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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去外面喝酒,禍事更連連不斷。
在長安醉酒歸來的錢海雙膝跪地,低著頭一言不發,錯了就是錯了,家中府門關閉之前必須回家,這是家規。不論季靜如何去呵斥,錢海一直低著頭一言不發,這讓房中的錢雲有些奇怪,兩兄弟一同長大,他太過了解這個同一日出生的弟弟。
經常闖禍,但被責罵時總有理由去反駁,但今日他一直低頭不語,十分奇怪。錢雲皺眉起身走出房間來到院中,對季靜躬身施禮。
“二孃。”
隨後走上前蹲在錢海的身前,就在看向錢海的那一瞬間,錢雲眉頭緊皺,弟弟被打了,滿臉的淤青,嘴角帶著血跡,疑問的眼神去看錢海,而錢海則將頭低的更深了。
“說,怎麼回事?”
錢雲皺眉低呵,錢海咬了咬牙小聲道。
“前幾日在長安與裴家的幾個小子起了爭執,今日我在長樂姑姑府中飲酒,與人分開在城外被他們堵了,讓我下跪認錯,我直接動手了。”
“裴家?何東裴氏西眷房的裴承先?讓你跪下道歉?”
錢雲再次問道,卻沒想到錢海卻因此暴怒了。
“是,是裴承先又能如何?他們家中兄弟十幾人,而錢家只有我一個,今日被打是我錢海廢物,等他日。。”
“不用等他日了,錢家不只有你一個。”
季靜也聽到了錢海的低吼,河東裴家的人打了錢海?季靜大怒,揮手高喝錢虎卻被錢雲阻止。
“二孃,晚輩的事情就由晚輩來解決,不論是小海毆打了裴承先,還是被他們毆打,說的在大也只是晚輩之間的玩鬧,上不了檯面,若是您插手則是兩個家族之間的事情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大人插手不僅將事情擴大了,而且錢海的顏面也無處可放,可做父母的怎能不管此事,季靜皺眉疑惑問道。
“你要如何?”
“今夜孩兒要進一次長安。”
季靜準備再次開口時卻被獨孤憐人捂住了嘴巴,拉著季靜離開院子,孩子的事情就讓孩子們去解決,如果裴家想要將事情鬧大,不說錢家,就是獨孤家也不會善罷甘休,獨孤謀可是錢海的舅舅。當季靜與獨孤憐人回到房間中後,錢矜站在花樓窗前看向兩個弟弟,眉頭緊皺似乎在想是否需要她走一趟裴家。
錢矜十分清楚一件事情,如果讓錢白澤知道了錢海被打了,那麼定會大怒,錢海也逃離不了一次懲罰,理由便是錢海是自己走回府中的,既然還能走,為何不用力氣去反擊。看著錢雲拖著發呆的錢歡離開錢府,錢矜還在思考是否需要出手一次。
這時候李象也出現在院中,昂頭無聲的詢問錢矜是否需要他走一趟,錢矜搖了搖頭。讓他們兩個解決吧,如果解決不了,錢雲就會離開錢家去嶺南任職,而錢海此生都不會進入軍中。
錢雲騎馬緩緩向長安而去,身後的錢海嘟嘟囔囔的說個沒完沒了,總之就是一些他會武義都沒有沒辦法,你度一輩子書能打人?錢雲不理會錢海在身後的喋喋不休,來到長安城門下高喝。
“錢家長子錢雲請求入城,還望將軍通融。”
守城將士聽聞此話有點想哭,這麼多年了,錢家哪一個人入城不是腳踹城門,何時有過如此禮數,錢家大公子果然如傳聞中彬彬有禮,開啟城門堆笑的看著錢雲。
“大公子請,二少爺請。”
公子與少爺,定義差距很大。
公子是雅稱,少爺則是尊其父輩的稱呼。
錢雲隨意拿出一袋碎銀丟給守城將士,對錢海指了指河間王府,驅馬前行。守城將士看著錢家的兩個後輩離開,心中不由在想,錢家二少爺錢海性子跋扈,有當年錢候之勇,但卻沒有錢候的腦子,至於這個大公子翩翩有禮,應該不會在長安窗戶,鬧出什麼動靜來吧。
兄弟倆直徑前往河間王府,錢海疑惑開口。
“你去拉幫手?”
錢雲淡然一笑。
“借一樣東西。”
第九百五十六章 囂張入裴家
長安裴家,裴承先還在沉浸在爽快之中,被那錢海囂張了這麼久,今晚終於出了一口惡氣,就不信那錢海有顏面去找他那幾個兄弟,估計都不敢說他被打了。而此時裴承先還不知深夜裴家前廳有人在做客。
一身白色長衫的錢雲面帶微笑的站在裴家前廳中,一頭長安垂在身後,兩捋髮絲在鬢角處垂下,頭上豎著一個簡單的髮簪,一身書香儒雅氣質,只不過身後揹著的一個木匣似乎有些不妥,若是長劍會更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