的人,是誰?”
詩情恍然大悟,她讓他找藥的時候,莫非他已經看到墨寒留給她的紙條了?詩情很頭痛,這邊煩心事還騷擾著她,那邊佑寒墨寒兩父子的問題還得她去周旋。
“噢,那個……其實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人!”
“哪個人?”楚佑寒湊上前,眼睛裡透露出一絲危險。
詩情習慣性的抓抓頭髮,“就是跟你說的和我很親密的那個人!”
楚佑寒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爆炸了,原來還真有這麼個人。詩情忽然覺得這次玩笑過分了,如果這個時候佑寒跟她鬧脾氣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佑寒,可不可以下次再說這個話題,我忽然之間又不舒服了。”
楚佑寒半信半疑的盯著她,只是因為太在乎她,無論是否謊言,佑寒不能拿詩情的健康來開玩笑。楚佑寒嘆了口氣,有些不甘心似的,聲音卻溫柔了不少,“詩情,你好好休息吧!”
詩情擔心他鬧脾氣就去喝酒,所以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可憐,“佑寒,能陪我聊聊天嗎?”
楚佑寒就心軟了,詩情還從來沒有這麼低聲下氣的求過他。楚佑寒將被子揭開一個角,然後鑽進去,雙手枕著後腦勺,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聊什麼?”
詩情也不知道聊什麼好,她現在心亂極了,“要不聊聊你那個哈佛女友吧?”
楚佑寒側頭望著她,他腦海裡立馬想起了詩情和笑笑爭風吃醋的畫面。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