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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瘦高個的傑克桑原、紫色短碎髮戴眼鏡的紳士柳生比呂士,最後一個,嗯?不認識。雅治呢?連柳生都出現了,沒道理缺了雅治?
跡部心情驟跌,這場友誼賽本就是為了見雅治才臨時起意,你個小狐狸缺席是怎麼回事?當下口氣不好地質問幸村“幸村君,立海大全體正選都到齊了?”
幸村正不爽仁王的不聽調遣,聽到跡部提起臉色就不好了“跡部君,對戰冰帝還不需要立海大出動全體正選。”
這話真是有夠挑釁,跡部冷冷一笑,這些個部長每次碰面就喜歡口頭上爭幾句體現語言藝術,真是小孩子氣,他才不跟他計較。
“仁王雅治去了哪裡?”不客氣直接問。
立海大眾人齊齊一震,冰帝調查過他們嗎?連哪個人缺席都一眼明瞭?
“咳,仁王有事來不了,跡部君認識他?”柳蓮二出列打圓場,他可是早就聽說過冰帝網球部長跡部景吾是冰帝帝王,萬一幸村把他惹火了,以後兩校的諸多交流都會不順利。
“啊嗯?他會有什麼事?”跡部眉頭擰成川字,該死的小狐狸早沒事晚沒事偏偏今天有事,這不是故意跟他過不去嗎!
柳蓮二猜測兩人應該是認識的,於是照實說了“仁王的話,現在可能在東京銀座附近。”他不能肯定,因為今天是週日,不是週六,但今天仁王確實來了東京。
“雅治去銀座做什麼?”跡部很不悅,寧願去閒逛也不來比賽?這不像小狐狸的風格。
“那個”聽到跡部不自覺地念出仁王的名字,看來是很好的朋友了,柳決定繼續免費透露資料“仁王應該是在等人。”
等人?跡部疑惑著思考,今天一定要去等的人嗎?可不可以自戀一點這樣想,小狐狸覺得會在去年的同一天在市中心再次找到自己所以連網球賽都撇下了?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那隻白毛狐狸執拗起來可是會很傻氣的。
“那麼,本大爺去接人,你們先抽籤決定出場順序。”跡部迅速決定道。
但是兩校的八卦軍團沒有讓跡部如願,連幸村都丟掉了小別扭好奇心暴起,沒辦法,仁王的東京之行是立海大流傳已久的謎,他們都想知道,究竟什麼事情或是什麼人能讓吊兒郎當的仁王如此重視袒護。冰帝眾則是純粹湊熱鬧了,除了忍足好奇之餘有些不安。
眾人浩浩蕩蕩登上校車直奔市中心,跡部單獨坐在前排,莫名地有些緊張,不知道是因為車裡人太多空氣悶熱,還是因為即將見到故人。不管哪個原因,都太不華麗了!跡部低咒,他的身體還沒有好全,暈眩狀態頻發,好在都不太嚴重,但這種病西施的狀況還是讓他很不耐。
冰帝其實離銀座並不很遠,只是公車走走停停又要繞些彎路,而校車司機走捷徑不到一刻鐘就到了。跡部憑著模糊的記憶,順利拐到第一次遇見仁王雅治那個街頭。
遠遠地,就能看到那個銀白色腦袋孤零零杵在人來人往的人行道上,背靠著電線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跡部叫停汽車靠在路邊,率先下車。立海大眾也看到了仁王,跟著下車,冰帝眾人什麼都不知道,只跟著跡部走。一大群風采各異的美少年頓時照亮了週日的半條馬路。
仁王雅治從一大早來到東京就一直站在這根已經很熟稔的電線杆下,張望了大半天,又累又餓又……失望,此刻中場休息神遊中。這一年來他每次到這裡已經習慣累了就低頭冥想一會,待會見到小景該說什麼,接著要做什麼,諸如此類白日夢,有時候沮喪地生出一絲絕望,他就半天抬不起頭來,彷彿只要他不抬頭,希望就還有。
此刻他照例在夢想,下一次抬起頭的時候,就能看見小景了……突然心裡一動,鬼使神差地中止冥想迅速抬頭,視線向馬路對面掃去!沒有,還是沒有!仁王幾乎壓抑不住心底突然暴漲的絕望,用力閉了閉眼再張開。誒?誒?是幻覺嗎?真糟糕……
跡部知道仁王看到了他,小狐狸不敢置信地使勁揉揉眼睛,看了又看,真是一如既往的可愛啊。要不是他們在等紅燈,還真想過去揉揉記憶中柔軟的白毛。
仁王幾乎靈魂出竅,祈禱了千萬遍的重逢近在眼前,他卻不能肯定是不是真的,萬一又是在做夢……想要確定的心情愈加急迫,仁王眼裡只看到了他的小景,川流的行人,飛馳的汽車,刺目的紅燈,仁王通通遮蔽了。他情不自禁邁步走向那個紫灰色長髮的少年,網球包滑落在地也沒有察覺,他的世界只剩下那個少年含笑專注的眼。
看到仁王失魂般跨過警戒線直直邁向機動車道向己方走來,跡部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