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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都靜靜地往瞅著這邊,最後掏錢扔在桌上,朝老闆說道:“老闆,錢放桌上了!”
“誒。”正在忙活的老闆立刻過來將錢收了,恭送三個大漢,“三位慢走。”
揭開酒封,直接捧起酒罈子灌了一口,辛辣的感覺立刻充滿了整個口腔、腸胃。
“咳咳……”許久沒喝過這般烈酒的我竟被嗆出了眼淚。
可當眼淚流模糊了雙眼的時候,耳畔似乎又傳來慕容離那霸道的嗓音:喝酒可以,不許一次喝這麼多。
我已不知道此時落淚是為何。
我愛酒,只因我想求一個“醉”字,但我卻不敢醉,只有在遇到了慕容離之後,才安心的痛痛快快地醉了兩次。
以前不敢醉,害怕醉,是因為害怕醉後沒有可信任的人照料,讓敵人有機可乘,但此時,我卻一點兒都不害怕,醉了也好,也許醉了,就可以再見一次慕容離。
老闆娘見我咳個不停,便好心說道:“姑娘,您慢點兒喝,我們自家用糧食釀的酒,酒性可烈的很。”
“沒事的!”
我捧起罈子又是一陣猛灌。
每一次醉,慕容離總是會在我的身邊,這一次,他還會在嗎?
我趴到桌上,任由無聲的淚水流成河。
旁邊另外一桌的正在划拳的四個男人,似乎以為我醉了,划拳的聲音消失了,緊接著抽刀的聲音響起。
老闆慌亂的聲音也隨之傳來:“幾位,你……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老傢伙別管,帶老婆滾回家去。”持刀走在前端的男子粗暴的說道。
老闆立刻帶著老闆娘顫顫巍巍地躲到了一遍。
我冷哼一聲,見財起意麼……
輕輕伸手摸到了藏在靴子裡的短刀,這身衣服還是慕容離去世的那天打獵的裝束,藏在靴子中的短刀也沒有取出。
我感到那幾個人走到了近前,在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先發制人的甩動手中的短刀,前面兩個人立刻被我割破喉嚨倒了下去,連掙扎和反抗都沒有。
後面兩個人雖然有時間逃跑,但是卻被眼前同伴的死嚇得不能動彈,我毫不留情的割掉了兩人的頭顱。
原本熱鬧的酒壚立刻安靜了下來,只有灶膛裡的柴火偶爾發出噼啪的爆裂聲。
老闆和老闆娘嚇得抱在一起瑟瑟發抖,像看一個魔鬼般看著我。
然而他們怎麼看我,我都不在意,將刀刃在袖子上擦了擦除去血跡放插回了靴子內,我再次坐下來捧起酒罈灌了起來。
自從我上一世因為身體不好病逝之後,這一世慕容離便將我的身子養的極好,每日什麼樣的搭配更健康更養生。
他一雙指點江山的手愣是為我變成了一雙廚子的手。
誰知這身子竟還真被他養的金貴了,空腹灌下這許多酒竟然不舒服起來。
我輕輕瞥了老闆一眼:“吃的呢?”
“有……有…有!”老闆猶如驚弓之鳥般慌忙站起,來到灶邊,拿起勺子準備舀鍋裡煮的魚。
此時,前方卻響起一陣馬蹄聲,聽著似有十幾匹,是朝這邊來的。
不一會兒,果然有十幾匹馬停在了面前。
我抬眸望去,馬上坐著的是十幾個衣飾相同的青壯,看著像是某個大戶人家的衛隊,期間還夾雜著幾個尋常布衣,我認出這幾個人就是一開始離開酒肆的那三個人。
“就是這個女人,我親眼看到她拿出有我們王府標誌的金塊。”
領頭的男子揚手一揮,剩下的人立刻圍成一個圈向前走來。之後他又策馬上前,面上極其周到的說道:“姑娘,請隨我到府上走一趟。”
我嗤笑一聲,不屑的將錢扔了出去:“拿回去吧!”
那人接了錢,開啟錢袋檢視了一番之後,說道:“姑娘,這裡的金錠缺了不少,還是您親自去我家主人面前解釋一番吧!”
我朝那人望過去,他的臉上寫滿了堅定,看來不帶我走是不會罷休了,但我著實討厭被人強迫著去做什麼,他既然非要帶我走不可,我卻偏偏不想去。
我仍舊抱著酒罈,催促老闆:“老闆,我的菜呢?”
老闆也是被嚇壞了,我一說,便要端著盤子上前,卻被身後一個男人攔住。
“姑娘,還是跟我走一趟吧,別讓兄弟們用強,萬一傷著你,可就不好了。”那人繼續勸說道。
我拎起酒罈朝他一扔,晃晃悠悠地扶著桌子站起來:“你做事太羅嗦了,要上是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