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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伊墨直接扯開他的腰帶,順著鬆開的褲腰摸進去,這次沒有布料阻擋,他的手指輕易就刺進了想進的部位,沈清軒一把抓住他的肩頭,身下吸緊了那根手指,腸液開始分泌,越來越濡溼,只是仍在堅持,不要這個時候做這事。
伊墨的呼吸也有些亂了,那處的好他體味過無數次,至今尚未厭倦,他沉著嗓子問:“你還忍得住?”
沈清軒點了點頭,一出口都是呻吟,“……嗯……你先,先拿出來……唔……”
伊墨垂下眼,默不作聲,卻收了手,掩去了自己的衝動。伊墨覺有些煩悶,從前做這事,他需要自己催動情口欲才可做成,現今卻只在那人身上摸兩下,腹下就沉重起來,甚至到了疼痛的地步。越來越不像他了。
沈清軒不知他心中所想,好不容易平復了體內躁動,又伸手隔著衣袍,握住了伊墨那根,在手中搓弄著,嘴上咬了對方唇瓣,一邊啃咬一邊道:“今晚守完夜,你想怎麼弄都成。”
伊墨咬回他,“當真?”
“我何時對你說話不作數?”
伊墨不作聲,只將手指又回到那濡溼之處,在外面摁壓著,偶爾刺入一點指尖。沈清軒呼吸又亂,眼神恍惚的看著他。
“往常我都念著你的身體,”伊墨低沉著嗓音,緩緩玩弄著手下愈發柔軟的入口,道:“今夜,我要在這裡射滿我的精口液,可好?”
沈清軒被這話煽惑的沒了神智,只呆呆看著他,呻吟著道:“好……”
伊墨得了答覆,滿意的親了親他的臉:
“今晚我要把你幹口到哭出來。”
後來怎麼回到席間的沈清軒都不大記得清了,滿腦子都是那兩句話,在腦中閃來閃去,險些讓他出了岔子。
最終清醒回神,沈清軒通紅著臉,大冷天的,往臉上潑了兩把冰水。這才恢復如常,想起自己該做的事。一邊安排丫頭抱著嬰兒去找沈家主母,一邊同父親招呼親友。
不知不覺,暮色深了,四處響起爆竹聲,沈父拿了個爆竹,沈清軒拿著火捻子,燃了引線,沈父猛地甩手,甩在半空中,轟地炸裂開來。
隨後家中親友僕人們一一燃了手中爆竹,甩的火烈熱辣的炸響聲,伴著歡聲笑語,盡了興,才回去吃年飯。
較疏遠的客人昨日就趕了回去,閤家團圓,只有那些特別親近的,才留了下來,一家子都居在沈府,女眷們在偏廳圍了一大桌,男人們都在正廳,兩廳僅一牆之隔,歡聲笑語幾乎都聽的清。
沈清軒卻不在,等他來時,小廝推著椅子,他身邊走著伊墨。
坐席時,伊墨坐在沈清軒身邊,沈清軒緊挨著沈父,三人都是主座。隨著屋外一聲“開席”的吆喝,年飯開始了。
27、守夜 。。。
年飯豐盛,佈滿圓桌的各式佳餚在燭火下閃爍著油光,顏色鮮豔,熱氣繚繞,令人食指大動,兼之又是團圓飯,席上歡笑不斷,祝辭也如潮湧而來,席中人無不笑逐顏開。
沈清軒一向注重自己身體,許是久病成醫,每頓飯食從不過量,更是葷素搭配,偶爾小酌促進骨血迴圈,自然形成養身之道。只是今夜興致高昂,也就顧不得這些,飯菜咽的少,酒水飲的卻多。同席中親友互相推盞祝辭,喝的格外爽利。
伊墨極少動箸,卻也飲了些酒。席中人他都不算陌生,更因沈清軒的緣故,甚至也算得上熟識,他們既端了酒盞來,伊墨也不駁面子,一一飲下。
席中各人,無不盛裝過節,衣袍顏色雖不耀眼,卻也有一種低調的奢華。綠是翡翠綠,透著隱隱的紫;青是碧紗青,泛著湖水的藍。那種染色非尋常染坊能做的出來,也不知要多少蠶娘收多少蠶繭取了絲,紡了線,織了布,經了多少藥材的浸染,最後成了布匹,再由專人量身剪裁,製成衣袍,最後繡娘接過,闢線作絲,細細織繡而成。
就是這些精工細作,卻無一人比得過一身簡潔黑袍,甚至不束髮冠的伊墨。
這人仍是披頭散髮,神情淡漠,坐在席間,即便是不言不語只飲酒,舉手投足卻也流露出一種非凡氣度。
誰也不知他的來由,甚至誰也不敢輕易去問。
這麼些日子了,他們也只敢繞著彎的去問沈清軒,他究竟是何出身?
沈清軒只說:奇人。便不再多說一字。
沈父早年在外行走,幾乎可以稱為遊遍五湖四海,所見所識頗多,心胸也自然非同一般。知道這人並非尋常,卻見他與兒子相處不錯,也就不將那些俗世繁縟掛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