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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與一個女子結婚甚至生孩子,這是一個解釋起來頗尷尬的話題。先不說我對女孩子毫無興趣,就算男子身體生理本能無法抗拒異性色誘,可我一個早已榮登極境的人,身軀被塑造得不似凡胎,精神力也非一般強悍,男孩子們普遍的每日起床時的青春期小煩惱我就壓根沒感受過。說句難聽點的,若是無外力刺激,我將來就是人們俗稱的那個,咳!那個無能,就算女上男下也勉強可以解決問題,試問哪個良家女子這麼強悍?而我又不會真的直白和祖父說‘孫兒我是個X無能,所以不能結婚’,要真這麼說了,實在是不敢想象祖父會如何反應,這萬一把老人家弄個腦溢血就得不償失了不是?所以說,現在就讓祖父當作我青春期叛逆的第一步吧!至於以後?不婚主義者在當今社會還是很多的嘛。
心情大好的時候除了琴房還能去哪?當然是叫上樺地,帶上網球拍,練絕技去!
我們所謂的練絕技,是在我把能想起來的少年們之得意技一一施展的情況下,以鍛鍊樺地照葫蘆畫瓢技能的訓練方式。這幾年來,樺地除了用功唸書,英文日文兩把抓,可喜可賀的是內功也小有所成,漸漸積累的‘斗轉星移’雖仍不可用於對付強敵,區區網球絕技那是手到擒來完全不在話下。如今的樺地不再是原本木衲不知變通的複製機器,他隨時可以處於清醒狀態的類無我境界,把對方的攻擊以延展二三倍的強度輕鬆回擊,拓寬許多的筋脈也不會再產生肌肉損傷無法負荷的運動傷害,最最重要的是,樺地終於不會變成劇情裡只會木然回應‘Wushi’的黑大個,雖然仍舊是黑大個,也不懂打趣調侃,但至少這個樺地會正常說話還偶爾笑笑,絕對是脫胎換骨的變化。
和樺地的對練不能說是勢均力敵,樺地回擊的力度也不可能比我強,但閃電般的攻擊後風速的回擊一來一往容不下絲毫停歇喘息的戰況還是讓網球場內彷彿漫天硝煙,這樣的練習可以說是酣暢淋漓。如果有內行看到這樣疾風驟雨的場景,絕對會覺得在做夢……
我賦閒了幾天,成天和仨徒弟切磋技藝,不亦樂乎的同時,有些悶。想去日本,想看看那個遍地網球的地方和夢裡是不是一樣。儘管國中部入學時間還沒有到,而提前完成計劃的我鬱悶地進入了空窗期。到歐洲各賽場轉一圈的想法已經被擱淺了,我現在不再想要那些個虛名,跡部少年之所以會出現在那裡,想必也是無聊之舉吧,我就不要犯傻跟著湊趣了。
把系列措辭打好腹稿,我施施然去找祖父拿通行許可。至於藉口?
“祖父大人,我想去日本看望祖母。”我道貌岸然地搬出這個百分百不會被拒絕的理由。
果然,祖父怔了一會不由自主地點點頭:“難得景吾有這份孝心,你祖母身體不太好,一直沒能來英國看看你,你去的話她應該會很高興。”話語間似有嘆息。
這就透過了?我把餘下的話嚥進肚子,暗自撇嘴,祖母會很高興?恐怕不見得,要不然,對於如此聰明可愛雍容華麗無與倫比的我,她連一句過問都沒?大約是和蓮娜母親一樣,對姓跡部的恨屋及烏了……啊呸呸本大爺才不是那個烏,童言無忌大風吹去!
由於是短期探親,樺地就留在英國照顧哈雷和伊麗莎白,我在兩個巨型黑衣保鏢的簇擁下登上了飛日本的專機。
數小時的航行並沒有讓我感到很累,反而是一路的西裝筆挺使我渾身不自在。沒辦法,飛機是要降落在本家附近機場的,一下機就得往家裡趕,沒有時間讓我再換衣服。本家老管家高木親自來接機,身後整齊列著兩隊儀仗般的男僕,在我走近時集體鞠躬齊聲喊‘歡迎景吾少爺回家’!一見這陣仗,我的額角就劃下了數道黑線,話說,我在英國都不需要這種排場啊喂!
至此完全理解了跡部少年自戀狂妄傲氣外放之必然性,很顯然,這不是他的錯啊。
努力無視誇張的入場儀式,我長驅直入一路殺到那個宣稱‘身體不好需要靜養一向深居淺出’的祖母面前。
好一個風華不減的遲暮婦人,明明年過半百已近古稀,鬢色斑白兩頰蒼鬱,偏偏氣質如霜似雪凜然不可侵犯,似晚冬椏上一枝傲梅,年華漸逝風姿不滅。
哦呀,難怪祖父會附上一聲嘆息,此子縱然萬般風采,亦在自甘束縛的屋子裡泯滅了所有光芒。不知祖父年輕時是否也曾瘋狂迷戀過這一抹冷香?我對老一輩的八卦不太熱衷,當下恭恭敬敬行了一個後輩禮:“祖母大人貴安,我是跡部景吾,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老夫人不置可否地點點頭,一出聲便是一腔拔涼拔涼的冷金屬質感重音:“景吾第一次來日