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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的身段並不柔軟,比起幾年前還嫩生生的樺地來大大不如,若不是這幾年跡部的功力也見長不少,恐怕這次準備不甚充分的行動就要受些挫折了。
作者有話要說:——時光是一朵柔軟的傷花,於殘缺中開出馥郁的暗香。
24
24、朝聖 。。。
作者有話要說:——有時候剝花生仁吃,拿到顆粒飽滿清甜水脆的會很幸運,可是很多時候,我拿到的是乾癟的甚至發黴蟲蛀的籽兒。
拾掇好忍足,跡部就穿戴好搖醒仁王。吩咐廚房把夜宵送到房裡,監督兩隻用過餐就打發快睜不開眼睛的忍足去睡覺,扣下仍打不起精神的仁王攆進浴室。
“小景,我好睏。”仁王不斷打哈欠,耷拉著眼皮懨懨欲睡。
“堅持一下再睡,”跡部有些擔心 “雅治?雅治?”
仁王勉強眯縫著雙眼,張開手臂掛在跡部的脖子上蹭“小景,小景,小景……去睡覺好不好?眼睛睜不開嘛。”
“好吧。”跡部深深嘆一口氣,看這模樣連徵詢意見也得不到認真的回答,更不要說之後要進行的運功通脈了,過兩天回日本再說罷。就著仁王樹袋熊的姿勢打橫抱起放到床上,拉過涼被蓋好。
脖子仍桎梏在狐狸爪子裡,跡部探手到腦後一根接一根手指輕輕掰開。掰到最後一根小指的時候,已然熟睡的仁王似有所覺,不安地扭了扭脖子,嘴裡喃喃出聲“……喜歡……小景……不要走……”伴著低低囈語從眼角湧出兩道清淚,默默隱入髮鬢。
跡部憐惜地俯身吻去新鮮的淚痕,末了在額頭上安撫地親了一下“晚安,雅治。”
回答他的是仁王淺淺的呼吸聲,和逐漸舒展開的眉目。
留下睡得昏天暗地的兩隻在房裡,跡部信步走到花園裡。噴泉附近有一株高達十米的梧桐樹,時值中秋,枝葉稀疏,儘管每天都有僕人清掃,時刻飄落的落葉還是又在地上鋪了淺淺的一層。深夜的花園杳無人跡,秋風微微拂面,時不時幾片落葉飄搖而下,月光瀉了一地的銀輝。
跡部提氣輕身躍上離地數米的粗叉枝幹,盤腿落坐。抬頭望天,一輪圓月懸在頭頂,清晰得彷彿觸手可及。掐指一算,嘖!運氣真不錯,今晚竟然是九月初十五,傳說中的月圓之夜呢。深呼吸帶著夜露的空氣,凝神入定。
於是,天時,地利,人也合,在源源不斷吸收了滿月的強大陰柔精華催化下,白日裡意外收穫的純淨念力迅速與體內的真氣融合,以跡部察覺不到的超頻向方圓數十里撒播集聚的訊息。兩個時辰後,當功力大增的跡部神采奕奕睜開眼睛,佈滿枝椏和整個花園的一大片鳥類也眨巴著各色招子靜悄悄地望著他。
跡部面無表情,心裡卻翻起了滔天巨浪。這些小傢伙是什麼時候來的??雖然他此次運功太舒暢導致大意了些,但也不至於這麼一大片飛禽呼啦啦停在身邊也毫無所覺,除非它們行動時刻意收斂了氣息。但是這可能嗎?一隻兩隻的不奇怪,可這是成千上萬的鳥!
僵持了半晌,跡部才穩下心神,凝目四顧,所有小眼睛都朝聖般炯炯發光地向他行注目禮。很顯然它們是衝著自己來的,問題是它們為什麼會衝著自己來?莫非是方才不同尋常的運功引來的?那麼,應該可以運用精神力進行溝通吧?當下凝神聚氣,以類似隔空萬里傳音的方式發出意念“各位遠道而來的朋友,你們有什麼事嗎?”
這一聲就像捅了馬蜂窩,各種各樣的吱吱喳喳轟的一下振聾發聵地撞進跡部的耳朵,驚得他不由提氣大喊“Stop!”
紛聲驟歇,小眼睛們怯生生地瞅過來,不明白哪裡出了差錯。
跡部頭疼地揉額,幸好花園離住宅區還有一段距離,不然剛才那一下堪比地震,不知道有沒有人被吵醒,真麻煩。定了定神,指著面前樹枝上一隻白鴿子道“你來說。”
小白頓時激動,唧唧咕咕一頓口沫橫飛。大意是它從倫敦塔橋收到神的召喚過來,花了幾頓飯時間路上遇到各種同伴結伴而來云云。跡部在小傢伙喋喋不休中思忖,貌似剛才他並沒有發出任何召喚?等等,他是召喚了能量,莫非這些小生靈是聽到了那個?攤開手掌試著再次聚集能量波動,小白像被突然按了暫停鍵,微張著尖喙眼睛發亮。
四下寂靜,彷彿除了植物什麼都沒有。小眼睛們泛著肅穆的幽光鴉雀無聲。
放眼望見外圍的訪客,跡部抽抽眼角。如果沒有看錯,數十米外圍牆上黑壓壓一大片的那是——蛇?為首那位腦袋昂得很高,嗯,眼鏡王蛇是吧,本大爺看到你了,所以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