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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跡部外放的真氣是無攻擊性的,本來硬闖頂多會摔個狗啃泥,可是一大活人被從高處扔進來就意義迥然了。就算傷不及內臟,那反彈力也很驚人啊。忍足原就心神大損,這麼一劇烈震盪再扯了吃奶的勁嗥叫一聲,這下好了,心肺間的毛細血管架不住那麼多刺激嘩啦啦崩了。
仁王短促地尖叫一聲迅速捂住嘴,看到跡部完好無恙,本來癱軟的仁王已經恢復了些許元氣,忍足又給他來一下狠的,可憐仁王少年今天經歷了好幾番大風大浪。
手忙腳亂地放下忍足騰出手來給他止了血,跡部抓起他的左腕凝神探看了好一會,長吁了一口氣。竟是悲傷思慮過度傷了心肺,他不就放開了一會兒,這個人究竟是胡思亂想了什麼弄得一身筋脈十之六七閉塞?
“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們不要靠近嗎?”跡部努力按下翻騰的怒氣質問“還有,這位老先生是誰?”
“那個……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仁王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喘氣,帶著哭腔道“小景你剛才嚇死我了,嗚嗚”
見仁王說不出個子醜寅卯,跡部也不指望懷裡奄奄一息的忍足,轉頭目光灼灼地看著老者改用英文交流“請問閣下是誰?”
大主教剛剛親眼目睹過空中飛人,哪裡還能正常對話,支支吾吾了半天那小眼神還是直的。磨嘰了這麼久,跡部再大的火氣也熄了,不再與大主教廢話,攔腰打橫抱起忍足就招呼仁王起來往外走。仁王撐著兩條虛軟的腿跟在跡部身後出門,苦笑著想,真是戲劇性的教堂之旅,這下公主變成忍足了。
回到車上,用紙巾擦乾淨忍足身上的血跡,跡部撈過仁王的手也給他把了把脈,竟然同樣是悲傷思慮過重的脈象。跡部懵了,這兩隻搞什麼?當堂庭審,從仁王語無倫次的解說中逐漸拼湊出事實真相,跡部嘴角狂抽哭笑不得。
23
23、不得不說的鴛鴦浴 。。。
沒有了找地方晚餐的心思,跡部命司機打道回府。回到莊園,和山崎管家打過招呼吩咐準備夜宵不要打擾後帶了兩隻回房。
仁王倦極,草草洗了個澡,在跡部那裡討過晚安吻就安心地鑽進被窩睡覺。褪去外衣,跡部摟著忍足坐進放滿熱水的浴缸,用毛巾給他擦臉。如果忍足醒著,一定會為這樣煽情的鴛鴦浴製造點兒不得不說的故事,可惜這會兒小狼正昏睡著,任憑跡部不解風情地上下其手。
想著讓懷裡的人醒來一會好方便讓他打通閉塞的穴脈,跡部掐著忍足的人中節律性按壓了許久,才慢慢讓忍足睜開了眼睛。
沒等跡部開口說些什麼,忍足就翻身撲上來跪坐著摟上他的脖子哭得聲嘶力竭。少年的聲線低沉,嗚咽的哭泣聲滄桑悲涼,彷彿一隻受傷小獸臨死的絕望悲鳴,聲聲淒厲。跡部聽得揪心,肌膚相貼那一瞬間的難為情也被自然擯棄,左手扶腰右手扶後腦地一下一下輕拍安撫著失控的小狼。良久,肆意發洩完畢,忍足啞著嗓子賴在跡部身上時不時哽噎,跡部很善解人意地遞上一杯身後飲料架上早已預備好的葡萄糖水,忍足有些彆扭,將手藏到跡部腰後,仰起脖子眼神示意他服務到家。跡部也不與他計較,微笑著將杯子湊到他唇邊緩緩傾斜,忍足也確是渴了,淡淡清甜的葡萄糖水迅速潤澤了口腔和喉嚨,咕嘟咕嘟地大口灌下,頸中突出的喉結順著吞嚥的動作上下滑動,本是極性感的一幕,落在跡部眼裡只剩了有趣,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這一下幾乎讓忍足把水嗆進氣管,含了糖水鼓著腮幫子喘粗氣,好不容易順了氣過來,低頭看看被水蒸氣薰得雙頰生暈的跡部,一個念頭湧上心頭揮之不去,索性遵循心意付諸了行動。
(= =以下河蟹數百字……)
跡部雖然對人事不甚瞭解,但還是能夠從忍足彷彿朝貢般虔誠的溫存中覺出隱忍和後怕。幾番交纏下來,他並不討厭這樣親暱的溝通方式,也下意識地迴避思考這樣做是否恰當。很多時候,他都願意像個溺愛孩子的長者恣意放縱忍足和仁王,因為他知道,他們寧可傷害自己也不願他受到半絲折損。
四唇稍離的間隙,跡部睜開眼睛,微喘地發出疑問“為什麼要忍耐?你在害怕什麼?”
忍足麵皮一抽,大爺!他要是不忍,您這會已經被大灰狼吃掉了好不好!這種事情連幼教部的孩子都心裡亮堂著,跡部家培養這麼個極品出來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啊啊!
親親跡部澄澈的雙眼,忍足收回箍制他手腕的雙手繞到腰後抱個滿懷,關西腔卷著濃濃的曖昧在跡部耳邊蠱惑“景吾,我想要你。”
跡部覺得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