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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抓破了原先穿的裙子也給扯壞了!”
妍容聽著蘭草到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她看了眼吳雅氏:“你說,有沒有這事?”
見著吳雅氏白著臉支支吾吾的,妍容就知道蘭草說的是真的了,她不悅的哼了一聲,對著侍書道:“你去,去把今兒早上廚房當值的都給我叫過來,尤其是廚房的牛嫂子,我倒要問問算不算府裡的人什麼時候是她說了算了!
”
侍書一出去,吳雅氏的臉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妍容看著她冷冷地道:“這會了你還不說實話?”
吳雅氏噗通一聲跪倒地上:“福晉,奴婢是真的看著讓人給阮妹妹送去了臘八粥,只是…。。”
妍容皺著眉頭呵斥道:“只是什麼?!”
吳雅氏被妍容嚇得一顫:“只是送去的比較晚。”
或許是因為妍容有些動氣,她覺得肚子隱隱的有些作痛,她安撫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大聲點!”
“只是奴婢送去的比較晚。”
“怎麼個晚法?”
“蘭草走了之後奴婢才讓人送的。”一說完她又連連磕頭道:“可是奴婢是真讓人送了呀福晉!”
妍容嗤笑了一聲:“你讓誰送的?誰能證明你送了?”
“奴婢讓菊墨送的,惜春可以作證。”
阮氏諷刺的道:“吳雅姐姐可真會說話,送的是你自己的人,證明的也是你自己的人!”
妍容覺得自己的肚子更疼了幾分,她隱隱覺得自己這會應該是真要生了,但她臉上並不顯,嘆了口氣道:“我身子也重了,跟你們說上幾句話就覺得沒有精神,這事情等著下午了咱們在好好的說,現在你們就先下去吧。”
劉嬤嬤詫異的看了眼妍容,見著她的手一直放在肚子上,另一隻手攥成了拳頭,心裡一跳,也道:“早說了讓您好好的睡上一會,硬要管這勞神的事情,兩位格格還是先請把,再大的事情也大不過福晉現在的肚子。”
阮氏顯得很無所謂,吳雅氏心虛,兩人見著妍容這會不願意說這事,就只好先退了下去,兩人一出了暖閣,劉嬤嬤一把抓住了妍容的手:“福晉,怎麼了?”
妍容搖了搖頭:“別擔心,還得一會,你讓人看著她們出去了,你們在扶著我去偏房,她們兩個在屋子裡我都覺得心裡滲的慌,路也不敢多走,在讓人看看幾個穩婆,讓她們都收拾妥當了先。”
聽得這話知道妍容是快要生了,一屋子的下人的心立馬提了起來,只當事人妍容看著最淡定了。
大阿哥先去了衙門,坐了一會就去了西直門外的一家據說看男性病在民間小有名氣的吳姓老大夫跟前看病,老大夫把了半個時辰的脈,摸著山羊鬍子,搖著腦袋吐出兩個字:“無事!”
看著大阿哥眼神不對,想了想又補充道:“就是虛火過旺了些!”
老大夫話一說完大阿哥就暴躁了,他拍著桌子高聲道:“你到底會不會看病?明明就有病怎麼到了你嘴裡就偏偏的沒有病!”
老大夫年紀六十有三,也算是子孫滿堂頗為受人尊敬了,大阿哥口氣不善,一旁的五大三粗的徒弟跟大阿哥一樣是個脾氣不好的,擄著袖子上前就道:“我看你小子不像是來看病的到像是來找茬的!”
學徒雙目圓睜,雙手叉腰往大阿哥跟前一站,大阿哥身旁唯一的奴才李儀當仁不讓的也站到了大阿哥前頭尖聲道:“大膽!”
作為一個在太監裡都偏瘦的李儀,站在魁梧的學徒跟前,在一旁看熱鬧的人眼裡簡直像是羊入了狼口,有些個人都開始唏噓。
學徒嗤笑一聲:“大膽?我就是大膽又怎麼樣了?小爺我長這麼大還不知道膽小這兩個字怎麼寫!”他看著後面的大阿哥道:“躲在娘娘腔身後的那個,你到底要不要跟小爺我幹一架?別他媽的唧唧歪歪的比個娘們還像個娘們!”
吳大夫不贊同的呵斥道:“小五,你退到後面去,別在這裡惹事!”
以他老人家的眼光,這位站在前頭應當是個太監了,全大清能有多少用得起太監的,這位公公身後的年輕公子身份恐怕不簡單。
只是這會就是這位學徒真願意,大阿哥也不願意了,大阿哥長這麼大估計是第一次遇上了這麼當面鑼對面鼓的在他跟前橫的,在說他心裡有一團火,早想找個不怕死的打一架了,一把推開擋在他前頭的,大步跨到那學徒跟前,惡狠狠的道:“你不是想打一架嗎?爺陪你!”
大阿哥到底是上過戰場的身上的氣勢不是一般人能比,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