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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明珠黨得隱形人員,科爾坤雖然沒有被革職,但也幾乎沒有什麼權柄了,便是這個戶部尚書,皇上估計也不會在讓他做多久了,他索性就當了甩手掌櫃,只每天早上早朝的時候點個卯,其他時間便在北京城的大街上隨意的逛逛,喝個茶聽個曲,到現在甚至在家裡養了一個小戲班,成天的坐在後院裡聽戲。皇上對此不聞不問,可見也是樂見他如此的。
妍容去的時候,科爾坤正在後院的戲臺下坐著聽戲,聽著管家說妍容來了,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不是有夫人在嗎?夫人自會接待大福晉的。”
管家為難的道:“大福晉已經進了正門了,也不讓奴才告訴夫人,直接就在書房門口等著老爺,老爺,您還是快去看看的好,奴才看著像是有事!”
科爾坤這才收起了自己散漫的心思,只找自己,連她額娘都不願見,可見是真的有事,他理了理了袍子站起身道:“行了,老爺我這就去,先請大福晉進了書房坐下在說。”
妍容等了一小會便見著個小廝跑了過來道:“老爺讓大福晉先進去坐下,老爺馬上就到。”
妍容點了點頭。
科爾坤不是真二八經的文人出身,他一直靠得是軍功,書房裝飾的不似一般文人的文雅,而是帶著幾分大氣和豪邁,書房進去迎面看到的就是個掛在書桌後牆上的一副大大的虎字,剛勁有力,入木三分,妍容往前湊了湊,一旁的丫頭蓮翠笑著道:“這字是老爺以前寫的,大福晉應當見過的。”
蓮翠是科爾坤跟前的大丫頭,有了年紀也有身份,妍容聽著笑了笑:“阿瑪的這字,我到一直有映像,威風不減當年。”
外面的科爾坤聽了這話哈哈笑著進來道:“多謝大福晉誇讚!”
妍容笑著一甩帕子向科爾坤行了一禮:“阿瑪可是在埋汰女兒?”
科爾坤避過妍容的禮,笑著將妍容扶起,兩人一同在上首的椅子上坐下,小丫頭給兩人上了熱茶,又輕聲退了下去。
科爾坤抿了口茶水,打量了幾眼妍容,這個女兒從小就讓人放心,不愛多言,萬事都穩重,嫁了大阿哥之後更是少見,現在看著比著以前做姑娘的時候多了幾分皇子福晉的氣勢,舉手投足間似乎隱隱帶出了幾分灑脫,臉色看上去不太好,但眼眸依舊明亮,雖有事情,但也當不是無法解決。
“可是有出了什麼事?”
妍容抿了抿嘴,到底是阿瑪,一句話似乎就勾起了妍容心裡的脆弱,她眼眶紅了紅:“阿瑪先讓下人們都出去。”
科爾坤見著妍容的樣子,心也軟了下來,朝著蓮翠揮了揮手,妍容向姚黃點了點頭,蓮翠便帶著姚黃和一眾下人們都退了下去,直到蓮翠親手將門合上,科爾坤才詢問的看向看妍容。只是沒想到下人們一出去,妍容卻一下子跪倒了地上:“求阿瑪救救女兒和大阿哥!”
科爾坤被妍容的舉動下來一跳:“這是怎麼了?快起來,只要阿瑪能做的一定會做的!”
妍容固執的跪在地上:“阿瑪,請容女兒把事情說完!”
妍雲也許在她額孃的眼裡只是一個庶女,但在她阿瑪眼裡妍容跟妍雲其實什麼區別都沒有,都是他的女兒,讓她阿瑪為了一個女兒去對付另一個女兒,不管事實如何,感情上終歸是有些不好接受的,她在為了她自己逼她的阿瑪快速的做決定。
科爾坤的眼眸暗了暗,卻沒在執意要將妍容扶起:“你說吧,阿瑪聽著了。”
妍容鄭重的向科爾坤磕了一個頭,將前幾天的洗三宴上的事情,還有今個在乾清宮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科爾坤說了一遍,她儘量的不帶主觀的感□彩,因為她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阿瑪將事情更好的看清楚。
科爾坤聽著妍容的話越聽臉色越凝重,不管這事到底是哪一個做出來的,他這個尚書估計著也該到頭了,看來他這是要晚節不保了啊
大女兒穩重心善,小女兒活潑單純,若說這樣的完全是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也就只有小女兒做的出來吧,那孩子大概是被她慣壞了,他總想著小女兒是庶女不用嫁進高門大戶,不用懂太多,單純也有單純的好,卻沒有想到最終把小女兒養成了這個樣子。
皇上大約是不會放過妍雲了吧。
原先還神采奕奕的科爾坤慢慢的失了神采,他讓自己靠在太師椅的椅背上,聲音沙啞的道:“妍容想讓阿瑪做些什麼?”
既然敢害人就要想好被揭穿時所要承受的痛苦,妍雲既然根本不把家族放在心裡,只考慮她自己,那麼她也必須為她的愚蠢付出代價。雖然逼迫一個父親讓她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