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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倒的小身體,要鍛煉出那種恐怖的體能除非回爐重造!為什麼用恐怖來形容?連弦一郎都應付不能的移動速度和真正光速的球速,力道並不很大,沒有任何花哨,可就是隻能勉強追上,回擊的最佳時機已沒得選擇。而且有很大的可能,他們看到的還不是他的真正實力。來回數十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分明就是明目張膽的指導球嘛!因為技不如人而忍氣吞聲,這樣的情況在立海大還是破天荒頭一遭。可是,什麼樣的實力才能始終輕鬆優雅地給立海大的真田皇帝打指導球?一想到這點就讓人不寒而慄,那個與自家部長一樣男生女相甚至更纖細的跡部,究竟從哪兒爆發出那樣魔魅的力量?
真田弦一郎有些心神不寧。除了小學組全國網球大賽時輸給手塚國光,上了國中輸給幸村精市,他現在已經是號稱中學網球NO。1的立海大真田弦一郎,他自信不會輕易輸給任何人。可是,今天他又一次輸了,還是一分未得的完敗。可是他沒有半點沮喪不甘心,很奇異的感覺,那個跡部雖然每個球都壓力重重似乎帶了刀光劍影,可是他眼睛裡從始至終都滿含激勵。沒有蔑視,沒有憐憫,沒有勝利的趾高氣昂,彷彿自己每一個成功的回球就是對他的最高回報。爺爺常說的君子如玉,說的就是跡部景吾這種人吧。舉手投足優雅天成,騰挪跳躍的身姿翩躚若蝶,自然隨性就像流水輕舞妙曼生花。倘若是個女子……小真田驀地雙頰滾燙,忙伸手把帽簷用力往下扯了扯,心裡對自己嚴厲斥道‘太鬆懈了!’隨即又想起跡部說的厭食,怪不得臉色有些不正常的蒼白,整個人也骨質纖纖,雖說眼神凌厲氣勢逼人不至於錯認為女孩子,可還是太文弱了!真田帶著憐惜恨鐵不成鋼,渾然忘記跡部下午是如何強勢地將他逼入絕地。
幸村精市心情很複雜。他是個驕傲的人,儘管遺傳自母親的纖麗容貌總給人荏弱的錯覺,但只要是認識幸村的人都知道,他的自尊極強,從學習成績到網球,從喜好的繪畫到每天侍弄的園藝花草,無一不追求完美。完美的幸村精市,今天卻遇到一個更零瑕疵的存在——跡部景吾。顯赫的家世,真正的貴族公子,據說全優的學習成績,精湛的網球技術,出色的人格魅力……還有許多看不到的地方,相信這個少年亦不會落於人後。上天造人實在太不公平,幸村第一次生出如此慨嘆。為什麼他不懈努力才能攀上的高峰,那個少年貌似輕輕鬆鬆就能做到還能做得更好?仁王是網球部裡相當不馴的人,幸村從來沒有把握住他的心思,可是他在少年面前單純得一目瞭然。仁王不是作戲,他是真的在少年面前徹底抹白了自己。正是因為清楚地看到了這一點,幸村才覺得有些難受,他才是仁王的部長不是嗎?
不得不說,愛部員心切的幸村過慮了。他太驕傲,容不得強者的忽視。跡部是,仁王也是。幸村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一直以來他都太優秀,附近的孩子都以仰望的姿態注視他,他已經習慣了被膜拜。但出身中產階級家庭的他再厲害也比不過從小萬眾矚目的跡部,見識過跡部不凡面貌的仁王也不會對他的成就有多驚訝。再者,幸村的面具戴得太深,殊不知跡部最不待見在他面前裝模作樣的人,哪怕他是神之子那又如何,他跡部大爺還就不買帳!
同樣不被買帳的還有柳生比呂士。立海大紳士今天過得很鬱悶,先是挖掘了搭檔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但這一面從不向別人展示,包括他這個搭檔在內。後來被冰帝的忍足狠狠削了一頓,他知道忍足仍然手下留情了,不然還要更難堪。可是他自從入學立海大兩週被仁王從人丁稀薄的高爾夫球社挖到網球部訓練雙打以來,聽到的都是與天才有關的讚美,而他也的確天賦卓絕,和仁王搭檔協助立海大一舉拿下全國冠軍。太過一帆風順了,柳生回想半年來的戰績,全是與仁王合作的雙打,一旦作為單打選手出現在場上,他就積弱至此,實在是太難看了!聽柳說忍足同樣是冰帝的雙打選手,不知道他與仁王哪一個更技高一籌?估計是勢均力敵吧,柳生想著,這兩個人看起來很相似,球風詭譎多樣,仁王的幻影能模仿,忍足據說會千種絕技,這兩隻都非人啊。但全場最非人的莫過於跡部景吾,這個人給人的感官很多變,在仁王面前像個慈愛的長者(恭喜柳生君乃真相了……),在冰帝人面前像個護犢的帝王,在他們這些外人面前,跡部像個無關的路人。沒錯,就是路人!雖然他有禮有節絲毫不怠慢,可是跟仁王的待遇比起來,他們像是買東西時附贈的不被喜歡的禮品,徹底的被無視。柳生雖然不至於像幸村那般抑鬱,卻也不容易接受跡部這個已被眾人一致認同的強者如此高高在上的忽視,畢竟無論再成熟,此時的紳士也還只是個13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