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外面的慕容澈。
看到他的那一剎那,我都明白了。
“果然如此。”慕容澈嘆道,“現在可以告訴朕你到底是誰了嗎?妖—後—季—雨—彤!!”
“哈哈……”我哈哈大笑一陣,說道,“別這樣叫我,季雨彤那是你祖奶奶,你是要我認你這個曾孫子嗎?”
慕容澈雙眼眯起,透射出殘冷的目光:“你這妖孽,休要胡言亂語。”
他的眼中盡是冰冷,殺意已決,我也開始意識到身上的毒開始發作了。見我皺眉,慕容澈得意的笑了。
“朕知道你醫毒雙絕,對你下毒是不可能,所以只能讓你不得不中毒。”
“這就是你燒皇陵的理由?”我狠狠地瞪著慕容澈,咬牙切齒道,“你要我助你皇權永固,你卻費盡心思不惜一切代價要除掉我。”
“是。”慕容澈神色冰冷的說道,“因為朕沒有想到你會用這種方式,你究竟是助我江山永固,還是要動搖我大好河山?”
“當災難降於世間,人們的恐懼會是你收服民心鑄造威嚴的最好時機。”
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縱使我說的是真,但在世俗的道德看來,這是一件喪心病狂天人共討的事情,我不想再解釋什麼,也不求誰能明白或認同我的所作所為。
“慕容澈,你今日放火燒了離的陵墓,他日,我要你屍骨無存。”
慕容澈原本就猜到了我的身份,此刻聽到我親口證實,心中仍是難免一顫,他咬牙用力的說道:“要朕屍骨無存,你須得有命來奪朕的命,朕會將你挫骨揚灰,讓你魂飛魄散。”
我忍不住笑了,挫骨揚灰?我止住笑,冷冷地看過去,緩緩說道:“我又不是沒有被挫骨揚灰過,如今不一樣活了過來?”
我看到慕容澈打了一個寒顫,他揮手示意手下的人上前。
身後是滔天烈火,身前是一眾高手,我又身中劇毒,沒有解藥,我知道這一劫我逃不過,但我不能讓他們傷了慕容離的屍首。
“慕容澈,你聽著,日後我若得知慕容離屍身因此事被毀,我會滅了你慕容氏,乃至整個華國,你若能保得他屍身,此仇我便只尋你一人。”
話音一落,眾人的長劍便同時刺入了我的身體。
皇陵的火燒的更旺了,慕容離的冰棺開始融化,清澈的水流從冰棺上蜿蜒而下,好像慕容離在哭。
我最後伸手撫摸了一下離的冰棺,心中的痛比身體更甚。
慕容離啊慕容離,你既愛我不渝,為何不能永遠?
閉上眼的前一刻,蒼穹中,恍惚有白雪飄落……
。。。
 ;。。。 ; ; 慕容澈給我的身份是狐妃,就如同答應我的那般,他再沒有問過我身份的事情。
因換過幾任主子,鳳梧宮的擺設與當年我居住在此的時候,略有不同,我當即下令恢復鳳梧宮當年的樣子。
折騰了幾天之後,鳳梧宮徹底大變樣,變回了當初的模樣。
熟悉的擺設,場景,每一處,都能看到當年我與慕容離繾綣的影子,可惜,只是影子。在這座鳳梧宮中,我沉湎於往事,任思念排山倒海。
在他們重新修整鳳梧宮的時候,我看到一架琴,宮女們說,琴的名字叫做“思君”,是當年張皇后之琴,張皇后不受寵,便日日以琴瑟相伴,日日彈奏著哀怨之曲,後來終於憂思成疾,年紀輕輕的便去了。
論起輩分來,張皇后,算是我的孫媳婦。
我將“思君”留了下來,一夜醉酒後,曉風之中,思念加身,苦不堪言,拎過琴來,信手而彈:
一樽清酒幾多愁獨倚危樓簾卷西風月似鉤無語淚流煙光散落點點愁素手執弦一曲《歡殤》水月流夢驚曉風酒醒**等閒度流年如水回首相顧千年越天涯望斷誰人識?何時休?
“啪…啪…啪…”
琴音了時,有稀疏的掌聲響起,我回首望去,看到慕容澈正獨自一人站在階梯之上,身上穿的是上朝的朝服。
“你曾言助我江山永固,卻日日雪月風花,真當自己只是我的狐妃嗎?”
我輕輕醉笑,慵懶地說道:“大樹不是一鍁挖倒的,想除去雲同和墨亦城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急什麼?”慕容澈怒步上前,說道,“你可知,今日朝堂之上,臣下來報,雲同已在蒼州一帶起兵,當年夜闌國舊部,一呼百應,兩邊夾擊攻我華北。”
我起身走到慕容澈的面前,酒勁還未全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