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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不停蹄的開始拔飯。楚佑寒的臉色未見好轉,好比陰天裡染上了一層黑布,她就不能正常一點的吃飯嗎?
好不容易吃完一頓飯,袁天辰抹了抹嘴巴,奸笑著對柳詩情說:“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柳詩情立即想到他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譴責她多年前棄他而去?她又不是故意的,再說,她現在不是回來贖罪了嗎?幹嘛還拿那件事尋她開心?
楚佑寒惡狠狠的瞪了袁天辰一眼,“再跟你說一次,管好你的嘴巴。”
袁天辰將手放在嘴巴上,一笑置之。某人說得出,做得出。他可不想得罪這個財佛爺!
回公司的路上,袁天辰將嘴巴湊近柳詩情的耳朵,很不懷好意的說:“我看出來了,你和她沒有舊情復燃,你是在還債,他是在報復你。”
柳詩情的心咯噔一聲就沉了。
中午一點,趁很多同事出外吃飯的間隙,袁天辰也在自己的小房間裡小憩,柳詩情鼓足勇氣推開了楚總的辦公室門。
楚佑寒正看報紙,抬眼看見是她,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又埋下頭專心致志的看報紙。
柳詩情有點懊惱的怔在原地,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走近他。小小聲的抗議道:“楚總。”
楚佑寒這才放下報紙,很不耐煩的看著她。“有什麼事?”
柳詩情扁扁嘴,有點委屈道:“那個……那個……”
楚佑寒眯起眼,冷諷道:“你什麼時候變結巴了?”
柳詩情的臉頰頓時緋紅,咬著嘴唇,好不容易說出來:“我想告訴你,其實那天,在A市發生的那件事,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你可以……不負責的,我那天很安全的,不會有小孩的。”
楚佑寒眯著眼打量了她半天,最後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將餘下的半杯涼茶一飲而盡。
她總是有令他煩躁的過人本領。他三十歲的人了,難道不知道那天的意外是不足以構成生命起源的充分條件麼?需要她丟人現眼的站在這裡跟他解釋?他倒是真希望那天的意外可以讓她懷個baby,這樣他就可以理直氣壯的留下她。
“有沒有,至少等一個月後才知道吧?柳小姐,你連起碼的醫學常識都不知道麼?如果一個月後確認你沒有懷孕,你放心,我不會留下你這個累贅的。”楚佑寒站起來,手一揮,下了一道無聲的強硬的逐客令。
柳詩情本來想辯解,他難道比她更瞭解自己的生理週期麼?安全與否,他難道比她還了解她麼?真是固執得不可理喻。
想要再說什麼,楚佑寒卻不耐煩之極的揮手,“出去,我要午休。”
柳詩情真想掄起拳頭給他劈頭蓋臉的一頓,但是楚佑寒閉上眼,那張臉就無辜得跟剛出生的嬰兒一樣,柳詩情要敢在這個時候下手,就顯得自己太腹黑了。只好怏怏退出來。
楚佑寒聽到門吱嘎一聲,睜開眼,一隻手頭痛的撐著額頭。一個月?一個月如果不能讓她留下來,那他該怎麼辦?
他覺得,按照現在他們相處的模式,別說一個月,就是一年,他們之間也不會有丁點的好轉。
她看見他就想躲,還帶著一副戰戰兢兢的羔羊狀,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把自己當成吃人的老虎。
總得做點什麼吧?既然對她耍了陰謀,那就陰謀到底了。不成功便成仁。
楚佑寒柳地站起來,匆匆走出辦公室。不消一刻,便來到柳詩情的工作室。
柳詩情盯著他,很意外。他剛才不是說他要午休嗎?如今看上去精神奕奕,毫無睏意,顯然是找個藉口攆她出去而已。一想到這裡,柳詩情的臉色就難看起來。
“楚總,你不午休了?”
楚佑寒的心理素質真不是蓋的,面對柳詩情咄咄逼人的逼問,他一笑置之。卻迅速轉移話題,“換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換衣服?”柳詩情掃兩了一眼自己的裝束,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裹裙,她不覺得哪裡不合適啊?
“叫你換就換,磨蹭什麼?”楚佑寒咆哮道。
柳詩情沒脾氣的嘟噥道:“可是我辦公室沒有衣服?”
楚佑寒的眼裡閃過一絲得逞的邪笑。“哦,這樣啊,那馬上去買。走。”他不是不知道辦公室沒有儲備員工的衣服,他這樣強人所難,不過是為了讓某人進入他的圈套吧。
柳詩情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被楚佑寒帶出了辦公大樓。
商場,各種商品琳琅滿目。都是女孩子喜歡的飾品,服裝。柳詩情苦於囊中羞澀,連正眼都不看瞧一下這些名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