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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吾,告訴我剛才你的感覺,嗯?”
……
“嘛,不說實話的話,景吾是希望我繼續嗎?”忍足壞心地威脅。
“不是!”跡部急了,慌忙表態。他心裡很亂,像剛才那種事,顛覆了他對這副身體的一切感知,要是再來一次,他覺得他會瘋掉。
“那,景吾告訴我吧。”
……惱怒地“本大爺不知道!”
“誒?怎麼會不知道?景吾騙人!”忍足控訴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跡部眉頭打結鬱卒不已“以後不要再這樣做了,很難受!而且,你……你怎麼能親那裡!髒死了!”
忍足眼神一黯“景吾你……是嫌我髒?”
“沒有的事!”跡部驚覺說錯話,費力轉過身來面對忍足環住他的脖子“我是說那裡髒!”
“可是我覺得景吾很乾淨,就像天使一樣純潔呢,怎麼會有髒的地方。”忍足溫柔地抵住跡部的額,輕輕廝磨“景吾不喜歡剛才的感覺麼?”
跡部語塞,總不能讓他舉例說自己哪裡髒吧?說實話,那種無法控制身體和意志的感覺,真的不喜歡。他有些恐懼和疑慮,男子的身體似乎並不如他想象的比女子更無拘無束,但為什麼忍足看起來完全不擔心?難道他的反應是很正常的嗎?況且,這種相處模式,總覺得怪怪的?是不是太親密了一點?
“侑士,其他男生也和我們一樣的嗎?”跡部向來是有疑就問毫不矯情的。
“這個,大部分不會吧”忍足骨碌碌轉著眼珠仔細斟酌用詞使勁忽悠“像我們這樣,願意生死與共的朋友還是很少的。”
跡部想想好像也對,遂放心把那點小別扭丟開了“侑士為什麼願意和我生死與共?”世人不都很怕死的嗎?古時那些歃血為盟義結金蘭的兄弟姐妹們,又有哪一個能夠真正實現生同衾死同穴?更何況只是朋友……跡部有些悵惘,不願意再質疑忍足的每一句話呢,哪怕那些只不過是年少衝動許下的承諾,他也想要試著相信。
“因為我愛景吾吶。”
“愛?為什麼?”
“嘛,愛就是愛,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那,等以後你愛上另一個人……”
“喂喂!景吾又開始懷疑我了啊!忍足侑士只愛跡部景吾,不會再愛別的人了!”
“可是……”
“沒有可是!景吾睡覺吧,再說話我就吻你呦!”
……
“呵呵,晚安,景吾。”
“哼。”
作者有話要說:河蟹部分放在郵箱jingshiqianqiu@126。 密碼sheji1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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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箱是景氏千秋的拼音,密碼是蛇璣的拼音加上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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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幸福裝裱 。。。
回到日本,三人並不忙著回學校,跡部給仁王打通了任督,就開始教二人練氣感。二人資質都很好,氣感一上來就能走小周天,兩天後就熟練地執行大周天了。跡部對這種現象大感驚異,為什麼他隨便張羅的兩隻就那麼厲害?還是說,這個世界的人都那麼厲害?貌似當初樺地也不弱的吶。沒有深入探究,跡部把九陰裡的易筋鍛骨篇譯作詳細的日文分發給忍足和仁王,有不懂的地方也一一作答。自從在忍足學凌波微步那時吸取過教訓後,跡部就學乖了,凡晦澀難懂的字句,通通譯作大白話,原理什麼的,那是中醫的範疇,想知道究竟怎麼回事,以後慢慢研究去吧。仁王纏著要先學凌波微步,跡部照舊把他丟進琴房,安排了忍足做指導就閃了。這幾天積壓了不少檔案,在書房裡堆成小山了,他哪還有空跟兩隻折騰。
而跡部早先承諾過介紹給仁王認識的朋友也浮出了水面,哈雷深受小狐狸的喜愛,像之前忍足那樣,愛不釋手地廝混了好久。伊麗莎白麼,連忍足都沒有見過,兩隻對光溜溜的馬背很是怨念,但跡部說了伊麗莎白不喜歡馬鞍之類的枷鎖,有本事就抱著馬脖子顛簸吧!忍足和仁王只得望馬興嘆。樺地這些年除了偶爾獨自回英國探親幾乎從未和跡部分開過,首次收到手信暗暗開心了好久,也不在意自己黝黑的面板配上白圍巾效果會有多驚悚,心裡急切盼著冬天快點到來。可是樺地少年,你是不是忘記了,就算東京的冬天再冷,內功有成的你也用不上羊絨圍巾啊喂!
仁王和忍足賴在跡部家裡足足一個星期,跡部沒有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