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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個微笑,姜大哥要從你那邊偷個東西,你忍著點。”姜羿以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低頭在樂樂耳邊說,然後以連樂樂都無法反應的速度,在她雙唇上印了一個淺淺的吻。
他給的親吻很淺、很快,但接著由樂樂的唇邊沿著她右頰的曲線,來到樂樂耳邊,低聲說:
“對不起,你就當作被小綾的流浪蟒蛇親了吧。”
姜羿的話逗出了樂樂的笑容,雖說她仍震撼於姜羿突如其來的動作。
“很好,就是這個樣子,繼續保持微笑。”說完,姜羿抬起頭調整了姿勢,好整以暇的面對只差幾步,就站到樂樂跟他面前的那對男女,而他的手更不忘以佔有的姿態,環摟著樂樂裸露的肩膀。
這時,樂樂跟著將視線放到姜羿正望著的方向,一顆心瞬間揪緊了,有好幾秒呼吸不過來。
終於,四個人僅隔兩步距離——
若要屬算世上荒誕怪謬的事,眼前的狀況也許堪稱一絕,樂樂的目光自從碰上鍾闃後,就沒能找到離開的力氣。
而鍾闃,不明白的人,很難由他的外表看出他的真實情緒,除了那張硬邦邦的表情,還有硬是留在樂樂臉上打量的目光之外,誰也揣測不出鍾闐的真正想法。
至於剩下的兩個人,姜羿與嶽楚楚……或許只剩“一言難盡”,勉強能夠形容兩人之間的莫名張力。
姜羿最先由膠著狀態中掙扎出來,他稍稍脫軌的情緒,不花幾秒,就掩飾在一張客氣的面具底下。
“請問兩位是?”姜羿客氣有禮地詢問。
各自沉溺在自己情緒裡的三個人,全讓姜羿的一句話拉回現實。
楚楚旋即將邀請函遞向姜羿,接過邀請函的姜羿,花了一些時間翻閱邀請函上的名字,雖然他不必看,就能確定對方的身分。
“鍾先生與鍾夫人,歡迎之至,謝謝兩位撥冗蒞臨家父的壽宴,請二位先入大廳,大廳裡備有自助式餐點,招呼不周請見諒。”姜羿微微欠身致意。
“哪裡。”鍾闃總算將眼光投向姜羿,他的微笑淡淡地,神情也淡淡地。
走入大廳之前,他再望了樂樂一眼,才挽著楚楚走開。
對於鍾闃的反應,樂樂僵在原地。對自己,他甚至連聲招呼也沒,彷彿彼此是陌生人一般。
“還好嗎?”姜羿問著。
樂樂暫時答不上話,鍾闃近似無情的反應,像把利刃劃過她,讓她疼得難受。好吧,如果他要當她是個“陌生人”,那就這樣了吧。
畢竟,他結婚了。也許結了婚的他,決定做個忠於家庭的好男人、決定忘了她。
“我還好。”她忍著眼裡打轉的眼淚,對姜羿說。
姜羿只是微笑,他想起第一天在高雄車站看見樂樂的情形,她一個女孩子提著一隻行李袋,臉上的表情空茫,就像是缺了靈魂,
那時,他只認為她是禁不住苦的脆弱嬌嬌女,可是相處越久,他越能發現她驚人的堅強與耐性。也許外表看來,樂樂要比他們家的小霸王柔弱多了,但只要真的瞭解,就會知道他家的小霸王,不過是“中看不中用”罷了。
像現在,換作任何女人,都不會只是樂樂此刻的反應而已,這就是樂樂讓他欣賞的地方,在這種時候,她還能試圖平靜地說出:我還好。
“姜大哥,不對,我該喊你羿,今天晚上我們就好好演一場戲。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對我放心,也讓我對他徹底死心。”
“小傻瓜一個,如果你真能死心,早在他牽著另一個女人進禮堂那一天起,你就該死心了。他這樣對待你,你還想著要他對你放心,你對他的心怎麼可能死得了?!”姜羿不以為然的笑著,又繼續說:
“在情況尚未明朗前,不用太急著決定要不要死心,更不需要想能不能讓鍾闃放心。聽我的話,今天晚上交給我。”
“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對愛情,我是不是太天真、太一廂情願?一開始,就是我自己黏上鍾闃的,那時他連名字都不願意告訴我,寧可將我跟他的關係,看成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後來我受傷進了醫院,他才給了我他的名字。
等我出院後,我們一下子從陌路人的關係,跳到男人與女人的關係,我成了他所擁有的女人之一,他卻是我唯一的男人。
我跟他的關係從來就沒有所謂的平衡,我只是天真的想著,只要他說他愛我、只要他在我身邊就可以了。
一直到他要結婚了,我才發現,我要的不只是他在我身邊、不只是他一句我愛你,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